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失去了它本有的照明意义,此刻只是显得人脸忽隐忽现,诡异而阴邪。
久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总是黑暗而昏沉的。
水珠啪嗒一声掉下,砸在地板上,激起一阵涟漪,幽幽地泛了开去。
似乎……还有人在说话。
夏济盈迷迷糊糊地想到。
“弄不弄醒?”
“算了,反正弄不弄醒一样来,醒了一会儿也得昏过去。”
“那还废什么话,脱裤子上家伙啊,速战速决!”
“别别别别!”夏济盈一下子被最后一句话惊醒,从木板床上弹起来。
“各位大哥好商量!”夏济盈看了看自己被分开绑在破旧的木板床上的双腿,心惊胆战道“这里出去有个很大的青楼,那边的姑娘那可是一叫一个灵,那活儿比我好多了,我身上有些银子,你们进去不醉不归如何?”
说着,夏济盈就想掏自己身上的钱袋,却发现空空如也。
“你的钱袋早就被翠娘拿走了。”一个胡子拉碴地大汉色眯眯地凑近了道,“你现在被以一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我们,一会儿上完家伙,给你调_教_调_教,能以十两银子卖给醉欢居呢。”
“你们人贩子还带调_教!?”夏济盈瞪大了双眼。
神他妈拐卖犯啊!还带培训的!?
“快点上,有完没完了。”一旁虎背熊腰的大汉喝道。
“知道了,急你个鸡_巴啊急!”胡子拉碴的大汉不满地推开他,伸手开始解起了下面的裤腰带。
“不不不,你们先等下,”夏济盈想方设法地拖时间,右手手指在悄悄摸索那颗朱砂痣的位置,“我们先放松放松,否则你们也不舒服啊对不对?”
“哟呵,看不出来啊,你懂的还不少?”胡子拉碴的大汉玩味地摸了摸下巴。
滴答的水滴声断断续续,时而急促,时而平缓,一下一下地,激荡着她的心魂。
一旁的大汉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好家伙,估计这么一下可得要命了。可自己已经狠狠按下了那个求救按钮,那什劳子破仙君就是不来。
眼看着那大汉已经摩拳擦掌地扑了上来,猛然放大的脸上,黑粗的胡子似乎要扎穿她的脸颊,不怀好意的肥猪手从身体腰际渐渐滑下,带来挥之不去的恶心感。
我死都死了一次,死后还碰上这种事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夏济盈眼珠一转,思绪转眼飘回到前世窝在被窝里看的小黄书上去了。
如果……我能灵活运用污污的现代知识帮他们□□姑娘的话?
“你唤我来冰界是何意?”
阴云笼罩的光线昏暗模糊,缥缈的薄雾难以捉摸,忽浓忽淡的雾霭隐隐映出两个人影。
“一切都结束了……你何必为难自己在地府呆上数百年呢?”
“若是你要说的就是这些,恕不奉陪。”
雾霭中的人影不带一丝留恋地转身,转眼便消失不见。
光线从云层中透出,驱散了氤氲的薄雾,永不融化的冰层透亮,折射出皎洁的光泽,破冰而出的妖莲娇嫩欲滴,鲜红的颜色为这冷色的冰层抹上了一丝血色。而冰层的正中心,一朵巨大的妖莲绽放得如火如荼,盛开的花瓣上悬浮着一座朴素而晶莹的冰棺。
冰棺里的人影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味觉之魄(2)
陆离赶到的时候,夏济盈的呼唤信号刚好消失。
空旷荒芜的地面上杂草丛生,苍老的树木凌乱地生长,突兀的枝丫张牙舞抓着,上头仅有的几片残
叶稀稀拉拉,显得异常可怜。
陆离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一圈,左脚朝地面轻轻一踏,刹那间,悄无声息的裂缝以他为中心朝四周蔓延开去到方圆十里。
而陆离的脚下赫然出现了一个大裂口!
陆离稳稳地落下,月白色的衣裳甚至没沾上半分尘土。碎石从裂口处滚下,隐没在黑暗的地道中,只余细微的响声,伴随着滴滴答答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人声,衬的这地道更加幽暗。
这地下可真有意思。
陆离扯了扯嘴角,提起脚步往地道更深处去。
地道的结构错综复杂,岔路口与挡道的石壁不时出现阻挡陆离的去路,但好在,陆离通过刚才的感应已经确定了夏济盈所在的地方。随着一次次击碎石壁,人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敲开最后一扇石壁,□□之声戛然而止。
突然崩塌的石壁发出巨响,夏济盈颤抖的双手松开,手心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记。黑暗中她看不清来人,但她看见了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散发着的寒光,宛如长剑在月光下泛出的冰冷光泽,下一秒就会溅上鲜艳的血迹。
“孟……”
夏济盈口中的话还没念完,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向她袭来,下一秒她的脑袋就狠狠撞上了石壁。
尽管夏济盈感受不到痛楚,但还是依然能实实在在感受到这撞击的猛烈,因为她的头已经卡在了石壁中间动弹不得。
一旁的两个大汉战战兢兢,连滚带爬地冲向破烂的铁门。可是在他们触及到希望的一刹那,一股火焰毫无预兆地从脚下冒出,带着燃烧一切的力量,在刹那间吞噬了那两人。
夏济盈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成了骨灰,慌忙拔出头就要往外跑,也不管那个疯子径直往房间中仅有的那张破木板床。
“阿盈!”
陆离几乎是瞬间移动到床边,看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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