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提出离婚,将其赶出家门,没让带走一根针线,最后的最后,还将前夫和女学生的事迹告知学校领导,让其身败名裂。
听闻那名老师抓住前妻,气急败坏地问道:“你不是答应我不将这件事捅出来吗?”
前妻看他一眼,淡然道:“你结婚时还答应我这辈子只看我一个,结果呢?”
就这么,那位老师被学校辞退,而女学生也被劝退,两人下场凄惨。
这则八卦让悠然冷汗直下。
虽然屈云是无妻无子,自己是无夫无女,但他们毕竟是师生,这种恋爱,总有些暗黑的。
如果学校知道了,指不定两人也是同样的下场。
但是,悠然一回忆起屈云那张俊颜,理智便被冲淡了。
在她没有留意的期间,话题已经变更,但话题的中心人物是悠然最熟悉不过的屈云。
“你们发现没,辅导员好像又帅了。”
“就是,好像是更有男人味了。”
“真想扒开他的衬衣看看那胸肌的形状。”
“咔嚓。”
“……咦,什么声音?”
“好像是悠然在嗑瓜子。”
“其实,我更想扒下的,是辅导员的裤子。”
“喀嚓。”
“悠然,你磕瓜子怎么这么用力啊,小心把牙齿给磕破了……对了,其实我不仅想扒他的裤子,更想和他米西米西来着呢!”
“我也是,咱们说定了,以后你们俩一个负责扒衬衣,一个负责扒裤子,我就第一个上。”
“凭什么啊,我要第一个。”
“诶,当我不存在呢!”
“好好好,国际惯例,划拳决定。”
“咔哒!”
“悠然,你是在磕瓜子还是在啃木头呢,听着怎么这么吓人?”
悠然没有做声,而是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被子,郁闷万分。
这些个色女,居然当着她的面讨论怎么强她的男人,悠然的高血压都差点气出来了。
但在隐秘的关系之下,悠然连阻止她们意淫的立场都没有,实在是悲剧。
就因为这,悠然发誓,自己一定要抢在她们之前扒下屈云的衬衣和裤子,并上了他。
第二天,当屈云见到悠然时,很自然地便从她的眼中发现了不正常的东西。
“你似乎是有着某种打算。”屈云坐在沙发上,长腿两只,相互交叠,右手轻捏着鼻梁,头微低,额前发丝和睫毛有了一瞬间的重合。
黑色与黑色,流溢了他整个内在和外围。
而他平放在沙发上的左手则握着那平光眼镜的镜架脚。
即使不是良辰,也算得上是美景,为了这个原因,悠然说了实话:“我打算吃了你。”
闻言,屈云抬起了薄薄的眼睑,那眸子若一泓流水,起了微弱变化,如清溪之中飘散的几缕桃李花瓣,尽显淡雅艳色。
接着,他忽然倾斜身子,伸出白玉般的手,挑起了悠然的下巴。
悠然条件反射般地闭上了眼睛。
来了,来了,第二次的kiss来了。
可仔细感受之下,悠然觉得屈云的动作有些不对,他并非是温柔地挑起自己的下巴,而是略为用力地将自己的嘴捏成o型。
悠然的一口白牙齿,就这么暴露无遗。
接下来,屈云说了这样的话:“牙都没长齐,还想着吃人了。”
悠然如石化般地坐了三分钟,之后面目表情地从沙发上站起,向着厨房走去。
“干什么?”屈云问。
“拿菜刀……剁了你。”悠然回答。
屈云一派悠闲:“别白费劲,在知道你要来之前,我就已经把菜刀给藏起来了。”
悠然:“……”
习惯有时候是个很好的东西。
就像现在,悠然习惯了屈云的打击,也就不觉得怎样了。
开学后,表面看来,生活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私底下,却是暗流涌动。
比如说悠然吧,就因为陷入了不可曝光的恋情之中,每天必须要绞尽脑汁思考究竟该和屈云去哪里约会才浪漫,才安全。
不过,因为热恋分泌的荷尔蒙,这样的困扰在悠然品尝起来,也是甜蜜。
肆虐了好几个月之后,天气终于凉爽了些许。
这日,屈云便带着悠然来到城外郊区度假村中喝茶赏风景。
屈云坐在藤椅上,两只长脚还是照例地交叠着,闲适优雅,而他的手,则捧起紫砂小茶杯,慢慢啜饮着。
他闭着眼睛,在夕阳的光照下,薄薄的眼睑有种透明的质感,像是能看见那些幽幽的细小的血管,以及里面涌动的带着情绪的血液。
那唇,轻触在紫砂茶杯上,柔软若花瓣。
少顷,屈云放下茶杯,轻声道:“我带你来是看风景的。”
在他这么说的同时,对面的悠然则是双手捧腮,充满爱意地看着屈云。
“你更好看。”悠然这么回答。
“很多时候,”屈云道:“我都有想把你掐死的yù_wàng。”
“很多时候,”悠然道:“我都有想把你拖上床的yù_wàng。”
屈云认为,跟一个脑筋不太清楚的人说话没什么意思,因此他选择缄默。
悠然则更明目张胆地用眼神肆虐着屈云的脸庞,最后,忍不住伸出手来,抚上他的鼻子。
屈云的鼻梁,临近山根处,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手指触上去,会感受到一种微微的悸动。
可屈云似乎不喜欢这样类似戏耍的碰触,他抓住悠然的手,问道:“做什么。”
“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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