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挣扎的人。”
“那会不会是沈君暝那边搞得事?我听说他最近极力反对增赋税。”钱飞雄疑惑地问道。
钱太师捻了捻胡须,一脸深思状,“应该不像是,沈君暝的底我还是清楚的,如果他手上有那么粮食,那军饷方面就不会一直是个大问题了。而且,我的线人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那会是谁有这个实力?靖王吗?”钱飞雄又问。
“他一向不过问朝中事,前半年出京去了,最近才回来,也没听说他有从外面带东西回来,不像是他。”钱太师道,不过说到这里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你叫人留意一下各城门运货进来的马车,他们既然敢如此大手笔,肯定会从外面运粮食进来,我们只要守住几个关口,定会揪出这幕后的人。”
“果然还是父亲想得周到,我这就去办。”
钱飞雄说罢,正要离开,钱太师又道:“还有件事,你妹那个没用的,不知被沈君暝下了什么药,到了现在还处处维护那个无能的皇帝。她的后位这次泡汤了,现在天天要死不活的,你们兄妹从小感情最好,你有空的话,进宫去劝劝她。”
“简直是妇人之仁!当初父亲干嘛把妹妹嫁给他,反正他这个皇帝迟早都会被我们取代。”钱飞雄道。
“为父自有自己的考量,当时把你妹嫁给沈君暝,不过是想安插一点眼线在他身边,顺便将苏家一网打尽。虽然牺牲了飞凤,但她的牺牲也是值得的,至少苏家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钱太师捋着胡须笑道,若非他此刻说着如此薄凉的话,他这样子俨然就是个慈祥的老头。
“父亲高见!”钱飞雄伸出一个拇指头,赞道。论狠毒和远见,他确实不如自己这个老谋深算的老爹。
“你呀,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在这方面,你要多向你大哥学学。”钱太师苦口婆心教导着。
“父亲说得是,飞雄定会向大哥好好讨教。父亲若没什么事,那飞雄便告退了。”钱飞雄道。
“你下去吧!今年冬天比往年冷,为父最近身体也渐感不行了,以后你们兄弟要相互照应,你大哥常年在外,你做弟弟的要在身后多扶持你大哥。”钱太师叹口气道。
“父亲定会长命百岁!飞雄谨遵父亲教诲!”钱飞雄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阴暗,随即抬眼又是一片大咧咧的笑容。
钱太师没再说什么,只挥手示意他离开。钱飞雄一走出门,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不见,眼里也难掩嫉妒之情,什么都是大哥好,不就因为大哥是嫡出嘛,所以他可以领兵打战,自己却只能守着个发霉的粮仓!
这个老不死的,当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三姐跟大哥是大娘生的,所以他三姐就可以嫁如意郎君,而飞凤和自己是庶出,所以飞凤就成了这场斗争中的牺牲品。
难怪这次飞凤当不成皇后,这老不死的一点都不慌不气,也没见他去找沈君暝。飞凤的价值已经利用得差不多了,至于飞凤是否能登上后位,对他来说已经无关紧要,毕竟皇帝他现在都不看在眼里了,哪里又会在乎这个毫无价值的后位。
靖王府,紫竹院。
“清漪,你来了。今天又去哪里了?我早上过来寻你,却听小红说你一大早便出去了。”苏清浅见刘苗苗端着饭菜进来,便问道。
“我失忆之后便对这京城不熟,一个人在府里待着又太闷,所以出去逛了逛。不过你放心,我乘马车去的,没人发现我。”刘苗苗俏皮一笑,“我一个人吃不香,正好端过来和你一起吃。这是桂花鸭子,草菇蒸鸡,枸杞炖牛肉,清蒸鲍鱼,鲜蘑菜心,菜肉烧麦,嗯,还有白米饭。”
刘苗苗一边念着,一边将菜放桌上,随后递了筷子给苏清浅,又拿起饭勺舀了碗饭,“我见你比较喜欢吃清淡的,所以今晚的菜都很清淡。”
苏清浅接过筷子,“你呀,就会讨人欢心。不过,若是君皓在就好了,这么多饭菜,吃不完也是浪费,不若给他留点吧,也不知他回来没有。”
“唉,你顾着他干嘛,你看他一副贱皮子,吃糠都能长得健康壮实,你就别瞎操心了。”刘苗苗毒舌道。
“说谁呢!我就说我的耳朵为何这么烫,原来是有人在骂我!”正说着,一脸怨气的沈君皓便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刘苗苗面前抢走她的饭碗,“你和皇兄悄悄走了,留我一个人在那里吹西北风,要不是彭涛来叫醒我,本王今天可能就死在那里了!”
“怎么会?我们走的时候,你明明睡得像死猪,要我们怎么叫?”
刘苗苗白了沈君皓一眼,见他耳朵鼻子都被冻得通红,脸色也被风吹得发白,不禁有些好笑。刘苗苗正要将碗抢回来,苏清浅却拉住了她的手,“别闹了,既然都回来了,那就一起吃吧,正好我这里多准备了一副碗筷。”
说罢,苏清浅便拿出碗筷递给沈君皓,“人多吃着热闹,清漪你也别争了,好歹我们在这里白吃白住,不要太无礼了。”
“哥,你是不是我亲哥,干嘛老是帮着他?”刘苗苗佯装生气。
☆、钱飞凤
苏清浅给她夹了一块牛肉,安慰道:“别闹了,先吃饭吧。”
“清浅哥这叫帮理不帮亲!”沈君皓接过碗筷,自己舀了一碗饭,夹了一块鸭肉便塞在嘴巴里。
刘苗苗看得直摇头,白他一眼道:“粗鲁!”
“你别说,你说话越来越像皇兄了。以前他一见我吃东西,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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