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明儿叫人给我送二百两过来,要现银。”
楚恪宁看着郭氏越来越黑的脸,越睁越大的眼睛,淡笑着继续道:“第三件稍微麻烦点。郭老太太和郭大太太大老远从济南府来了,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跟咱家老太太开口了没有?”
说着摇了摇头,声音冷了:“横竖不管开口没开口,你们趁早别打我终身的主意,如果这事过几天我从老太太嘴里听到了,那就是把我往死路上逼,那就别怪我了,我死也拉几个垫背的。”
郭氏今天算是见识了,这个平常不言不语的女儿居然这么深的心机!
“你都十七了,我当母亲的安排你的婚事难道是害你?你还想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娘?”这件事郭氏还想说两句:“你只是个不出闺门的姑娘,终身大事我不管就没人管了,这一点你都搞不清楚?你怎么就那么心重?未必我做每件事你都觉着我是在害你?!”
楚恪宁都笑了,点了点头看着她:“对。”
郭氏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楚恪宁很直接的道:“你做的每件事确实都是在算计我,害我。所以别想安排我的婚事,这件事我自己说了算,我想嫁给谁的时候会通知你的,你点头同意就行了。”
郭氏刚缓了点颜色的脸一下子又愤怒的通红。
她终于明白了,继女现在是在跟自己彻底撕破脸,而自己却还觉着她一个深闺女子,终身大事总做不了主,企图将这件事抓在自己手里,简直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郭氏一旦明白了,就不在废话了,站了起来冷冷的道:“传出去一个字,扒了你的皮!不管你告诉了谁,最好叫那人闭紧了嘴巴,不然,全家都没命!”说着就出去了,在外面直接吩咐:“香草香果,收拾东西!”
外面一阵小骚乱,有人刚说话又被喝止了,脚步杂乱了一会儿,越走越远,安静了下来,香豆怯怯的进来了,道:“姑,姑娘……”
楚恪宁道:“没事,去准备水,我要洗漱。”
香豆低声答应着忙去准备。
楚恪宁洗漱了出来脱了外衣上床,躺下了之后将今天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她很清楚,郭氏回去了必然会考虑怎么对付自己。
不过楚恪宁也清楚,不管郭氏怎么考虑,在她想办法弄掉楚月瑶肚子里孩子之前,是不能对自己动手的。
这段时间是自己的缓冲期。然而肯定没几天,郭氏必然会用最快的速度打掉孩子,给楚月瑶多一点时间恢复身体。
楚恪宁已经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了,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继续想办法拿到更多的把柄。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楚恪宁起身洗漱换衣裳,叫香豆进来给她梳头,又道:“一会儿你去找外院的秋月丫鬟,叫她进内院服侍吧。”
香豆一听笑道:“是。还是姑娘想的周到,秋月的妈是叫太太杖……责没了的,她原本还是二姑娘那边的二等丫鬟呢,一下撸到底成了咱们这边一个粗使丫鬟,您若是提拔了她,她必然感激姑娘,必然一心一意的服侍姑娘。”
楚恪宁笑了,小丫鬟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倒是反应挺快的。
才梳好了头,外面有脚步声,故意在门口跺了跺脚,咳嗽一声道:“香豆?院里的人呢?”一个不太熟悉的女子的声音。
香豆忙跑出去,听见她笑着叫:“荷花姐,你怎么来了?”说着将帘子挑起来:“进来吧。”
一听叫荷花,楚恪宁便想起来了,应该是郭氏身边的一个丫鬟。
“不进去了,我还有差事呢,急着走。这是太太给你们姑娘的,你拿进去给她就行。”荷花道。
“哦,荷花姐不进去?这是什么……”香豆话才说了一半,便听见荷花制止她的声音,叫她别开箱子,拿进去给大姑娘,大姑娘自然是知道。
楚恪宁已经知道送来的是什么了,抿嘴一笑。
听着荷花走了,香豆莫名其妙的送了送,过了一会儿提着个紫檀小箱子进来了:“姑娘,说是太太叫给姑娘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怪沉的。”
楚恪宁叫她放在桌上打开看看,香豆打开了,果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的道:“姑,姑娘,太太送了这么多银子过来。”
箱子里码的整整齐齐的银锭,十两一锭的。楚恪宁过去看了看,笑了道:“服侍的人少了,连人进来都不知道。你还是赶紧去找秋月,叫她进来吧。”
香豆答应着,忙要合上箱子,楚恪宁说不用盖上,一会儿就要用了。
香豆便依然去找秋月。
等香豆带着秋月进来磕头的时候,楚恪宁就拿出来三锭递给了秋月道:“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个表哥的,也是因为这个事你妈才被太太杖责。现在我想买个小宅子,但是又不能出去,你让你表哥看着给买一个。”
秋月刚磕了头站起来,一听这话又跪下去了,惊的道:“这么大的事,奴婢的表哥……哪里能做主?”
楚恪宁叹气道:“这不是没办法吗?我也出不去,便是你们也出不去,且就算是出去了,女儿家家的知道去哪里买宅子?这些事自然还是只能找男人办。没关系的,多大都不要紧,只要是个独门独院的就行,最好选个安静点的地方,周围不能太乱。”
秋月犹豫着接了过来,紧张的都不知道怎么办好,涨红了脸道:“姑,姑娘,怎么买啊?”
“怎么买外间的人应该知道,只看好了之后给你说一下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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