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那青砖便垒了起来,彻底将这一方小小的院子和长宁侯府隔绝开来。
谢橘年站在一旁,只听到里头传来了邹姨娘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宋云瑶,你这个贱人!”
就连见惯了大方大浪的杜秋娘都低声嘀咕道:“这也太吓人了,原本我以为我们走镖风里来雨里去的,说不准哪天就碰到了劫匪或者盗寇,没想到这几个女人之间也能掀起这么多的事!”
“看不见的刀剑才是最伤人的!”谢橘年摇摇头,转身也就走了。
因为那一夜的事情,谢橘年和沈易北是多日没有见面了,就算是谢橘年在去宁寿堂给老祖宗请安的路上碰到沈易北,也只是冷哼一声就走了,压根就没给沈易北好脸色。
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沈易北竟有些牵肠挂肚起来了,甚至还和周六说起这事儿来了,“……你说姑娘家最擅长的招数是不是就是欲擒故纵?明明心里喜欢,可面上却装出不喜欢来?”
这话可谓是说到周六心坎上来了,“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就算是莫愁每次见到我还是不乐意搭理我,肯定是心里也喜欢我的,女人嘛,不都是这么一回事?”
“那莫愁将你上次送给她的那尊珊瑚还给你了,也是欲擒故纵?”顾玉说起话来那可叫一个犀利,“有些女人的手段玩起来那叫欲擒故纵,有的女人,压根就是不愿意搭理你了!”
周六一下子怏了。
顾玉道:“你别看莫愁现在肯见你了,可她是怡红院的头牌,这怡红院打开门做生意,只要有银子,什么人不接?更别说你这身份……罢了罢了,你要觉得莫愁好,愿意一门心思栽在她身上,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毕竟他也不是一样没出息,栽在了一个女人手上吗?
沈易北却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难道谢橘年真的是不愿意搭理自己?
正当他纳闷的时候,却听到周六的话,“……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丧气话,不管莫愁待不待见我,我都喜欢她,对了,你们听说了没,这皇后娘娘要操办生辰宴了?”
“因为这件事儿,最近我都没怎么见到季七了,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活些生,按理说就算是皇后娘娘真的要过生辰,这事儿也有宫里头的人操心,季七跟着忙活个什么劲儿?”
“这事儿倒是有点稀奇!”顾玉是若有所思。
沈易北点头道:“不管当初是在皇子府,还是如今皇上继承了大统,皇后娘娘一直都像个隐形人似的,当初在皇子府的时候都没听说过皇后娘娘操办生辰宴的事,如今,这是做什么?”
要知道这宫里头有什么风头都是让慧贵妃出了,今儿慧贵妃操办赏花宴,明儿是观月宴……那由头是层出不穷,压根就没季皇后什么事了。
顾玉道:“也没几天了,到时候咱们可都是要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怎么,你这是在担心什么?”
072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沈易北淡淡一笑,“我在想这皇后娘娘虽是东宫之主,可当家作主的一直都是慧贵妃娘娘,原来皇后娘娘过生辰的时候都是接了季家的人一起吃顿饭而已,如今怎么想着大费周章了?”
说着,他那双含笑的眸子就落在了周六面上,“我想说不准慧贵妃娘娘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六压根就没听出这话的意思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姑母做什么还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更何况,她能借皇后娘娘什么势?她想见谁见不到,想办什么宴会不能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易北和顾玉对视一眼,齐齐道:“保宁长公主!”
周六一下子愣住了。
沈易北这才缓缓道:“慧贵妃娘娘虽说宠冠六宫,这天底下谁都得给她面子,可她的话在保宁长公主跟前却是不作数的,保宁长公主带着她的女儿丹阳县主住在别院多年,一直是深居简出。”
“先皇在世的时候每到了逢年过节就派人邀请保宁长公主进宫,可保宁长公主给过先皇几次面子?保宁长公主连先皇的话都不放在心上,如何会将当今皇上的话放在心上?又怎么在乎慧贵妃娘娘?”
“可偏偏保宁长公主与皇后娘娘交好,说起来保宁长公主比皇后娘娘还大上几岁,却对皇后娘娘恭恭敬敬,想必是觉得这皇家的女人都是可怜人,像皇后娘娘更是可怜,所以才多照顾了几分,因此这才说得上几句话,勉强算得上朋友!”
周六脸色大变,“这,这怎么可能?难道我姑母就是想要借此见见保宁长公主?”
“没错,我猜想慧贵妃娘娘应该就是这个意思!”顾玉一下子来劲儿了,觉得马上又有好戏看了,“保宁长公主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她对慧贵妃娘娘向来有些成见,若是慧贵妃娘娘差人去请保宁长公主,保宁长公主怎么会来?”
“想必是慧贵妃娘娘想要借了皇后娘娘的由头与保宁长公主搭上话,若是有可能的话,再要皇后娘娘在保宁长公主前提上你几句说也不准……”
周六脸色大变,只一个劲儿说怎么办。
沈易北只觉得这周家人还真是不大聪明,这慧贵妃能够宠冠六宫,也算是她容貌和运气好,周六和丹阳县主的亲事就算是求到皇上跟前都没用,更别说找到季皇后了。
季皇后和保宁长公主就算是关系好,可也不过是朋友,这朋友二字向来不择么值钱,更别说皇家的朋友,那就更不值钱了,说句不好听的,这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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