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才没注意到这边,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遭受魅的毒手。
看到院子里一院子的人,他倒不是头疼这些活尸,这些活尸好弄。本来就是四人,只需要将他们都散掉就好。
头疼的是这些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应该上哪里去把他们送回去,而且这些大的都只有五六岁,小的更甚,看着也不过就是刚出襁褓的样子,抱都抱不过来。
将普耳变回人身,她喜欢这些孩子的紧。一个个挨着摸小脸,这些孩子也好,仿佛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危险,也不哭了。
这些孩子都是从城周边的村子里偷来的,这会儿家人肯定也都快要找疯。姚古河已经不信任这边的官府,只能自己和普耳两人一家家的去送。
一整天都在做这件事情,最后只剩下一个孩子没送回去。这个孩子很乖,一路上不哭不闹,什么话都不说。虽然已经看起来有五六岁的年纪,但是一问他的家在那里总是摇头。
这是最后的一个了,他们二人已经在这一片里晃荡了一整天。其余的孩子都送回了家,只有这一个连来认领的都没有。
孩子乖是够乖,只是不管普耳怎么问,一句话都不说。听得懂人讲话也不像是个哑的,只是也许也是和小林芷是一样的情况,是被捡来的?
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崖柏的出现。
☆、第25章决定
崖柏近日有些忙,他虽然是观里年纪最小的,但是天赋却也是最高的。家里人让他来学习为的是让他日后接受家族,他这些年也是在潜心的学习道法功夫,闲暇时间也喜欢四处游历,结交友人。
所以,他的朋友范围之广,身份种类之多是无法估量的。他这么受欢迎也是有原因的,像前两年他去为友人求药,他与那人当时也不过就是刚认识的关系,他却带着一颗赤诚的心为他战前马后。
自然能够得到人心。
他近日出了观,到了浧城。浧城三教九流无一不有,他在这里的朋友自然也是更多了。
说他忙,不过也就是今日这位请他家去吃酒,明日那位请他郊区赏花,抑或是前日还有位请他来赏自己新得的宝剑。
他性格温和,从来不懂得拒绝别人。前两日有位仁兄,将自己家的孩子还托给他照料,说是自己有事要出门,不方便带着。
他自然是不好意思拒绝的,带着孩子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昨日,他与孩子刚结束了以为友人郊区赏花的邀请,回来的路上却碰到了另一位许久没见的友人。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人在路上边聊的热火朝天。
聊天不要紧,这孩子一不留神没了才事大。他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找了整整一天一夜,却还是没见着踪影。将这附近的人家一个个都敲了门问了个遍,有几户人家和自己一样,也是孩子丢了。还说最近老是发生丢孩子的事情。
他心里更急,今日进了城找。到了晚上依然是一无所获。在他垂头丧气的时候,那边村子里的人却说今天孩子都被人送了回来,他便急吼吼的又往这边赶。
此刻见到的是一对男女,女子牵着孩子,男子站在一旁。从远看像极了一家人。走近后才发现这两人并不陌生,是姚古河和普耳。
对于他来说,这两人已经是两年没见了。对于普耳来说,她没什么时间的概念,觉得自己仿佛是前两天才被他追着说是鬼,并且被他的那些师兄们拿剑指着鼻子,自然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姚古河更不用说,他总觉得这个人对普耳有什么企图。
普耳见他过来,语气不大好的开口:“你干什么?”崖柏被她问的有些尴尬,只好解释说:“贫道无意叨扰,只是…”
“只是什么啊?”普耳见他文邹邹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追问。
“这个孩子是我的。”他指着普耳手里牵着的孩子说。
这回轮到普耳吃惊了,她下意识的拉着姚古河的衣袖问:“道士还能结婚生孩子?”崖柏被她的问题问的脸有些微红。
“是贫道说的不清楚,这孩子是贫道一位友人的,我只是替他带着而已。”他不好意思的解释。
“切,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啊?说不定是你私生子呢。”普耳撇撇嘴故意逗他。
他憋红了脸,急的干瞪眼:“姑娘不要瞎说,我现在是出家人。这孩子的却是我友人的。我拿…”
“又要拿你师祖发誓?”她笑了。旁边的姚古河却不想再看他俩说下去,于是开口问小孩:“你认识这个人吗?”
孩子看了看普耳和姚古河,又看了看崖柏。最终点了点头,但是还是不肯松开普耳的手。
“既然认识你,那我们的事情就做完了,普耳我们走。”姚古河一把攥住普耳的另一只手,拉着她就要走。
可是小孩却不愿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吓得普耳和姚古河面面相觑。普耳松开了姚古河的手,蹲下身来轻声哄他,旁边的崖柏看着普耳一副好姐姐的模样,目光微闪。
最后小孩还是被普耳说服,不情不愿的往崖柏身旁走。撅着的嘴巴到是和普耳有两分神似,普耳刮了刮他的鼻梁,走到姚古河身边。
“我们走吧。”她拍了拍姚古河的肩。姚古河没说话,拉着她便要往天上飞。却被崖柏的喊声打断。
“姑娘!”
普耳回头看他脸颊微红,崖柏见普耳回了头。眼睛水亮亮的,张口就问:“请问姑娘芳名?”
普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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