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个哥哥,八年前已经去世了。”霍明尚以实相告。
“对了,如果你的兄长还在的话,恐怕先生至今还没有出头之日,很可能你仍在你兄长门下,说好听点儿还在给他当助手,说得白点儿你还在为他打工。”
简直神了。霍明尚差一点叫出声来。十五年前,哥哥霍明崇从机关下海,创办了亿万房地产开发公司,经过一番苦苦挣扎,取得了成功,在西都、康州一带拿下了好几个楼盘。霍明尚大学毕业后,直接来到哥哥门下,协助他负责工程和市场运作。不幸的是。正当霍明崇的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一个叫“煞死”的病症夺走了他的生命。忙于事业的霍明崇未婚无后,临行前含泪把公司交给了弟弟霍明尚,霍明尚从此成了亿万集团公司的掌门人。所以老头一开口,就让霍明尚感到十分惊讶。
看着霍明尚十分诧异的脸色,老头继续说道:“先生的父母已经过世了,而且你母亲先你父亲而去,老朽说的对吧?”
霍明尚点了点头,“说得一点不错,家母过世时年仅四十多岁,家父归天时年近八旬,先后相差三十年。”
“这就对了,先生的母亲去世后,父亲并没有续弦,守着儿女,终老一生,是这样的吗?”
“是的,母亲去世时,家父刚满五十,提媒介绍的人很多,但他一直没有同意,他说前娘后母的,儿女会吃亏,这在当地一直传为美谈。”霍明尚有点儿自豪地说。
“先生的父亲去世后,与先生的母亲合墓,位置在右,我说的对吗?”
“对,确实如此。”
“既然这样,老朽就只好实话实说了,望先生不要见怪。”
“大师但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经过和老头的一番交流,霍明尚从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转变到有些信服了。
“埋葬先生父母的是一处很好的阴宅地,只可惜老孺人先去,如果老大人走在前面,就一定葬在左边了,那简直就不摆了,后人一定会如鸿鹄飞天,万里无阻。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霍明尚有点儿迫不及待。
“不过老孺人占了老大人的位置,鸿鹄欲飞,终因头上有金箍相掣,冲天确有困难。”老头不紧不慢地说。
“大师有办法消解吗?”。
“破解不是无法,但不能完全扳回,只能是部分补救。”老头用力地抿抿嘴唇。
“那就请大师赐教,在下领教了!”
“先生可在大寒节前后选一日,在父母合墓前秉烛焚香化纸,将墓身母亲一旁的泥土捧一抔到父亲的一边,再将父亲一旁的泥土捧一抔到母亲的一边,然后抹平,这样可化解大半,金箍或可脱也。”
“谨领教诲,大师还有什么指点在下的吗?”
“既然先生头上金箍已脱,完全可以大干一场属于你自己的事业。但是先生生月为壬,生日为癸,命相在北,北方壬癸水,你应当和水结缘,经常和水打交道。先生的命,遇水而涨,运势极强,十二生肖中任一属相都不好比,有如普贤菩萨的坐骑白象,而白象喜水,看来先生应该在有水和象的地方去发展了,可保事半功倍。今天晚上,先生最好在洗象池住一宿,看能否参透玄机。”
霍明尚并不知道,这个算命老头其实是他老家霍家庄的人,他对霍家的情况知根知底,常年在外释签算命,只不过霍明尚从小在外读书创业,对老头毫无映像罢了。
霍明尚半信半疑,随手摸出五百元人民币送与老头,老头接过钱,收拾牌盒板凳纸笔,换地方去了。
霍明尚乘缆车上到金顶,天气不是太好,能看到佛光的可能性不大,云海也渐渐散去了。他始终惦记着算命老头的话,他也曾在网上看到过,据网上说,峨眉山的洗象池是峨眉山内赏月的最佳去处,洗象池的海拔也在两千米以上,如果没有机会赏月,就看看那里的青山,绿水,云,风,也是很满足的。他和小李急急忙忙从山顶往下赶。
到了雷洞坪,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小李实在走不动了,对霍尚明说:“霍总,今晚就住雷洞坪,明天再去洗象池如何?”
霍明尚说:“再坚持一下,你知道,那老头叫我们今晚在洗象池住一宿,我想一定有他的道理,如果明天去,只怕错过了机会。”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霍明尚和小李到了洗象池寺庙,寺庙正殿已经关门,无法上香了,于是,霍明尚叫小李去登记住宿,安心就在这里投宿了。
小李来到登记室,问登记的和尚,有没有两个标间,和尚说,有,一间二百二十元,两间四百四,小李试图砍价,问每间一百八十元两间三百六,去“一拜发,三拜顺”之吉意,你看行不行,和尚说,这里是寺庙里面提供的住宿,所以名字也不是叫某某宾馆,我们是僧人,不是开馆子的,没什么价钱可讲,要讲价你住宾馆去。小李发现很难讲下来,于是要了两个标间。
霍明尚进了房间,开灯看了看,觉得房间还算可以,跟普通的二星级宾馆的标间差不多至少可以舒服地睡一个晚上了。这时候已经十点过了,他们开始去洗漱,但发现热水时有时无,服务员却说,是因为先来的人都洗澡了,把热水用完了,所以你们们后来的就没有热水了,你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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