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莫梵走了。
就那样直接站起身,在他面前什么也没说的回到了房里。
这是不想见自己?躲着呢?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没有目的的摇着。
还没等他换过两个台,莫梵又很快出现,手里还拿着一个袋子。
岳修瑾微微仰着头看着她。
“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她的脸有些红。
岳修瑾心中喜悦,自从大学毕业在也没人给他买过衣服,他现在的衣服都是让薛海按季给哪几个长买的店打电话批量的订上几套,这样为他专门挑选的还是第一次。
他面带笑容的问,“你今天出门就是买衣服去了?”
“不是,”好似生怕他误会,连忙解释,“我中午刚好去那边吃饭,所以顺路买了。”
岳修瑾心想,不是顺路的也没事,怎么着也是刻意买给他的,这份心意够了。
可是紧接着,他又听到莫梵用小小的不自然的声音说,“赔给你上次那套。”
岳修瑾一想就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他撑着腮,笑了笑问她,“这么点小事还记得。”
莫梵眼波流转,似是在做什么挣扎,最后小声的却又坚定的说,“答应了的事当然要记得。”
岳修瑾听后半晌没有答话。
莫梵提着袋子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体几不可察的微微颤动,她在等一个决定。
以前她做某种决定都习惯自己来,可是这次她不知道要怎样处理两人的关系,所以她想看他的态度,她想看,他会不会给她一个机会,一个把心毫无保留打开给他看的机会。
如果他给,她会不顾一切的给他,即使会受伤。
“那你当初为什么没记得。”他问的有些试探,有些质问,最终还是夹杂了几分恨意。
啪的一声,莫梵好像听到什么断了,她的身体轻轻晃了晃,他们之间……再无以后。
岳修瑾的眼眯成了一条缝,打量着眼前这个给他生活造成太多意外的人。
之后她好像受了什么不能承受的打击,连身体都有些站不住,他连忙起身扶她,可当他站起后刚刚那一晃好像只是他的错觉。
他有些后悔为何要旧事重提。
他和她一同站着,莫梵再也受不了他所带来的压迫,嗫嚅了下唇,最后只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说完,将手中的袋子放到沙发上就回房了。
岳修瑾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懊悔,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似乎又砸了,他旧事重提只不过是想解开他们之间的结。
唉!如今旧结未解,心愈疏远呐。
他看着被女主人遗弃在沙发上孤零零的袋子,怎么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慢慢打开袋子,拿出里面做工精良的灰色西装,心竟慢慢柔和了。
他起身,走到莫梵门前,抬手轻轻敲着。
☆、缓和
回到床上,莫梵用被子把自己死死的裹住,一颗心像被人死命攥着,酸胀难捱,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就像决堤的大坝来势汹汹,一串一串的从眼眶中溢出。
最渺小的希望也没有了,他连让她头破血流的机会都不给,即使她想把一颗心给他,他都不会再要了。
是啊,他那么爱方怡,连公司的名字都要带上她的姓,y.f他们无论何时都是比肩同立的,不管她怎样的努力都不会有她的位置,他当时建立公司没日没夜的工作,不就是为了给方怡证明他能改她幸福,他能许她未来么。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他从没说过,不过她从细枝末节中猜测出多多少少是因为自己,也许……一个大胆的猜想,方怡从谁的口中知道了当年的事心中存有误会,才导致他们二人分手。虽说她相信高晗,但天下从来没有不通风的墙,说到底她还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恨也是应该的,现在他能做到这样早已仁至义尽。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好痛,就像一个没有天赋的运动员他日复一日的练习,每个动作都做到所能的极致,他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又朝一日也可以夺冠,可是有一天裁判却宣布他连参加比赛的资格都没有了。
一切心血努力付之东流……
“嗒嗒嗒……”
依旧的从容不迫。
莫梵现在难过的说不出话来,而且她也不敢说,因为一出口一定会被他听出她在哭。
可岳修瑾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莫梵”,他的声音较以往有些低沉,“我有话想跟你说。”
说什么?说你有多恨么?我现在一点也承受不了,求求你别说。
莫梵慌忙的用被子抹了抹眼泪,小声清了清嗓子,仍旧带着浓烈鼻音说“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有点困了。”
听着她闷闷的甚至还带了些颤抖的声音,门外的岳修瑾攥了攥拳头,心好像被什么突然间拧了一下。
他感受到了莫梵的抗拒,见她不开门,便略微提高了声音,隔着门喊道,“莫梵,我问你那件事只是想让它有一个了解,从今天起,过去的就过去了。”
莫梵侧着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口,从他开口叫她名字的时候,她的手就紧紧的抓着被子,生怕他说出什么难以承受的事。
还好……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空了呢。
门外的岳修瑾久久没有听到答复,轻轻叹了口气,“今天出去一天,好好休息吧。”
直到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她仍一直保持着刚刚看着门的姿势,好像这样就能留住些什么。
那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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