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都没到的时间,竟就结束了?
舒雅拍了拍褚时意的肩,说:“傅遇的脖子很疼,没法打游戏了,第二把比赛,梦之队二十分钟投降了。”
褚时意双眼瞪得极大:“傅遇的脖子很疼?”
“嗯,好像是肌肉劳损,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舒雅说,“周时延带他去医院了,你别太担心。”
褚时意怎么可能不担心。
她急的都快哭了,“哪家医院啊,我要过去,舒小雅你带我过去啊。”
舒雅双手压着褚时意的肩:“你过去干什么呢?你又不是医生,而且你在,傅遇就算是疼也不会叫出来的,你知道他有多要面子的对不对?”
褚时意觉得舒雅说的都没有错,可她就是想去见他。
很多事,从事物本质上分析是有对错之分的,但从人性的角度而言,从没有对或者错,只有做或者不做。
舒雅拉着接近暴走的褚时意:“你还有工作你忘了吗?意意,不要因小失大。”
“可是……”褚时意双眼泪盈盈的,“傅遇他是我的大事啊。”
舒雅愣了会儿,继而伸手梳了梳褚时意额间的碎发,轻声说:“他会好的,你哥哥在呢,你不相信我,总要相信你哥哥的对不对?”
舒雅说着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周时延打了个电话。
手机很快就被接起,舒雅:“意意在我身边。”说完她便把手机放在了褚时意的耳边,“你哥在。”
褚时意着急忙慌道:“哥哥,傅遇他怎么样啊?”
周时延站在医院外的走廊处,他捏了捏眉心,尽量语气轻松道:“就是脖子疼呗,能有什么大事啊。”
褚时意半信不疑:“真的吗?哥,你不能骗我的。”
“我骗你干什么?”周时延含笑道。
周时延在褚时意这里的可信度十分的高,褚时意当下就放心了,“那好吧,我放心了。”
周时延笑着挂断了手机,走进病房里。
病房里,傅遇的声音隐忍而又克制。
能不疼吗?
说是背脊那一片都不太对劲,打比赛的时候都满头大汗。而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第一把比赛还打了五十三分四十一秒,甚至,战队!
第二把……前面也是一片优势的。
只是傅遇实在不行了,拿着鼠标的手都在抖,还是余俊杰先注意到了,队伍几人商量了下,决定还是结束比赛。
傅遇倒是不同意,他觉得能接着打,但大家都不太敢拿他的生命做赌注。
下场之后,周时延把手放在傅遇的背上,汗涔涔湿淋淋的。
他的脸一片苍白,毫无血色,周时延马上把他送到了临近的医院来。
医生说是肌肉劳损,背部和颈部一大片都发疼发麻。
周时延叹了口气,“意意刚打电话过来了。”
傅遇咬着牙根,“你怎么说的?”
“能怎么说,还不是按照你的说法,和她说没什么大事。”周时延拍了拍傅遇的肩,“你小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肌肉劳损了?你知道肌肉劳损啥意思吧,快到颈椎病了。”
傅遇抿了抿唇,轻描淡写道:“小时候爱玩电脑呗。”
周时延笑笑,他话锋一转,“我家意意,好像很喜欢你。”
“是吗?”傅遇忍着疼,声音带笑,“希望她以后能更喜欢我吧。”
“……”
周时延失笑,“喂,你觉得你在我面前说这个合适吗?”
好歹还没得到大舅子的同意呢,就这样说话,合适吗?嗯?
傅遇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我忘了,队伍不能光明正大的谈恋爱,只能偷偷的谈恋爱。你放心,我以后和褚时意在一起,也绝对不会让你知道的。”
“………………”
这还怎么放心?他一点都不放心!
·
傅遇一直到很晚才从医院回去。
周时延开车带他回来,停在离基地还有十几米距离的地方,说这边好转弯,他就在这儿停了。并且说今天放假,他回自己家了。周时延的家并不是基地对面褚时意她家,他在上海有套自己的房子,房子不是很大,但里面装了个姑娘。
傅遇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他拎着一袋子药下车。
快走到家门的时候,从右边阴暗角落里突然蹦出了个人来,吓得他一跳。
等看清来人之后,傅遇的心落回原地。
他站在路灯下,看着离自己不过三四米远的人,语气低沉:“怎么在这儿?”
褚时意往前走了几步,离他离得更近些。
扬起脑袋看他,他的头上是明亮的灯光,灯光下是夏日细小的蚊蝇。
褚时意说:“你还好吗?”
傅遇:“没多大事儿。”
褚时意担忧的看向他:“真的吗,你不能骗我呀,傅遇。”
“我骗你干什么?”傅遇笑容恶劣,“要不我现在倒立给你看?”
“别了别了。”褚时意就怕他原本没啥事都能整出啥事了。
她重重的吐了口浊气出来,在仰起头的时候,眼神澄澈,干净的像是雨后初霁下的碎光,“傅遇,我能抱抱你吗?”
傅遇说可以啊。
一个拥抱而已。
褚时意抿唇摇了摇头,她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般说道:“我说的,不是朋友之间的拥抱。”
傅遇隐隐有些预感,他垂下的眼眸聚光很慢,凝在她的鼻梁骨上。她鼻梁上有颗棕色小痣,随着她说话的动作,一动一动的,分外可爱。
褚时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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