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来了。”他故意停顿,唇畔噙着一抹凉笑:“现在的我,没有任何的顾忌了,但是你不同,你有。”
陆河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他。
周井然站直身体,靠近了一步,幽幽一笑:“这一幕你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还记不记得,我当年就是站在你的立场,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死去……”
说到这里,他的嗓音明显有些颤抖,看着男人的眼神多了几分刺探,勾唇:“你说,这事件会不会重演一次?”
他的话里行间都带着十分清晰的挑衅。
陆河默了几秒,冷静没有一丝波澜的吐出两个字:“不会。”
周井然一顿。
他又平缓的陈述:“性质不一样。”
闻言,周井然意外的沉默了片刻,之后蓦然的笑出了声,他笑着笑着,眼底的情绪渐渐冷冻了起来。
他扯唇:“性质不一样,结局一样就行了。”末了,补充多了一句:“陆河,你欠我的东西,迟早是要偿还的。”
陆河抬眼看向他,玩味的咀嚼:“我欠你的东西?”他默了下,反问道:“我是欠你什么了?”
“少装蒜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她就不会死了。”
“你也就只能这样欺骗自己。”
“你什么意思?”
周井然森冷的盯着他,陆河没有回答他,他猜想冬夏应该已经回去寿宴厅了,也懒得在这里跟他继续浪费口舌了。
他冷淡的撂下一句:“什么意思,你可以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去理解。”
说完就转身离去。
周井然没有拦住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了烟,凉凉的说了一句:“陆河,你还没有体验过无能无力的感觉吧?”
男人离去的步伐没有停顿,最终消失在了拐角处。
周井然含了一口烟,寥寥的白雾朦胧了他的轮廓,他靠在墙上安静了一会儿,忽的低低笑了起来,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很快,很快就会让你体验到这种感觉……”
*
寿宴厅内,傅贺远面对记者的提问,也没有显露出任何的不悦和心虚。
他深沉的目光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宾客,最终缓缓落在了角落一个纤瘦的身影上,眼底闪了闪。
现场十分的安静,都在好奇的等待他的回答。
他斟酌了一会儿,把支在架子上的麦克风拿到了手里,不慌不忙的开口:“我想现场有很多的客人,应该也和外面的媒体记者一样,很好奇这些天傅家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因。刚好趁着今天的日子,我想要跟大家解释清楚。”
“首先,我的女儿希林,她并没有涉嫌什么命案,全部都是媒体在外面胡言乱语,煽风点火。我在这个行业里面待了快三十年,得罪的人也不少,只是现在还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在外面这样诬蔑我的女儿,想给傅家抹黑。”
台下一片唏嘘,骆月听见傅贺远说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侧头去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女人。
可出乎意料的是,后者很平静,甚至平静的有些不寻常。
她难得迟滞了一会儿,奇怪的问道:“你不生气吗?”
冬夏看着傅贺远,勾唇:“有用吗?”
骆月顿了顿,耸肩,没再说什么,继续把视线扫向台上的男人。
傅贺远还在痛心疾首的控诉:“许先生的去世我们也感到很意外很痛心,但是许先生与我现在的妻子离婚之后,两人分别这些年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又怎么可能存在恶意报复呢?”
“以及外界一直谣传我的妻子与她的女儿关系不合,这根本就是无须有的事情,如果他们两个真的不合,公共场合肯定会避嫌,为什么今晚还会一起出席傅某的寿宴呢?”
话落,记者忙追问:“可是傅先生,您女儿和许小姐关系不合是铁证的事实,这个您要怎么解释呢?”
傅贺远像是早就有所准备,无奈的回答:“这件事情我真的要好好解释一下了,在场的亲朋好友很多都知道希林性子比较暴躁,也是我从小纵容她的结果,她和冬夏其实也没有存在任何的隔阂,只是冬夏进入傅家以后,平时我比较照顾她,希林以为自己的父亲不再宠她了,就经常闹脾气,后面才会有外界听到的那些谣传。”
话落,台下的人都发出了笑声。
原本还有些凝重的氛围瞬间瓦解了,变得轻松。
骆月拍了拍掌,点头:“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我终于明白今晚这场寿宴他请来那么多媒体记者是为什么了。”
原来是要洗白自己的女儿。
她又去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见她脸色平静,勾唇:“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冬夏淡淡的嗯了一声。
骆月奇怪:“那你还来?”
冬夏晃了晃手里的香槟,对上不远处傅希林挑衅的眼神时,意味不明的勾唇:“不能不来啊。”
骆月顿了顿,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了台下的记者又在发问了。
这次的问题有些犀利。
她问:“所以傅先生,您是早就知道了许小姐和陆先生的关系了吗?”
傅贺远闻言,看了一眼坐在台下的傅希林,笑道:“不瞒大家,这件事情我也是被小河瞒在了鼓里,新闻曝出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两人已经走到了一起。”
记者捕捉到了空隙,连续发问:“所以您一开始是不打算撮合他们的对吗?相较许小姐,您是不是更加的希望陆先生和傅小姐在一起呢?”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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