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察觉到如许的腹诽,白屹东心情极好得拉了□边的安全带:“别逞强了,过来扣上。”
“白屹东,你……你……不觉得幼稚吗?”江如许在一波接一波的巨震中,口齿不清得骂道。
“不……不觉得啊。啊!”白屹东痛呼一声,皱起眉头。
咬到舌头了,而且咬得不轻。尽管他努力保持着镇定,但嘴角都在不受控的抽搐。
扑哧……如许终于憋不住,笑喷出来。下一秒,她带着笑,被拉到了白屹东怀里。
此刻,他的姿势很别扭。扯着紧扣的安全带,他努力得斜着身体,手掌护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搂着她的腰。
他抽着凉气,含糊不清得笑:“媳妇儿,听话,当心等会儿颠傻了。”
“我刚才接到了管家的电话。”白屹东轻笑:“如许,其实你还挺关心我的,对吧。”
“谁关心你了?”反应过来的如许愤恨得推开他:“少自作多情!把你的脏手拿开!”
“嗯,又是这词儿?”白屹东轻轻吮吸了一下刺痛的舌尖,漾出笑意:“好,就当我自作多情。”
如许眼前一暗,白屹东已经解开束缚,托着她的腰,沉沉得压了下来。她用力扭动身体,想逃开侵犯,但路面颠得实在厉害。挣扎了两下,她差点头冲下,栽到地上。
而白屹东却展示出平时飙车的良好平衡能力。他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抓着前排靠背的扶手,剧烈颠簸之下,居然能精准得找到她的敏感处。他一点点研磨,直到她半眯着眼,失神得张开嘴。
然后白屹东一口咬下去,又狠又准。如许只觉得嘴里荡起血腥,带着滚烫的欲念,顺着气管直灌下去。连肺都快烧起来。
车子就是在这时候呼啸一声,进入了正常路段。
如许被最后重重得颠了下,腰往前一顶,正撞在他肌肉紧绷的小腹上。
“如许……”白屹东像叹息般哼了声:“回来好么?我想你。”
直到车子进入白家大门,如许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她恨白屹东,更恨自己,怎么就经不起诱惑,又和他缠在了一起。
虽然刚才没有再进一步,但明目张胆得在别人背后抚摸、拥吻,对她来说已是极限。理智上拼命叫停,人却像着了魔一般,只迎着那灼热而去。
她听到了脑中火花四溅,和血液翻滚的声音。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我要,我要,我要这个男人。
同时,那一刻,如许也看到了白屹东眼里的迷恋,但那迷恋究竟是出于感情还是本能,她不知道。
她也没勇气问。
而白屹东俨然心情很好。虽然如许下车后,一直抱着手臂,跑得远远的,他仍然从她的紧张、害羞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宝贝,慢慢来。他乐呵呵得想:我会给你更多的。
可事与愿违,当他正筹划着下一步的旖旎事时,管家出来煞风景了:“先生,少爷已经睡了。”
“啊?”他瞟了眼如许,不甘心得问:“这么快?他不是非要听故事,才睡得着吗?”
都过去一个钟头了,孩子哭都哭累了。管家无语得转开视线,对如许一鞠躬:“太太,您一路辛苦。洗澡水已经备好了。”
“房间也收拾好了吗?”
“是的,就在少爷对面。”管家点点头。
“那房间太久没住了,空气不好。开我的那间吧,离孩子也近。”白屹东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得看了如许一眼。
所谓的那间,便是白屹东在冷战期间睡的地方。那里有张极舒适的大床,和一堆奢侈衣物。白屹东最习惯的,就是清早裸着上身,在衣柜里挑衣服。两人感情好时,他偶尔也会以征求意见为借口,把如许骗过去,胡闹一番。
总之是个极香艳的地方。而且他拿着备用钥匙。
如许想明白后,脸上一红,突然转身就往外走。
心虚的白屹东急忙拦住:“如许,你干什么?”
“我想问你干什么。”如许气恼得瞪着他:“总不是防着孩子半夜醒来听故事,才这么安排的吧。白屹东,你想得可真周全。”
白屹东噎了下,强自争辩:“你想多了,我是为你好——住得离孩子近点,明儿也省得你跑来跑去的麻烦。”
“那你明天就让他的保姆飞过来。我想,这点儿事,还难不倒你吧。”如许回答:“还有,我不会再回那个酒店。叫你的人都别跟着我,不然,我两周都不给你,我们明天就去离婚!”
白屹东的表情僵了下,终于也爆出了火气:“那你现在预备去哪儿?你的证件、衣服都在酒店,你就这样子跑出去?还想跟上回那样,被抢劫吗?”
“被抢劫是我的事,白屹东,我是成年人,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也是!”如许咬牙,愤怒得瞪着他:“你做的事,每桩每件,都要负责!不是说两句轻飘飘的话,就能抹过去的!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接受你?!”
白屹东的脸骤然沉下来,手一点点捏紧,牙关紧咬。心中的那头野兽又开始咆哮,想要暴跳而出。
什么叫轻飘飘的话?她以为自己只是在装样哄她吗?他要放下多大的自尊,才能一次次在别人面前,苦求她回来。
这样的诚意还不够吗?
“好,我负责!!”白屹东怒气冲冲得踹倒面前的凳子,狠戾得扫了周围一眼,从台历上“刺啦”撕下一张。管家在他的低吼声中,胆战心惊得递上水笔,看他咬着牙,愤怒得写了五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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