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这样就好,让妈妈再抱妳一会。” 纪容的声音压抑沙哑,身体微微地颤抖。
不知道纪容到底做了什么,后来她就完全没听到纪容出半点声音,因为被圈在纪容怀中,所以也看不到纪容的表情。
虽然她看不到,听不到,但她还是知道纪容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
她不晓得纪容为什么这么伤心,这让她感到不知所措。
于是她从纪容怀里抽出一只手,绕过纪容的腰,将掌心贴在纪容的背上,由上往下轻轻地抚拍起来,就像纪容在她小时候总是对她做的那样。
每次她哭泣时,纪容抱着她轻拍她的背,都会让她觉得好像没有原来那么悲伤,慢慢地就不会再哭泣。
如果她也这么做的话,是不是纪容就不会这么悲伤了?
她拍着纪容的背,头贴在纪容柔软的胸脯上,感受纪容身上传来的体温,有力的心跳,还有这用尽力气的拥抱。
她想…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钻进这细缝里伤害她们。
虽然现在她的手臂还不是很强壮,但此刻圈在这手臂里的东西,却是她无论如何也想要守护的。
这样的拥抱持续了很久的一段时间,纪容的气息终于稳定下来。
纪容稍微松开手,嘴唇贴在凌耳朵旁的头发,用力地亲了她一下、两下、三下。将头埋在她的后颈,声音微哑地:“在我的生命中可以拥有妳…真好。妳是上帝这辈子送给我最慈悲的礼物。”
纪容的鼻息在凌的后颈轻拂,s-his-hi热热地触感弄得她全身酥痒,她在纪容怀里点点头,笑着「嗯」了一声,随后反手把纪容抱得紧紧地。
纪容又何尝不是上帝送给她的最好的礼物…
凌那时在心里不断地感谢上帝让她可以被纪容生下来,能当纪容女儿的她,真的很幸福…。
那天晚上,凌陪纪容一起共享迟到的晚餐,餐桌上母女俩不时相视而笑,纪容那晚的笑容和以往有些不同。
虽然凌无法明确说出是哪里不一样,但纪容那晚的笑,十分放松,没有防备,没有伪装,凌觉得那是她第一次在真正意义上和纪容真实地贴近。
那晚也是凌第一次发现纪容也是人,不是一个神,也会悲伤难过,也有脆弱的时候,不总是那么坚强。
自那天晚上之后,她和纪容变得更亲近。凌在学校没有可以交心的朋友,所以有什么心事她都只对纪容说。
纪容虽然没有像她一样,什么都会对她说,但她开始愿意在凌面前显露她真正的状态,不再总是那个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完美形象的母亲。
母女俩的相处偶尔可以像朋友一般,这让凌在各方面又变得更加地依赖纪容。
小学成长的过程中,凌许多人生重要的关键时刻都是纪容陪她度过的,这个母亲对她来说真的是比什么都重要了。
只是凌一直到国中才知道,这个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的母亲,她那天晚上感谢上帝赐给她的母亲…
其实不是她真正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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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有凌这么懂事滴小孩,连俺都想要一个鸟,难怪凌受到大家滴支持ㄎㄎㄎ
明天会有新角色出
明日预告:
部长的女儿语带嘲讽地,“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性工作者」的生活到底都是怎么过的?妳是「性工作者」的女儿,应该很清楚吧!”
§ 12 § 官宦子弟
只是凌一直到国中才知道,这个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的母亲,她那天晚上感谢上帝赐给她的母亲…
其实不是她真正的母亲。
* * * *
国一下学期刚开学,班上来了一个转学生,是新任外交部长的小女儿。
原本随着部长定居在就职的国外,因部长升官回国就任职位,所以全家都跟着部长回来。
那些高官对子女教育一向重视,便把小孩转到凌就读的学校栽培。
据说部长就这么个宝贝女儿,在家是最得宠的,个性难免就骄纵些。刚来学校的那几天因为身分显赫,马上就有一堆攀权附势的跟班对其前呼后拥地,好不威风。
对这样的人而言,天上繁星中最亮地只能是她那一颗,哪容得了别人抢自己风头。
但偏偏就还是有这么一个不识相的人──那个人就是纪凌。
部长的女儿来学校没几天就发现这个学校竟然有人比她锋头更健,不仅学校成绩排名全校第一,还担任班联会主席、学校乐仪队队长、管弦乐社社长、班长等等许多要职。
所谓枪打出头鸟,锋芒太露有时并不是件好事。
凌的许多事迹让部长的女儿开始对其感兴趣,于是派人调查凌的背景。一查之下才发现这个人只不过是个j-i的女儿。
这让她更不敢置信。
在她的想象,像凌这样的人应该要像老鼠那般躲在社会的最底层,一辈子畏畏缩缩地过日子才对,怎么会有像她这种没脸皮似地到处招摇的人。
这简直可以列入世界十大不可思议现象前三名。
这种人不灭灭她的气势,搞不好她还会当自己是公主或是什么了不起的人。
于是,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来找凌的碴了。
“听说妳是纪容的女儿。” 部长女儿站在凌座位前,睥睨地看着她。
凌不卑不亢地,“有什么事吗?”
部长女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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