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严泗风、樊子熙、沈亦陆续告别单身生活,邵震便成为各方注目的焦点,尤其是那些名门千金小姐,更是妄想自己能掳获这个又冷又酷的白马王子。
“唷!太阳打西边上来是不是?”沈亦一脸戏谑跌进邵震对面的椅子。
“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酒,这不像你哦!”为另外三个空杯子注满了威士忌,严泗风拿起一杯喝了一口,走到邵震左手边坐下,樊子熙随后在右手边也坐了下来。
“你不是到欧洲出差吗?什么时候回来?”还是樊子熙最有绅士风度,看到邵震异于平日的行径,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瞧见。
动也不动,他若有所思的盯着手中的酒杯,简洁有力的应道:“昨天。”
“喝酒也不找我们,你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没有结婚前,沈亦几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现在除了工作上的指示和裁决,他很少窝在这里。
“我不想打扰你们。”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沈亦大惊小怪掉起眉。
“不行吗?”严泗风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体贴难不成是你的专利?”
“不敢!”沈亦连忙举双手申诉,“只是阿震独独缺了这方面的细胞,等等,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大伙儿公认的事实。”
“你不知道人是会改变,你自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樊子熙嘲弄的勾唇一笑,多情浪荡的花花公子变成爱家的好男人,这种事没发生之前,谁会相信?
沈亦突然瞪大眼睛,饶富兴味的看着邵震,“你不会也陷进爱情的旋涡吧!”
“无聊!”邵震终于冷冷掸眼一瞧,不过还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长声一叹,沈亦凉凉的道:“你们看看他那个死德行,会改变?难哦!”
“我好像也这么说过你哦!”樊子熙笑着道。
“喂!我已经痛改前非了,你不要老拿我当例子嘛!”沈亦孩子气的嘟起了嘴巴,“想当初,阿泗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啊!”
“不要扯到我头上来哦!”严泗风大声抗议。
“老婆又没跟来,你紧张什么?”沈亦嗤之以鼻的白了严泗风一眼。
“我哪有?”他说得有气无力,听起来心虚极了。
“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你爱惨了方影,她又那么强悍,她会把你吃得死死的,爬到你的头顶上撒野,我们可以理解。”沈亦讪笑道。
“好了啦!五十步笑百步,你自己还不是一个样。”樊子熙一脸调侃的道。
张着嘴,沈亦挣扎了半晌挤不出一句话反驳,最后只能摸了摸鼻子,把嘴巴闭起来,严泗风见状,笑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阿震,是不是有什么事困扰你?说出来听听,我们可以替你出主意。”樊子熙关心的看着邵震。“就是啊!”沈亦忍不住借此机会抱怨一下邵震讨人厌的死个性,“别老像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你还没憋出病,我们都已经发疯了。”
动了一下,邵震懒洋洋的道:“没什么,只是跟老头子起了一点小冲突。”
“怎么了?老头子该不会是看到我们三个都结婚了,也开始对你的终身大事热中了起来?”严泗风看起来有些幸灾乐祸,阿震的生活实在是太闷了,来点刺激,日子会比较精彩有趣。
“老头子不是笨蛋。”老头子知道他有多痛恨他,他若插手管他的事,只会碰一鼻子灰,以他骄傲的性格,怎可能自找难堪?
恍然一悟的点点头,严泗风半讽刺半戏谑,“是哦!老头子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哪敢干涉你的事?”
“这可难说,”沈亦不以为然的摇了摇手,“活到这么一大把年纪,想孙子想疯了,还有什么好怕?光明正大拿你没办法,就来阴的,邵爷爷好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他想玩,还怕玩不过我们这些后生小辈吗?”
漫不经心的目光顿时转为锐利,邵震沉吟的眯起了眼睛,难不成郑宇纱是老头子帮他挑选的媳妇?
不可能!老头子不会容许他的孙媳妇是一个又笨又糊涂的黄毛丫头,他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老头子当初为了逼他母亲离开父亲,不惜断绝父子关系。
一开始他们还可以同甘共苦,可是随着他渐渐长大,家庭负担越来越重,父亲终于敌不过贫穷的折磨,带着他抛弃母亲回到老头子的身边,母亲在失去依靠之后,无助的以跳楼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记得那年他才七岁,而他永远忘不了爱漂亮的母亲面目全非的惨状。像老头子那种人,又势利又会精打细算,挑孙媳妇不看门第,至少也要看她够不够能干,对邵家的事业能有多大的贡献。
“阿震,你是邵家的长子,‘邵氏集团’的接班人,邵爷爷会担心你的婚事,也是人之常情。”虽然是邵震最要好的朋友,对邵家的恩恩怨怨,樊子照知道的也只是一些皮毛,不过再深的仇恨,都过去了,何况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各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吗?
“你们想太多,老头子对我的终身大事一点兴趣也没有。”
“现在没兴趣,以后也会有,你等着吧!这是迟早的问题。”严泗风说得斩钉截铁。
“我举双手赞成!”沈亦深表赞同的举起双手附和,“邵爷爷还能吃多少年?没看到你为邵家留下后代,你想他会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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