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车门。
沈琪伸手拽住他胳膊:“别去了,挺危险的,大冬天的再给摔坏了。”
林冉身杆儿一挺,信心百倍的说:“没事儿,我谁啊?人赐外号窜天猴,难不倒我的,放心吧。”
沈琪噗嗤一声笑出来:“那窜天猴你要真的摔了怎么办?”
“呃……”林冉沉吟了一会儿:“这高度摔不死人,顶多断胳膊断腿啥的,到时候你多给我做点好吃的就行了。”
沈琪嘴一扁,把他的上下嘴唇捏住:“不许胡说。”
他用力的点头:“唔唔唔。”
沈琪又是一笑,松开了他:“那你小心点。”
“好。”他把外套脱下来放在座位上下车。
沈琪却也拿着他的外套下了车。
林冉说:“你别下来了,挺冷的,在车上等着就好。”
“我要是在车里待着,你怎么知道哪个是厨房的窗户?”
林冉恍然,讪笑的拍一下脑门儿:“是啊,是啊,看我这脑子,都没想到这茬。”
沈琪睨他一眼:“傻瓜。”
“哈哈哈,那我先进去了。”他说着便解开了袖扣,朝门口走去。
沈琪跟在后边看着他,只见他双手抓着门框一跃而起,三两下动作,就翻过了门,动作倒是利索。
然后他打开了大门:“厨房的窗户在哪儿?”
沈琪抬步朝厨房的方向绕过去,抬手指了指那扇窗户,这个位置是个灯光死角,暗的很:“要不别上去了,这么黑,怪危险的。”
林冉抬着头打量着墙壁:“进都进来了,中途放弃不是我的风格。”
他说完就走过去奋力一跳,开始了攀爬。
沈琪抬头望着他越爬越高,在底下提醒他:“你小心点啊。”
林冉没回话,专心攀爬,沈琪手心里为他捏着一把汗,深怕他一个不小心掉下来。
夜色里凝着一股紧张的空气,直到三分钟后他成功的拉开了窗户,沈琪才松一口气。
“等着啊,我进去给你开门。”林冉朝她喊了一句,就翻窗进去了。
沈琪走回到门口,过了大约十秒,房门就打开了。
林冉冲她笑笑:“怎么样?动作可还速度?”
沈琪进屋:“不错,对得起窜天猴这个称谓。”
“嘿!”林冉有些哭笑不得:“你还真叫我窜天猴啊?”
“嗯。”沈琪把包包和外套放在沙发上:“刚才是你自己说是窜天猴的,还不许我叫了?”
林冉摊手:“许,许,我先去洗洗手,哪个是洗手间?”
“跟我上来吧。”
上了楼,沈琪把他带去洗手间,自个进了卧室,把刚才他给的那两枝玫瑰跟昨天的那枝玫瑰一起插进花瓶里。
林冉洗完手过来敲沈琪的房门:“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沈琪急忙过来开门:“刚爬了房子,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也好。”林冉按着门框左右扫了一眼,假装正经的注视着她的眼睛:“正好你家里也没人,不如……”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
沈琪和他贴着很近,从他正色的目光之中看出几分炙热来,赶快低下头,又正好瞧见他松开的两道领扣和耸动的喉结,小心脏噗通的一跳。
“不如什么?”她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声音低的跟蚊子声似得。
林冉看她脸上泛了点红光,偷偷一笑,没打算继续调戏她,“不如弹钢琴给我听吧,我还没听过你为我而弹的曲子呢。”
沈琪瞬间觉得无地自容,脸色更红了,急忙把他推开,低着头就往琴房那边走,“你,你想听什么?”
“听雪。”
作者有话要说: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吧?难免会--产生点误会,啧啧,婴儿车都没得开~
☆、受宠若惊
林冉跟着沈琪一进琴房,目光就被深深的吸引了,房间装修的非常复古,尤其那架雪白色的三角钢琴十分亮眼。
钢琴前上方的墙壁上大小不一的挂着几幅相框,林冉仔细的看过去,除了几张沈琪的艺术照,剩下的都是她和一些国际知名的钢琴家的合影。
然后林冉看到旁边小桌子上放着一盆君子兰,花开橙红、叶色翠绿,共十四片叶子,左右各七。
沈琪从旁边把一个无靠背的小圆凳拽过来放在钢琴旁边:“你坐这儿。”
“好。”林冉应声落座。
沈琪浅坐正身,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了黑白相间的琴键上:“那我开始了啊。”
“洗耳恭听。”林冉细细的看着她的手指。
琴声缓缓而起,清冷中透着一股轻柔,就如那夜中小雪,徐徐缓缓,轻透于心。
林冉放在膝上的手,也不由得随着沈琪舞动的手指跳动起来,一起在这深长的冬夜中谱写沁人心扉的美丽乐章。
一曲弹完,林冉还在细细的回味着,沈琪笑着问他:“觉得怎样?”
林冉竖了个大拇指,夸赞道:“特别棒。”
沈琪婉然一笑。
林冉说:“头一次听你那张专辑的时候特别喜欢,春夏秋冬,每一个曲子都特别的有韵味,后来发现作者竟然是个小姑娘。”
林冉口中的这张专辑正是沈琪大一发布的一张专辑,名字叫:《春雨和冬雪》,其中就包括《雪》这首曲子,当时的她也确实是一个小姑娘,因为小学和初中跳级的缘故,那年她只有十六岁。
说来这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这么多年了,如今再弹起这首曲子,恍然以为昨天她还在大一的课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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