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都是我来评价的,现在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姜窕在心底回道,脸上还是笑意融融:“你怎么不告诉她。”
“哎,”徐彻捏了捏下巴:“你不懂,告诉了就不好玩了,男人,就是要保持神秘感。”
不好玩了……
姜窕拍拍他肩膀:“好吧,看来你俩真是天生一对。”
“先别这样啊,”她一脸洞悉加无限欣慰的老妈子表情让徐彻非常不舒服:“八字还没一撇啊!”
“没事,慢慢来。”
“行了啊,先管好你自己吧。”
“你跟姜窕什么态度,”一直在旁边默默听墙根的傅廷川,总算找到了可介入话题的地方,他瞥徐彻:“下次别管他的事了。”
徐彻怒指回来:“白眼狼,自己好了还不见得别人好是吧。”
“行了,”傅廷川握住姜窕手,哪怕还有徐彻这个第三人在,这个动作都自然且毫无心理压力:“你可以走了。”
“走去哪?”
“随你去哪,今天这地方就归我和姜窕。”
徐彻:“……”无言半晌,他揉揉头毛:“算了,你明天生日,不跟你多计较,好好享受夜生活,记得拉窗帘!”
说完就麻溜地提上包走了。
姜窕:“……”
徐彻一走,四百多平方的空旷大房子里,又只剩傅廷川和姜窕两个人。
彼此对望,一时沉寂。
半分钟后,姜窕先笑出来,问男人:“把徐彻赶走干嘛?起码晚上和我们一起吃顿饭么。”
“这么多年都和他一起过的,今年和你。”傅廷川走近她,没等姜窕回神,就托住她臀部,一把将她悬高。
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傅廷川抱得有些不实在,姜窕只能牢牢勾住他劲窄的腰,紧密贴上去,以防自己滑脱。
“哎!你要干嘛?”姜窕环着他脖子问。
傅廷川前倾上身,贴到她耳边:“要礼物。”
话落便在她颊边香了一口,径自往楼梯走。
姜窕手在他颈后捏了两下:“你的礼物我早给你买过了,就在行李箱里,你放我下去,我拿给你看。”
傅廷川哪肯,只道:“不是我最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姜窕蹙眉。
她眉毛一拧,一双黑眼睛立马润润软软的,傅廷川看得出神,心里促促地动,下面一处也是……
只想……快点,再快一点……去房里。
他到底想要什么,她这不是明知故问……
“想要你。”他压着喉咙,干到发哑。
“老色……”最后个狼字还未出口,姜窕嘴巴就被封住了。
房间门在身后,轰咚一下,被他直接用脚带上。
密闭的空间,成了极佳的发挥地点。
傅廷川将姜窕压在床上,手不遗余力地摸进衣服,在她肌肤上点火,嘴上的含咬更是没停过。
于他而言,最好的礼物就是她……
她的全部,全部的她……
一丝一毫,每寸每分,都不愿意放过……
到后来,隔了阵子未经润泽,陌生又熟悉的撑痛袭来,惹得姜窕喘唤连连。
傅廷川也没停下,只想,一次,比一次更深刻地,把他全部的情愫撞进去。
让她知道。
……
异地重逢的鱼水之乐,总是很难停歇。
就这么,彼此索需,相互绞缠,直到天色尽黑……
姜窕被磨累了,靠在男人怀里,昏沉沉睡过去。
**
再醒来时,傅廷川已经起身,就靠在床头,拧开一盏小夜灯,看书。
他一身齐整,姜窕垂眸看自己,她藏在被褥里的地方,还光不溜秋的。
记起这人方才施加在她身上的狂风骤雨,脸不由赧热,姜窕裹紧被子,小虾一样蜷了蜷身,挪向傅廷川,靠到他手肘边。
感知到女人的触碰,傅廷川长睫敛着:“醒了?”
“唔,”她闷着声接话:“你倒是挺厉害啊,活动量这么大,睡一会就能爬起来看书。”
傅廷川闻言浅笑,阖上书:“这是我父亲去世前一年,我过生日,他送我的。这几年,生日前一晚,我都会拿出来看看。”
勾起他陈年往事,姜窕怕他因而伤怀,小声歉疚:“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傅廷川在她头顶揉了一下,极轻,像怕碰碎。
姜窕稍微昂头,蹭到他臂弯旁,试图凑近那本书,看清它的名字:“是什么书?”
傅廷川怕她不舒适,手臂摊开来,由她枕着:“余华的,《活着》。”
“我看过改编的电视剧,叫《福贵》,是吗。”
“对,书也很好,”傅廷川目光深下去:“那段时间,我爸差不多知道自己不大好,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书还是他躺病床上托我妈去书店买来的。他说,不是什么好故事,里面死了不少人,一个接一个的,但主人公一直活着。你应该这样,哪怕有时气馁和绝望。”
姜窕听得心里酸,她粉他的这些年,大多能看到的,也只是他的人前风光,完美到发光的模样,可他的过去,她一分一秒都没参与过。
她完全侧过身,伸手抱住傅廷川:“你以前的生活,我不知道,但以后,你赶我,我都不走,到死就陪你,赖你这了。”
“好,”傅廷川弯起手臂,抚摸着她发丝:“那过会就起床,下楼,好好过你陪我的第一个生日。”
“好。”姜窕笃定地回。
傅廷川抚摩在她头顶的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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