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让他坐坐在了她对面,问着他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呢?”这时也不忘将他另一只手也握住吻个遍,自打她知道□□后还是头一次有那么重的欲念,控都控制不住。
姜如温脸色通红,急促地喘着气,心里矛盾自己要这样算计她,但身体却诚实地虚软了下来,她碰到的地方一片火热,像是要将他燃烧了才罢休。
算计便算计罢,他不能犹豫了。
李檬舔完玉手后,屈身向前把他拉入自己的怀里,细细地舔舐着泛着香气的脖颈,“嗯,你叫什么名字啊?”
“姜…姜如温。”
“温?温儿。”李檬眼睛忽然就清明了,她从他脖颈处抬头,语气清冷了几分,“如温。”
姜如温心跳骤停,暧昧的氛围好像忽然就散去了,他僵直着坐在她身上不敢动作。
她这是认出他来了吗,要赶他出去了吗?
毕竟他也是心中有愧,姜如温紧张得手指甲掐入了手心。
李檬的清明留不到一刻,瞬间整个人又温和了起来。
“如温如温。”李檬暗哑的声音过分的好听,就像融合了浓浓的爱恋,“温儿,我便唤你温儿吧。”
她看见了他握着的拳头,轻轻柔柔一吻后便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拳头,怜惜地在他手心留下一吻,“温儿莫伤到了自己。”
一切都顺其自然。
她帮他褪去衣裳,坦诚相对,他害羞得连整个人都是粉粉嫩嫩的,白色和粉色的肌肤颜色鲜明。
爱抚、亲吻、慢捏、细咬。
他在她身下轻吟哦唱,她从头至尾一声又一声的“温儿”腻得更是醉人。
她从额头亲到他的胸前,“温儿,我亲亲这里可以吗?”问着却是自说自话,“可以的吧。”
“嗯……”赤诚相对,她压在他身上,未经人事的人只是肌肤相贴就足够酥麻得让他无措。
“温儿,这样舒服吗?”她爬到上面,一手与他五指相扣,一手揉捏着他身上的一切,嘴唇轻触他的耳廓,“温儿,舒服吗?”
她坏,他已经在她身下颤抖了,却偏偏还要他说出来。
“温儿,喜欢吗,这样?”她一手揉捏着他的茱萸,另一颗则被她或轻或重地吸吮着。
“呃……啊。”姜如温似痛似愉,他已经情动不已,双手颤巍巍地环到她后背轻挠,脚不自觉地蹭着她。
“看来温儿喜欢呢。”
“不…是……”
她的亲吻,一路往下;他无措得感受着每一个地方的瘙痒和躁动。
“温儿每一处都美啊,还有这处,粉嫩的……”说着她握住他,再次欺身在他腰腹轻咬重吮,末了还不忘起身到他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手不断撩拨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还有她握住的那个地方也不住地揉捏挤压着……
姜如温大口大口的呼吸,只觉得自己要被狎玩得窒息了。
他情动得缩起了脚趾,双侧的手忽而用力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下一惊,暧昧交缠的气息在这红色纱帐中飘散不去。
手心一凉,李檬侧身坐起,停下在他身上种草莓的行为,抬起那只沾满白色的手,在他四肢无措,眼神慌乱的注视下暧昧一舔,是处子之身特有的香甜气息,声□□人,“温儿的味道。”
姜如温脸上温度升高,再升高,晕乎乎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虽然羞怯不已,与她四肢交缠的腿却还是无意识地磨蹭着她的肌肤,借以寻求慰藉。
耳边是两人大喘气的声音,鼻间是他的处子之香,紧挨着是他们温热的身体,李檬巡视着身下布满她留下青紫痕迹的身体,纤瘦有度,一手划过他起伏不定的胸口,她再次低头,亲吻他锁骨之下颜色变得深红的守宫砂。
感觉到他敏感得一再紧绷了身体,李檬心中一动,全身覆到了他的身上,腰腹贴向腰腹……
——
李檬蜷缩着身体面向床内侧,全身燥热,后襟的被汗水浸湿。
昨天晚上离开之际她趁着他醉得睡着,她不小心多亲了他几下,回来她竟然做春梦了,而且还是前世唯一那一段!
那些在前世发生过她模糊印象中的事,现在梦境里清晰得她醒来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他们唯一的那一次,便是这般……活色生香吗?
思以至此,李檬有些遗憾。
前世她是如何忍受在尝过那样的景色之后做到清心寡欲的?!
所以,李檬在终于得偿所愿把人娶回来以后,她的夜生活是温软在怀,丰富了很多……
这个暂且不表。
且说俩家定亲后,便是选一个好日子做一个定亲仪式和去官府申告一份定亲文书,这也是向天下宣告俩人未婚妻君的身份了。
而最近的好日子就在今天。
好友高繁意昨日便得知李檬今日定亲,作为最铁的姐妹,她今日自然要来李府蹭喜。
林慈溪一大早就起来布置和钦点菜单,见日晒三竿了李檬还未出来就要吩咐小厮去看看,恰巧高繁意先一步上门拜访来了。
“伯父,恭喜恭喜,不介意我今日来蹭蹭喜气啊吧?”高繁意打趣道。
“这小姑娘说的什么话,你与檬儿素来交好,亲姐妹似的,你来还能不高兴啊?”
“哈哈。”高繁意挤眉弄眼得看向林慈溪,“昨日她便与我说了一番,那叫个春风得意……诶,她人呢,大喜的日子新娘怎么不在?”
“我这正要叫人去看看呢。你既然来了,正好替伯父去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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