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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着她这副样子,施栩瑾的小脸却是皱在一起,他严肃起脸,假然厉声道:“皇姐,你见到朕,理应行礼,你往日的规矩呢?”
他可不想和她多说话,不然,不超过三句,她又要长篇大论,母后这不好,那不好,都是利用他云云。施栩瑾批了撇嘴,母后对他如何,他难道不比她这个外人清楚?
施念双嘴角的笑一僵,又很快恢复自然,她弯下身子:“参见皇上。”
“你有什么事?”他左顾右盼,只想着尽快摆脱她。
他的想法太过明显,施念双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她不过只是想和他培养一下感情,他何必避自己如猛兽,她压下自己的心思,笑着说道:
“皇姐有件事想和你说……”
施栩瑾知道她想说什么,定是和母后有关,他一想到刚刚母后还让自己和她好好相处,心中越发为母后不平,连忙打断她:
“朕御书房还有事,皇姐若是有事,就去找母后吧,这后宫的事情理应都是由母后说的算的。”
施念双的神色一变,刚要开口叫住他,就听见他让宫人启程回宫的声音,看着长长的銮驾远去,手中的帕子都要被她扯烂,她回头,愤恨地看了一眼凤泉宫的方向。
施栩瑾不过是去了那个女人那儿一趟,对她的态度就越发不满,若说那个女人没有在其中做手脚,她才不信。
施念双一想到父皇死后,他的公公对自己说的,父皇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害死的,她就对洛染恨到骨子里,谋害皇室,扶持幼帝,把持朝政,哪一个是女子该做的事情,这般离经叛道,定是个不安分的女子。
更何况,她听说,安王府送了府中的庶子进宫来,还能是做什么?父皇不过去世一年不到,她就这般寂寞难耐吗!
总有一天,她一定要让这个女人自食其果!
施念双突然皱了皱眉头,看着从凤泉宫走出来的人,是福公公,可是他身后跟着的男子是谁?
不会就是那个安王府的庶子吧?
施念双的脸色微青,她原以为洛染就算再大胆,这些事情也应该小心翼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大咧咧地放在明面上!她这是彻彻底底打了他们皇室的脸!
福公公领着萧琛走近,就看见长公主面色不好地站在那里,自家娘娘虽不在皇上面前表现出来,可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都知道,自己娘娘是不喜长公主的,既如此,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也不会对长公主有好脸色,只是表面情谊还是要做到位。
敷衍地服了服身子,尖细着声音说道:“奴才参见长公主!”
施念双却似看不见他一样,只紧紧盯着萧琛,萧琛在远处就看见她了,这个时候低着头,他想起了刚刚太后和皇上的对话,尤其是太后不明的语气,便也没了心情去应付打量她。
随着福公公,微微弯下腰,沉声道:“参见长公主。”
施念双看着他,突然开口:“你抬起头来!”
萧琛神色微动,突然又忆起适才太后娘娘与他说话,第一句也像这般,只是,萧琛心中微冷,他进宫是为了伺候太后娘娘,她如何,自己也该忍着,而长公主?
不过看似身份高贵而已,若是太后娘娘不愿陪她玩了,她的身份又能比自己高贵多少?
心中再如何想,福公公在一旁看着,他也依旧是微微抬起头,余光瞥见她眼中微微的惊艳,他的心中却并无一丝喜意,反升起暴戾,若是可以,谁又愿意以一男子之躯委身于人之下?
施念双眼中的惊艳也不过就是一瞬,很快,又恢复之前那抹厌恶,只是这时的神色多多少少有些浅淡,或者说是掩饰、恼羞成怒,她怕是也没有想到,自己看着一个男子的模样,居然会产生惊艳,甚至微微呆愣。
“你就是安王府的那个庶子?”
她问得丝毫不客气,可是萧琛却是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福公公一眼,福公公不愿管他,可是他们凤泉宫的人,何时需要别人来过问?
他一脸假笑着站起身子,也不管施念双还没有叫他起来,上前一步说道:“长公主,太后娘娘吩咐奴才将萧公子带到住处,还要很快回去伺候呢。这时间也不早了,奴才等人就先行告退了。”
施念双微怒:“本公主问你们话呢!什么时候让你们走了?”
福公公跟着洛染,将洛染的那分高傲和漫不经心学了个七八分像,当下甩了甩浮尘,讽笑道:“长公主,耽误了娘娘交代下来的事情,您可担待不起!”
施念双脸色一僵,愤愤然瞪向福公公,却又不敢真的将他怎么样,平息了怒火,她又想到什么,神色一变,惊道:
“你刚刚说,她让你给这人安排住处?他住哪儿?”
对于施念双这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福公公没有看在眼里:“自是离凤泉宫近的宫殿。”
说了这一句,他又停下来,似要她看得更清楚,伸手一指,说道:“锦宁宫。”
施念双怒不可遏,口不择言道:“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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