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请得动他那个神仙。”
说完,又很不开心的把吴思思面对面抱了起来,把她抵在电梯的墙壁上,恶狠狠道:“不准跟我小舅舅眉来眼去。他虽然长得有那么一点点好,但他性无能,还是个病痨子,你个小浪货他压根满足不了!”
吴思思这下才知道沈寒山的气从哪里来。
“噗嗤”一声笑出来,咬着他的下巴道:“沈先生你在说什么呀,是不是谁打翻了醋瓶子,怎么好大的酸味啊。”
沈寒山见吴思思还敢撩拨他,立马伸手往她屁股上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响。
而此时电梯正巧到了一楼,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吴思思害羞的把脸埋在沈寒山脖子边上,不敢露面。
沈寒山却是个不要脸的,看见进来的人盯着自己,一边往外走,还一边喊:“没见过恋爱的牲口啊!”
那两个人被他吼得全身一哆嗦,心想:以前没见过,今儿见着了。
沈寒山可不管别人心里怎么想他的。
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自家小情人出了酒店大门,突然停在一辆车面前,抖了抖身上的屁股,坏笑着问:“媳妇儿,这是你那德国同学的车。”
吴思思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
沈寒山“嗨”了一声回答:“看车钥匙呗,多好认啊。这车虽然不贵,但好歹也算半个限量版,怎么样,咱们要不要来搞它一票大的?”
吴思思从沈寒山身上下来,歪着脑袋问:“什么搞一票大的。”
沈寒山舔舔嘴角,拿出平时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从中间扳开,露出中间细长的起子,猛地往那轮胎上一扎,只听耳边立马想起了一阵“噗呲”的声音。
吴思思都压根没想到沈寒山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做出这种幼稚的事情来。
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保安就大喊了起来——“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坏事呢,别跑!”
沈寒山能不跑吗。
一动不动的那是王八!
拉着吴思思的手,抬腿就往外面跑,连兜里那根大鸡腿掉在地上都没再去管。
吴思思都多少年没这么跟人跑过了,最近一次这么拼命还是大学那会儿的八百米呢。
蒙着脑袋似的跟在沈寒山后面跑了一阵,终于受不了,摇着脑袋停下来,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一阵接一阵的喘着粗气。
沈寒山见那保安被甩开,也没再说话。
掏了掏口袋,发现鸡腿不见,心里不禁有些遗憾,伸手摸着吴思思的头发,笑着喊:“吴主任,怎么样,当坏人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棒。”
吴思思喘了一会儿,终于再次直起身体来,发现两人现在是在湖边。
回想刚才的瞬间,心里还真觉得挺解气的。
摇着脑袋无奈地笑了一声问:“要是被抓着怎么办啊,你几岁了啊。”
沈寒山拉着她的手,靠在湖边的石栏杆上,一脸痞笑地回答:“抓着了就赔钱呗。有气咱可千万别憋着,能撒就撒,她不仁我不义,这才是活着的乐趣。”
吴思思捶了一拳他的胳膊:“你怎么这么坏啊。”
沈寒山扯着嘴角,露出大半颗门牙,笑嘻嘻地回答:“坏怎么了。人活着就是得学会怎么有格调的使坏。真的,老师不是说么,人之初性本善,咱们刚一生下来最原始的状态就是善良,但谁都善良不就跟谁都不善良一样了么,所以啊,咱们一路长大,就是为了抛弃那些不必要的善良,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坏人!”
吴思思知道沈寒山一向肚子里有一堆歪道理。
此时见他这么说,都被他逗乐了。
站在原地,看着面前湖面的灯光,轻叹一口气道:“你就知道臭贫。”
沈寒山看吴思思抱着那石柱子的傻样,跟着无尾熊似的,心里觉得痒痒。
也走过去,把她一把抱在了怀里,靠在她身上笑说:“我就在你面前臭贫。”
吴思思听见他的话,心里也有些隐隐的甜。
动了动脖子,小声感叹:“今天的湖真漂亮。”
沈寒山“唔”了一声回答:“是啊,就是可惜鸡腿儿掉半路了。”
吴思思伸手往他身上拐了一肘:“你就不能稍微浪漫一点呀。”
沈寒山乐呵呵地笑了两声,一脸严肃地回她:“想跟哥哥玩儿浪漫?成啊。”
说完,直接站起身体,把吴思思的双手抓住,举在胸前,指着天上的月亮,很是深情地看着她道:“紫薇,你看,天上那轮美丽而忧伤的月亮……”
吴思思顺着沈寒山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天空夜幕如水,月色如水,在城市霓虹的映照下,还真有一番恬静的风雅。
刚刚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湖边的凉气,那头沈寒山又张开嘴,喃喃地说话了——
“…是不是像极了那只与我们无缘的鸡腿?”
吴思思猛地睁开眼睛,笑笑地看着眼前的人,使劲往他脚上一踢,点头回答:“是啊,所以尔康,你还是和你的鸡腿过日子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舅舅这样的极品病美男你们居然不记得
由此可见,狍子的亲妈们都是一群视外貌为无物、注重内涵的女妖精啊(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第36章
第二天一大早,吴思思还缩在被子里梦游着呢,沈寒山老同志的电话噼里啪啦就打了过来。
这厮平日里不干正事儿,每隔几天就爱拿着吴思思的手机给自己换个单独的铃声,这两天他选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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