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以为父亲让她嫁到后宫是因为疼爱她!但是,告诉她又有什么用?只怕到时候又多生出枝节。
“没什么,父亲最近身体不好,你就少去打扰他一些,免得又惹他烦,天天在我耳边念叨。”钱飞雄道。
“父亲他怎么了?也生病了?我让宫中的太医去帮他看看,顺便等他好点了再去给君暝说说后位的事。”
“别!我的好妹妹,你千万不要这样。”钱飞雄立马掐断钱飞凤的话,“你想想,现在朝中谁最大?除了父亲还有谁能只手遮天?而后宫中也只有你一位妃子,你现在就省省心吧,莫非还怕谁能抢了那个后位不成?皇上现在不想立你为后,肯定有他的缘由。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想通的。”
钱飞凤听完觉得好像也在理,便没有多说。钱飞雄见她脸色不太好,便让她好好休息,自己转身匆匆离开。
☆、麻烦
接下来的几天,百姓米业如常经营。不过刘苗苗倒是没再去铺子里,一来铺子里的存货够,二来这两天铺子的后院正在改装,她去也没地方待。沈君皓感冒严重,这几天都待在府上养病,刘苗苗倒是去了一趟正阳街,不过装完库存便走,也没多停留。
正阳街。
君暝走进院子,逸云便迎上来,君暝道:“苏皇后可曾来过?”
逸云将君暝迎入议事厅,回道:“前天来过一次,她让我们在外面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便将旁边的房间装满了大米。而后,她就离开了,这两天再没来过。”
“嗯,你们不用多过问苏皇后的事,只需保护她安全就行。对了,逸风现在何处?”君暝问。
“属下正要向你汇报。这几天苏皇后在靖王府,逸风便没再跟随她。不过,那日百姓米业门前有官兵找茬,逸风却意外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靖王府的人竟然混在乞丐中,而且跟那日的乞丐作乱有很大的关系。”逸云道。
“哦?竟有此事?”君暝倒是提起了兴趣。
“那人名叫木沅,是靖王在外捡回来的侍从,深得靖王信任。而逸风追查的过程中,发现木沅虽然话不多,却深得那些乞丐尊崇,他也一直很有目的地引导那些乞丐。”逸云说道。
“嗯……”君暝沉吟一声,暗道这倒是有趣了!利用那些乞丐去制造麻烦,每日再发放一点米出去让别人有利可图,那些乞丐得了好处,自然处处维护百姓米庄。想必又是苏清漪的鬼点子吧?
君暝垂下眼思忖片刻,继而道:“这样好了,你也派几个人装成乞丐,混入他们的队伍中,如果有什么动静,便见机行事。”
“属下明白!”逸云道。
“农庄的米可有运出去?”君暝又问。
“据探子回报,临近的城已经买好铺子,米铺也相应即将开业。至于远一些的青州等,只怕还需数日才能抵达。”
“嗯,我们手上的人手只怕不够,你们如果能招到可靠的人手,可以适当找一些。”君暝又道。
逸云点头应了声是,继而又想起最近城中发生的事情,道:“最近城门口有人盘查大米的流向,城中也有人四处盯着百姓米业,他们似乎想知道百姓米业的货源来处。”
“哦?那你们得多家小心,不要被人盯上了。”君暝道。
“属下明白,最近城中很多富人和商贩都去百姓米业买米囤积,我们正好混杂其中,他们想查不是那么容易。有几次他们抓了几个商贩,混入乞丐中的逸轩趁乱将那几个商贩救下来了。”逸云道。
“嗯,告知他们不要暴露身份就行。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便要回宫了。”君暝说完,又去看了看仓库里的大米,这才转身离去。
日子一下清闲平静下来,刘苗苗还有些不太习惯,上午在紫竹苑跟苏清浅待了一个上午,由于怕提及过去让苏清浅伤心,很多关于苏家的问题她也没问出口。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陪苏清浅吃完饭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决定自己出去逛逛。
刚出门没多远,就见一群官兵走在街上,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刘苗苗好奇,便问坐在前面车夫赵忠奇,“赵伯,这些是什么人?你认识吗?”
“还能是谁?户部的杨大人呗,不知他们这又是要去哪里收钱了。”赵忠奇道。
“哦?收什么钱?他们管什么的?”刘苗苗凑到车门口问道,她对古代这些部门的职责完全不懂。
“管得可宽了,自从他跟在钱太师手下做事后,什么都管,哪里的税收没收齐要去催,哪家铺子不顺眼也要去管,简直就是钱飞雄强行敛财的爪牙。”赵忠奇道。
“哦,原来如此。”
“唉,世道日衰,昔日的人才也沦落成如今的走狗。”赵忠奇突然感慨道。
“嗯?为什么这样说?”刘苗苗好奇道。
“你不知这个杨大人以前可是个才子,先帝在世的时候,他曾是先帝钦点的状元郎,当时他才二十出头,长得年轻又俊俏,身着先帝赐予的大红袍,一时间风光无限,曾是京中多少女子爱慕的对象。唉,只可惜他这些年也没啥建树,渐渐沦为平庸,而今更是甘为钱飞雄做事,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赵忠奇说起这个杨大人,语气颇为惋惜。
他可是亲眼见证过杨大人那些辉煌岁月的人,难免对这杨怀杰有种特殊感情。
不过,刘苗苗倒不清楚这个杨大人是什么人物,但愿今后不要有交集。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真跟这个杨大人有交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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