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受害的你吗?王的职责是保护他的臣民,而不是像你一样恬不知耻地欺凌羞辱弱者来显示你的强大!”严融缓慢地走到他的身边,看张明保的手开始有些哆嗦,趁他不注意,一脚把张明保踹向一边,接着两手一使劲,那个活结便开了,他早就感觉到小木头刚才系的是个活结。
他刚想夺过张明保的枪,却见张明保从地上爬起来,疯狂地向严融和夏泠射击,严融护着夏泠躲在了石桌后面,他感觉小腿有些疼痛,一看,那里被射中,正在流血。那三个小男孩吓得哆哆嗦嗦地抱在一起,哑巴正在兴奋地吱哇乱叫。
夏泠看了看严融的腿,有些担忧,这时张明保端着枪坐过来,夏泠把强强塞给严融,不顾他的劝阻,探出头,子弹随之而来,她头一偏,一把飞刀扔过去,正好击中张明保的胳膊,张明保一阵疼痛,手中的枪斜向地面。夏泠见状,疾步上前,飞起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枪,一个擒拿,将张明保摁在了地上。
小木头缓缓地站起来,拿了刚才严融丢下的绳子,递给夏泠,脸上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好像他已经忘了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
☆、这条腿要废了
坐在回去的车上,严融搂着小木头江凯,问他树上的“k”是不是他刻的。小木头点点头,严融问他去没去过集市,他也点点头,顿时连夏泠也纳闷起来:“那你为什么不去派出所报案或者找你家人?”
小木头怯懦地看了一眼:“我害怕,哑巴都跟着我的,跑不掉的。那几个想逃跑的都被他挖了肚子喂狼狗了。”
顿时,一车人的大人听了都胆战心惊,他们无法想象这个孩子被囚禁的七年里到底都经历哪些非人的折磨。“别怕,有我们,还有你爸妈,他们一直在找你,等会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小木头点点头,对严融说:“哑巴也是他绑来的,你们也会把她抓进监狱里吗?”
这个严融还真没想到,夏泠问:“既然是他绑来的,为什么跟着一块欺负你们?”
“她没有杀人的,她就是害怕他。”小木头的语气里开始有一丝变化,这么多年来,虽然哑巴经常狐假虎威,但偶尔对他倒也有些温情,小木头甚至有时把她当成了母亲。“她给我们做饭吃。”
严融没有说话,怜爱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弱且因为缺乏营养身高依然停留在十几岁的男孩。夏泠抱紧了依然昏睡的强强,问:“这就是人们讲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严融点点头,小木头和其他孩子是,而那个哑巴成了张明保的帮凶,不也正是被这个杀人魔头驯养了的结果吗?
“每个人都不能高估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尤其是生命得不到保障时。”严融看向夏泠,她此时正看向窗外,远处灯火通明,繁华喧闹,马上就要到木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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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融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严妈妈递给他一个削好的苹果,坐在旁边随意地问:“儿子,我听你王爷爷说,你在大学找了个女朋友?”
严融的苹果刚到嘴边,还没咬就没了胃口,“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心里埋怨着,郁闷地点了点头。
“叫夏泠?计算机系的老师?”严妈妈继续追问。
“王爷爷肯定什么都告诉你了,还问。问什么啊,问得缘分都没了。”严融扔下苹果,歪向一边。好几天了,就她没来看过!
“没了更好。告诉你啊,我不同意!”严妈妈口气非常强硬。
“为什么啊?妈,你不是成天唠叨着让我找对象吗?我找了,你又不同意,你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啊!”严融一个翻身坐起来,怒气冲冲。
“呦,长大了,敢耍横了?我是急着让你找对象结婚,都27了,成天晃荡!但是,你不能找夏泠!”严妈妈走到病床边,坐下来,看着他,“找小可或者于萌,哪个都行!”
“小可?于萌?你拉郎配啊!我找媳妇又不是你找媳妇!”
“我找儿媳妇!”严妈妈强调,看在严融受伤的份上,语气开始缓和,“融融啊,妈妈是为你好,那个夏泠家庭太复杂,不适合你。”
“怎么就不适合了?她当你学生时,你不是经常表扬她来着?学习认真,字迹娟秀,语言优美”严融学着他妈妈上课表扬人时的娇滴滴的声音,惹得严妈妈一阵笑,“臭小子,那是老师对学生的标准,我现在是婆婆对儿媳妇的标准,怎么能相提并论?”
“停一下,你说她家庭复杂,什么意思?”严融想起来蒋二丫说过的那碗打卤面。
“唉,说起来,夏泠也挺可怜的,她妈妈啊,是自杀去世的。你想想,她心里不得有阴影啊?儿子,你妈妈心理很脆弱的。”严妈妈小声说道。
严融立时惊呆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那年五月份吧,第二天她就没来上课,后来直接转学走了。”
听完妈妈的话,严融前前后后联系了一下:那天晚上她被刘玫的纸条戏弄,在广场等了他半小时,回家后发现妈妈自杀。我到底做了什么?她妈妈的死是不是和我有关?想到这里,严融坐立难安,恨不得马上去见夏泠。“妈,我饿了,你快给我弄点饭去。”他要支开妈妈。
等“老太太”一离开病房,严融就拿来电话,刚想打给夏泠,她却先打了过来。严融深吸一口气,接了电话,谁知夏泠一通怒气:“严融,你们刑侦队怎么搞的?知不知道孩子更需要保护隐私?你们把受害者信息写得那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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