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看见莫维谦时,罗悦琦面无表情地说:“以后你不要跟着我了,保镖、保姆你都撤走,车你也让人开走。”
“我没惹你,你又生什么气?”莫维谦看着罗悦琦问。
“我没生气,只是希望你能尊重我,在感情方面我已经做出了选择,或者说我从来没有要进行过选择,我和金涛会如期举行婚礼,你不用再费心了。”
“这就算表决心了?你总要说出个原因吧,怎么和他谈完你态度就突然变了,我就说不能让你单独和他在一起。”
罗悦琦肺都快气炸了:“我和金涛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多着呢,难道今天我就变了?莫维谦,你是有钱有势,可就像你说的,那是你投对了胎,你没权力因为这个就去嘲笑别人。你那样在金涛面前炫耀无非就是想给他难堪,让他知难而退,你这种花花公子式的手段对我起不了作用,我现在就郑重地和你说清楚,我们是上了床,可那根本就是意外,是我犯了低级错误不小心睡了你,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悦琦,你说话可要讲道理,我从来没用过什么花花公子式的手段,而且我也不是什么花花公子,我一开始就对你表示出了好感,后来在得知你有男朋友的情况下也没再有非分之想。不过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们有了再次交集的机会,既然有了这个机会那我就想好好把握。你有心也好,无意也罢,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单纯了,床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上的、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睡的,要么就继续这样耗着,要么就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把一切都摊开来讲,如果你和金涛仍是两相情愿,那我无话可说!”
莫维谦心里也是气得砰砰乱跳,不小心睡了自己?这丫头欠揍吧。
要是能公开讲出来,她还会受这种威胁?罗悦琦没想到自己这样明确的表态仍不能让莫维谦退缩。
还想再辩解,可人情是自己欠他的、睡觉是自己主动的,再怎么样也是自己没道理,于是只能瞪着眼说:“我现在不想讲什么道理,总之以后你查你的案,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地配合,其余的时间就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就推开车门下了车,快步向前走去。
韩江和莫维谦点了下头就立即和另外两个人跟在了罗悦琦的后面。
莫维谦的心情很不好,回到住的地方接连抽了几支烟。
董源和跟着去的人打听了个大概,眼睛转了转顿时就笑了:“我说平时你不是挺明白的吗,怎么今天就犯糊涂了。人哪总是同情弱者,特别是女人更是如此,何况金涛还是她相恋多年的男朋友呢,你怎么能这样压制金涛,这不是把罗悦琦往对方怀里推吗。”
莫维谦吐着烟圈儿叹气:“我也知道,不过是没压住火,一时好胜。”
“你还有这么不沉着的时候,真是太少见了,这样可不行啊,你可是要做大事的人。”董源摇头晃脑地讲着大道理。
“滚蛋吧你,我要做什么事还用你来教训?我有耐心等着金涛犯错。”莫维谦瞥了董源一眼。
其实莫维谦还从没和女人这样吵过嘴,除了当时生气外,现在想来倒觉得有趣和好笑,又回想了下罗悦琦瞪眼嘟嘴不讲理的样子,就更开心了,还头一回有女人说把自己给睡了。
病得不清啊,刚才还一脸的不高兴,这会儿又自己坐那儿笑,董源真想把莫维谦变化多端的样子拍下来,可想想他的脾气和手段就没了勇气。
金涛从饭店回来后就憋足了劲儿要干出一番事业来,莫维谦他是追不上了,可自己必须混出个名堂,无论是赛场上还是生意场上,他都要一鸣惊人让所有人都看到自己的实力。
商业街的饭店是兑下来了,可因为金涛是个外行,想要尽快熟悉运转流程和里面的门道就要耗费大量的精力,所以金涛在队里请假的次数也就多了起来,有些人对此颇有微词,不过教练魏新坚信金涛的实力也就顶着压力没有将他从主力位置上替换下来。
不过金涛毕竟精力有限,也是两边牵挂分心太过,打了三场比赛状态是一场不如一场,他自己也着急,可又不能两全其美,最后没办法只好和父母讲了实话,让他们去帮着照看饭店。
陈淑凤和金增志两口子起先是吃了一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儿子把房子给抵押了,直到金涛将房产证拿了出来这才放了心,然后就想自己的儿子能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家知名的老店从此以后就是他们金家的产业了,顿时又乐开了花。
金涛终于可以专心训练了,只是没想到再次比赛的时候,魏新却派另外一个替补上了场,让他坐了冷板凳。
忍着冲动,金涛一直挺到比赛结束后才去找魏新问原因。
魏新却是极其痛心地质问起金涛:“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你好糊涂啊,金涛!”
金涛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却被反问,还真是糊涂了:“教练,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就别再和我打马虎眼了,告诉你足协已经开始秘密调查了,你说你是不是参与地下赌球的事儿了?”魏新态度很严厉。
金涛连忙否认:“我没有,我承认我是去过两次,也下了注,可我只是拿自己的钱下注玩的,并没有参与什么低下赌球儿啊。”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那东西也能沾手?不过现在说你赌球还算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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