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皮糙肉厚,耐操练。”她露齿一笑。
何枫晚揉了揉赵以澜的脑袋,在她那想要咬死他的目光中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实话了。爹娘对你如此宽厚,只因你并非他们亲生的,你是他们捡来的。”
赵以澜看着何枫晚,面色分毫未变,微微一笑道:“哥哥,这个我早就知道啦。爹娘好几年前就告诉我了,就你还蒙在鼓里以为我不知道,千方百计要瞒着我。哥哥,我是很感动你的作为啦,可是爹娘说了,虽然我是捡来的,但至少家世清白,我的亲生爹娘都是在灾祸中死去的平民老百姓。然而哥哥你啊,其实也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而是几年前的反贼之子呢!”
一旁的门房听得是一脸懵逼,怎么好好的他就听了一段家庭密辛呢?这世道是怎么了?他并不想听的啊!什么反贼什么捡来的,他并不想知道!
“两位,两位,有什么话不如等进去再说……”
门房的话并未引起二人的注意,只因此刻何枫晚和赵以澜棋逢对手,正在飚戏,因而无暇他顾。
“恬恬,哥哥知道你是在担心哥哥,但是不要害怕,我爹的案子早已沉冤昭雪,我如今可不是什么反贼之子。”何枫晚微微一笑,“倒是你……我不在家,你就调皮乱来,爹娘说,你看中了一个武林人士,居然要跟他私奔?这对我们家来说,是多大的伤害,你想过没有?”他轻轻摇着头,一副为妹妹操碎了心的亲切好哥哥模样。
赵以澜眼睛一抬,满脸愤恨:“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哥哥,你要相信我啊,我跟那什么武林人士,可没有半点关系,都是你那个未婚妻嫉恨我,乱说的。她可真奇怪,我明明是你的妹妹,即便不是亲生的,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那可是实打实的兄妹亲情,也不知她在乱嫉妒些什么。”
何枫晚眉头一颤,叹息道:“恬恬,若不是你几次三番针对她,她又如何会反击呢?说到底还是你的不对……唉,你快回吧,爹娘该担心你了。”
“我不回,就不回!从前我也是破过几次案子的,这回的案子,有我在一定如虎添翼!”赵以澜道。
何枫晚失笑:“恬恬,你说的破案,是指邻居家的鸡被偷了,你一直观察的鸟窝被掏了这些案子吗?别胡闹,今日我是不会让你跟我进去的。”
赵以澜道:“哥哥你也太不了解我了,那些小案子早就过去了,我破的,可是像青沧县赵一白惨案这种案子。”
何枫晚的眼神有些变了。青沧县赵一白的事,眼前的女子本不该知道跟他有关,可她却说给他听,说她不是故意的他可不信……
何枫晚笑道:“那件案子不是一直没破吗?我听说是他的一个宠妾做,至今还没抓到呢。”
赵以澜笑道:“哥哥你有所不知,那位宠妾啊,其实并不是什么宠妾,他可是个男……”
“恬恬,时候不早了,咱们进去吧,莫让他久等了。”何枫晚打断了赵以澜的话,双眸死盯着赵以澜。
赵以澜甜甜一笑道:“哥哥,你方才不还嫌我碍事吗?”
“怎么会呢?恬恬你如此聪慧,定能帮哥哥的大忙。”何枫晚笑得有些狰狞。
赵以澜道:“既然哥哥你非要我帮你,那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啦。”
门房一颗心听得起起伏伏,简直要跳出胸膛,又有些可惜这位小姑娘没有继续说下去。青沧县距离万安不算太远,几个月前的那件惨案,他们自然也有所耳闻,听说那宠妾至今没有抓到,没人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如今见这小姑娘似乎知道些什么的样子,他竖着耳朵想听到更多,拿来可做谈资啊,可谁知他们又不说了。她说,那宠妾是个难什么?南方人?嘿,正好往日里跟他不对付的那家伙是南边来的,他可要好好嘲笑嘲笑他!
地域黑·门房见二人已不再争吵,连忙侧身让开做了个请的动作。
赵以澜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想起自己的马,对门房道:“我的马怎么办?”
门房笑道:“请贵客放心,您的马我们会照料好的。”
赵以澜点点头:“那便有劳了。我家的盖碧诺·爱德华·伊思菲拉·白·罗伯特比斯三世比较精贵,烦请大叔多费些心思。”
门房:“……一定,请贵客放心。”那盖什么什么的,是一匹马的名儿?又长又记不住啊!
说完就把编出来的名字忘了的赵以澜跟在何枫晚身边,对他手中还拿着的请帖有些好奇,便抬手抽了过来打开,看到受邀人的姓名,她的目光便是一顿。
何枫晚把请帖拿了回去,塞进衣袖里。
赵以澜挑了挑眉:“孙胥?”
何枫晚面色沉静,教训道:“恬恬,跟你说多少次了,长幼有序,不得直呼哥哥的名讳。”
“哦,我晓得了。”赵以澜拖长语调回道。敢情这请帖也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从叫孙胥的人那儿搞来的,偷,抢,还是骗?
何枫晚看了眼前方,门房在前头引路,但那双耳朵动来动去,显然正在偷听,他便暂时忍了下来,打算等无人之时再好好与她“切磋切磋”!
二人沉默地跟着门房往里走,过不多久便换了人继续带着二人走,许久之后才在一处院落停下。院子里头有三间正屋,东西两侧各两间厢房。
领着二人的是一个姓周的小管事,他瞥了眼赵以澜,才对何枫晚说:“孙公子,实在对不住,其他几位客人先到的,正屋已经住满了,只能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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