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山都是别墅,你想住别的还没有。不过好的房源都在一个多月前就被订了,我这个还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独栋。”
“怎么办,光是想想就忍不住要笑……咳咳咳呕——”她食物还没咽下去就准备咧嘴笑,被豆腐渣呛了好大一口。
前面的男人叹气着递上矿泉水,确定她没噎着才放下心,“悠着点,我花棺材本订房子不是为了让你乐极生悲死在半路的。”
林音在一旁抱臂冷笑,“讲不定她还在意更多东西……”
“虽然有四间房,但茗茗你如果非要跟闻闻挤一间,也许他会考虑考虑哦。”狗腿子赵孟西恍然大悟,立马接话,对茗茗扬眉坏笑。
后者连声大呸,“拉倒吧,谁要跟他睡,我巴不得他一个人睡厕所。”
“……你就是这样对我的。”闻闻幽怨地朝后看看。
她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
国庆出行,不愧堪比春运。他们十点出门,一路说说笑笑,直至下午才到达目的地。
青山环绕,修篁幽谷,穿过大片日暖稻田,好像立马从初秋回到了夏末。
住处在山脚,附近还零星布着其他房屋,都是各式各样的舒适民宿。由于房源紧俏,谢闻早早订了某个大院子里的一栋,旁边紧挨着接客的主屋和另一栋客宿。
正因如此,出门便是偌大的私人花园,即便同院还有其他住客,在美景面前也不那么在意了。
只是邓芮茗发现,另一栋房子里的某个女客人,不知道为什么老盯着他们几个看,尤其是谢闻。
自从他们走进主屋准备拿房子钥匙时,那个女人就开始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而当谢闻跟老板讲话时,她更是目不转睛把视线都放在他身上。
脑补国王后的心里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果然,谢闻一个转身露出正脸,女客人立即出声叫住了他。
前者怔了怔,认出该人身份后,礼貌点头,“何小姐,这么巧啊,你也来这里玩?”
“是啊,跟一群朋友。真没想到还能碰面啊。”女人俏皮地眨眨眼,而后探身看了看,“这些是你朋友吗?”
谢闻也弯弯嘴角,“嗯,一起来的。”
两人站在原地随意聊了几句,便分头回了屋。
一进房子,憋了满腔疑惑的邓芮茗立即开问:“那个人谁啊,你朋友吗?看着不像啊。”
他把包放好,嘱咐外甥去洗手,淡定道:“说来你可能不信,这是我上次的相亲对象。”
她眉心一跳。
“……这真是够巧。”
“是啊,谁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谢闻靠在沙发上。
赵孟西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故意戏弄:“闻闻,那个小姑娘对你有意思吗?该不会是追随你的脚步特地来得吧。”
邓芮茗杵在边上默默聆听,顺带不负责任地脑补。
谢闻捞起抱枕往好友怀里一砸,“拉倒吧,相亲完以后就再没联系过,朋友圈也不点赞的。”
“朋友圈都不点赞?”前者闻言一琢磨,自言自语,“啧,那关系确实有够疏离。”
娘炮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茗茗,你这是松了口气吗?”
谢闻听了,也意味深长地看向她。
她原地大呸,朝他俩一人比了个中指,蹬蹬蹬就跑上楼。
林音见状调侃:“玩脱了吧,这下她不会跟你睡了。”
“我就没想跟她睡啊。”他很是委屈。
她笑而不语,也拿包上楼,然后坐到正在整理衣物的闺蜜身边,开起玩笑。
“这三天可有你烦的咯。”
邓芮茗头也不抬,随口应道:“怎么,你又要教唆我对谢闻做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吗?”
林音用手肘顶顶她,压低声音说:“哪能啊,人家相亲对象在这儿,当然是捍卫主权重要啦。”
后者终于正视好友,带着浓浓的蔑视,“我就知道你要教我干坏事。”
“啧,什么坏事,明明是让你有危机意识。”林音一本正经地抄起手,“别看这俩人没联系,就只有点头之交,可毕竟曾经带着特殊目的去结识对方。既然有这个前提,那他们的关系无论如何都是不普通的。而且我估计那个姓何的还是单身,就算第一次看不上谢闻,不代表接触以后又没法看对眼。怎么说大家住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一见钟情这种事都存在,更别提相处三天。”
邓芮茗假笑一声,“然后我为了防止这个意外,除了洗澡上厕所睡觉,其他时间都拉着谢闻躲在屋内谈风花雪月。”
“你们还能看星星。”坏心眼朋友补充,“就像那次在天台,看着看着,看到对方嘴上去。”
她无语,“我可去你的吧。我来这里是放松心情,不是把他当牢监犯看管的。假设人家看我俩整天呆在一块,问‘哎呀这是你谁啊女朋友吗看着不像啊’,我要怎么回答?想想就蠢毙了。”
“这多简单,大方承认咯。反正我看你们跟在一起,就差一个名义。”林音满不在乎道。
邓芮茗没赞成这个馊主意,认真地摇了摇头,“我不要。你也说了,还差一个名义,也就是说我跟他不管多要好也没有确切关系。我又不是恨不得死乞白赖贴上他。只要他一天不表示,那我就多观望一天,总得给自己留点余地。”
“那要是他一直不说呢,你就这么跟他暧昧下去?”
她沉默了,一时无言以对。琢磨一会儿,才又开口说:“其实想想,现在的状态也没什么不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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