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爆笑出声,明朗的笑容像午日阳光,灿烂得让人有那么一刻的晃眼。
“小孩子……咳咳……小孩儿的吻也算吻?”
蒜蒜恼羞成怒,“谁是小孩?我……”
蒜蒜无法辩解,气恼之下心一狠趁风痕不备一跃而起扑向他的脸颊狠狠吸吮他的脸,不停发出“嘬嘬嘬”的声音。
风痕受了一惊,直起身想捂住自己的脸手掌却罩住了紧紧贴在他脸上的蒜蒜。
“蒜蒜,你干什么?”风痕声量略大,惊动了外面的乔叶。
乔叶一进屋就看见这样一副怪异的情景:自己还是蒜球的女儿此时死死扒在神界之主的脸上死命地嘬嘬,而风痕哇哇直叫,想要把蒜蒜揪下来却又不敢用力。
“蒜蒜,快下来……蒜蒜……”
“怜儿,你这是做什么?”乔叶轻声呵斥。
蒜蒜嘬了半天,终于心满意足地松了嘴,自己跳回仙液里然后得意洋洋地对她老爹说:“我在戳印。”
乔叶略有些疑惑地朝风痕的脸颊看了一眼后便明白了。
蒜蒜看着风痕脸上那一粒小小的吻痕笑得猥琐,“君上,等我长大哟。”
风痕摸了摸自己脸上有点痒痒的地方,看着双眸熠熠发亮的蒜蒜,太阳穴抽了一抽。
这种误以为自己是一颗糖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楼下宴会已酣,可是宴会的两位主角却迟迟不来,红耀不得不上楼。
刚瞟了风痕一眼就发现了他脸上那粒红包。红耀暗道,咱这啥时候有蚊子咬人了?
殊不知那只“大号蚊子”正是蒜蒜。
整晚宴会,一个又一个都怀疑风痕被蚊子咬了一口,甚至有树仙还献上花露水一瓶。
*
花寒兮冷着脸一路奔驰,回到百花仙宫时天色已暗,他躲在自己的寝殿里不让任何人靠近。
闻讯赶来的花飞絮独自一人轻轻地走了进去,听到响动的花寒兮没有丝毫的反应。
花飞絮坐在床边怜爱地捋了捋他的鬓角,“兮儿风尘仆仆归来,可是累了?”
花寒兮趴在床上抬眸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声音平淡却透着凉意,“你不是应该问我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吗?”
花飞絮柔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沉痛,她看着自己的爱子笑得慈爱,“不管兮儿去了哪里,母亲在的地方才是兮儿的家。”
花寒兮闭了闭眼,“你知道吗?他有一个女儿。”他的声音很小,像根脆弱的弦,随时都可能断掉。
花飞絮怔了怔,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女儿?”
花寒兮轻轻坐了起来,脸色看起来很平静,甚至还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他刚和他失散的女儿相认了。你见过,就是我屋里那颗蒜。母亲,她是水仙花的种子。你猜,她是谁的女儿?”
花飞絮如遭雷击,“不,不可能!”她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他的恩怨,而我却一无所知?”花寒兮的语气明显是压抑着怒气,“为什么让我像个傻子一样三天两头去求见他?”
花飞絮怔怔地望着花寒兮,过了一会儿温柔地摸了摸花寒兮的脸艰难道,“兮儿,谁都知道你是他的儿子。就算他不见你,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花寒兮挥开她的手,朝她怒吼道,“不要骗我了!”他低头苦笑,那笑中带着嘲弄,“母亲,你确定我是他的儿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文了……正在努力找状态。
☆、第十六章再次成人(一)
“……兮儿?”花飞絮目光透着震惊,对于花寒兮的质问她显得有些无措。
花寒兮闭了闭眼,声调微扬含着怒气,“回答我!我到底是不是乔叶的儿子?”
“啪!”花飞絮下意识甩了儿子一个巴掌,等到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也愣了一下,然而她并没有因此示弱,“你不是他儿子,那是谁的儿子?整个神界谁不知道我花飞絮是他树族明媒正娶的王后?”
花寒兮跳下床朝自己的母亲怒声宣泄,“是吗?那为何他这三百年来对我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如果我是他儿子,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花飞絮发现了他眼里的泪光想要替他拭泪,又想像他小时候那样把他抱在怀里安抚却发现儿子的个头如今比自己还高,一时之间花飞絮既无措又心酸。
忆起自己当年所受到的羞辱,花飞絮也不免潸然泪下,“兮儿,我只是不想你恨他。”
想到那些艰难的岁月,她哭得愈发伤心,过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和儿子解释,“当年花树两族同栖一处,树族长老意欲通过联姻使得两族犹如一家亲。我当时并不知道你父亲与水仙芳主凌轻月青梅竹马,我与他定下婚约后不久才听说他与凌轻月早已有了首尾。当时神界谁不知我是树王的未婚妻,我怎能任由他们如此羞辱我?
于是我主动提出退婚,树族长老一再劝阻并承诺会妥善解决我才作罢。不久后我发现凌轻月在炼制mí_hún香,我将此事告知树族长老,因此凌轻月和她的水仙花族人被赶出树王的王庭。
她负气之下带领族人出走之后,树族上下为我和你父亲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就连神界帝后都双双出席了。可是你父亲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让我成为神界的笑柄。婚后不久,你父亲听说凌轻月在神界大陆失踪、生死不明,于是迁怒树族长老和我……”
花飞絮自怜身世,哭得肝肠寸断,惹得花寒兮为之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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