魔,几大门派已近土崩瓦解,王家与寒泉宫暗中的争斗已能猜出三分。这时候王之帆上门主动示好,不管是为了现下,还是为了将来,唐家堡都没有拒绝他的道理。
他直截了当的说:“五日后,李少君要借我唐家秘籍。”
王之帆冷笑一声:“一模一样的说辞,那寒泉宫还真是一点遮掩都不想打了。”
唐经天沉声道:“我唐门百年基业,岂能容这等邪魔歪道如此这般侮辱!”
王之帆抱拳道:“请让小侄略尽绵力。这等妖人,人人除之而后快!”
风冷本就话少,自从峨眉山上下来后,话更是少了。他冷眼看着王之帆这般行止,心中厌倦不堪。
两人从厅中走了出来,王之帆道:“我知道你厌烦这些事情,可生逢乱世,由不得你我。”
风冷定定看着他,说道:“我说过我要助你,就会助你。你大可放心,不必如此敲打我。”便转身走远了。
唐淼虽然晓得这中原武林遭了大变,但他向来不理会这些事情。听闻风冷与王之帆来了,甚是高兴。忙从房中出来,正巧碰见风冷心事颇重的往这边走来。
他见风冷这副样子,忙走上前问道:“风冷兄,好久不见。你怎的如此丧气?”
风冷见是唐淼,强打颜色道:“无事。”
唐淼嘿嘿笑道:“你是不是想霭晴想的紧了?”
风冷见他还是若华山上一般,不由苦笑道:“你倒是逍遥的很。”
唐淼不以为意,说道:“有什么可挂心的么?”
风冷失口道:“没什么可挂心的么?”如今武林几大门派遭袭,唐家又被如此挑衅,只怕唐经天晚间都愁得睡不着,他竟然说无事挂心?
唐淼见他这副模样,大笑出声:“哈!你是说寒泉宫之事?我只晓得,生死由命。我为我唐家死而后已,除了死生,还有什么大事么?”
风冷听他如此说,心下暗暗叹道:“若只是死生之事,倒真个不足挂齿,只是我为死生,他人为名利,我心中还是不平啊!”
两人正闲谈间,一唐门子弟走上前来,说道:“四少爷,门外有一男一女前来求见,说是金玉堂的徐先生,与你相识。”
风冷听到徐念远的名字,大为惊异。唐淼说道:“快快引进,请到偏厅去。”
那人领命便去了。
唐淼笑道:“这可真是巧了,我们快过去。”
待他们至偏厅时,徐念远与海棠早已在厅中候着了。徐念远万没料到真能见到风冷,自是喜出望外,笑叹道:“别来无恙!”
风冷也高兴的很,自金玉堂一别两月,甫一重聚,如堕梦中。徐念远见他一人,疑问道:“霭晴他们呢?怎么就你一人?”
风冷叹道:“说来话长,我们慢慢说。我也有话要问你,你们不是去苗疆了么?怎么到这儿来了?”
徐念远正色道:“先别慌叙这些。我们此番前来,是因为在途中见寒泉宫人往这蜀地赶来,便来报信。”他望着唐淼,又说道:“可自踏入这唐门地界,门禁森严,令行禁止,想必你们早已做了万全之策应对了。”
唐淼拱手笑道:“还是劳你们费心了。你们久别重逢,想必有很多话要说,我就先不叨扰了。有什么需要的,跟小厮说就是。”
语罢便走了出去。
三人将这两月以来的行踪互通,这段时间的遭遇皆是离奇万分。风冷初见时觉得他俩行止甚为亲密,心中便有三分怀疑。见徐念远将苗疆地牢一事三言两语带过,便不由追究道:“我瞧没那么简单,我方才便觉的你俩不对劲,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海棠被他一语戳中心事,双颊飞红不说话了。徐念远倒爽快的很,握住她手,笑道:“是!本想私下跟你说,不想你看出来了。我们从苗疆逃出来后,本想回金玉堂与找贺叔,不料路途中遇到寒泉宫人,便来此了。”
他又问道:“如你所说,贺叔岂不是一人留在金玉堂?真的没关系么?”
风冷接口道:“黄家和王家的人都在寒亭镇布了人,若真有人对贺叔动手,我会收到消息的。”
徐念远沉吟道:“方才听你讲峨眉山上的事情,我看那个王之帆,虎狼之心,不可不防。”
风冷叹道:“我又何尝不知呢?可是他说的对,我不似他有那么背负。”
徐念远摇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想如何?五日后与那李少君决战么?”
风冷沉声道:“恐怕没那么容易,岳山清还有一众掌门下落不明,少不得还要纠缠。更何况李少君武功高深莫测,哪有那么容易便能制住他。”
三人都沉默了,一念到寒泉宫只觉一股窒息感攫住了他们。海棠受不了这种气氛,问道:“霭晴回了黄家么?”
风冷点点头,说道:“应该是的,黄家背靠朝廷,她在家中,我也好放心些。我瞧你们,倒是早点下山为好,能少一个人淌这浑水就少一个。”
徐念远与海棠相视一笑,说道:“到都到了,就不要说这种话了。这种时候哪还有临阵脱逃的道理?你虽不说,我也猜得到。你是怕寒泉宫声势日大,迟早有一天金玉堂也会遭他毒手,所以与王之帆一起,想要把事情在变得无法挽回之前就解决掉,我说的是也不是?”
风冷见徐念远将自己心中的打算说了个十足,只是沉默。徐念远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实在是没有必要这些东西全都装在心里。你一心为我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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