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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越想越气,听见云启开了口:“你真的是去医院,不是去的市委大院?”
她猛地扭头瞪他一眼,云启直视着前方,半边脸冷得像雕塑,她压制住想反抗的情绪,收回目光说:”难道好好的我咒人家干嘛?还有,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
云启回了一句,”你也知道阿姨现在盯得紧,就不能消停点,几天不见他又不会少块肉。”
她气的不行,终于把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才借陪我演戏故意把我留在你身边的?”
云启扭头瞄了她一眼,嘴角一扬,神情里似有不屑,“我怎么记得当初是你来求我演这场戏的?再说来,就算我有想法,这种事我一厢情愿就可以吗?明知道不可能又何必来问我。”
她几乎憋到内伤,顿了半天才说:”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当叛徒,以后多帮我圆着点,我和秦勉是肯定要在一起的。”
云启盯着她,慢慢的说:“你妈又不是白痴,我可不敢每次都打保票,你们最好悠着点,你可就这一个妈了。”
她紧咬住唇,嘴唇都快咬破了,硬是把上涌的一抹泪意压了下去。
之后的十分钟车程里两人再没说话,她一直侧脸看着窗外,直到车停下来,她才用力甩上车门率先上楼。
晚餐没再出去吃,云启和母亲聊得很高兴,她始终冷着一张脸,连装装样子都不愿意了,喝着浓香的鸡汤,她在想,秦勉一定是不会喝那碗鸡汤的吧,等他病好了,她要陪他好好吃一次,弥补这些日子对他的亏欠。
趴在办公桌上数着日子,两天了,一个肠胃炎他到底要住院住到什么时候?打太多针也不好吧?小护士会不会借机占他的便宜?想着想着,课也不上了又跑去医院。
今天他脸色不再那样萎黄,开始有了点正常的白皙,她松下心来,抿嘴一笑。
“夏佳宁,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河里……”
“我谁也不救,因为到那时候我肯定比你们都先掉下去。”她微笑着,却听得他毛骨悚然,算了算了,还是不要逼她太紧。
秦勉俯下脸来吻住了她,她挣扎了一下便在他臂弯里不再动了,埋藏了多天的感情在这一瞬间爆发,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她眼眶微微发红,说:“不生气了?”
秦勉在她嫣红的唇上又辗转抿一下,“生,想想还是觉得委屈。”
“我都主动献身了还气?”
“哪里有献?亲一下就算啊?”他双臂用力的勒住她。
“可是没时间再做别的了,我是趁着课间偷跑过来的。”后面的话淹没在又一个深吻里,等再获自由,她不敢犟嘴了。
他用下巴蹭她的脸,她在他怀里躲闪着,“都没形象了,胡子长这么长也不刮!”
“你帮我刮。”
她笑嘻嘻地伸手摸摸他下巴,“那还不算长。”
他堵住她嘴又亲一下,“晚上手机开着,不方便打电话我们就发短信聊,你说怎样,就怎样!”
她惊讶,“你完全可以继续强势的逼我,不必这样委屈的,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他拥她入怀,声音嘶哑得让人心碎。
她吻上他的唇,用尽全部地爱恋去吻他,“秦勉,谢谢你,只要你还爱我,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就算我们很久都不能结婚,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除非你不要我!”
他看着她笑,眼里星光熠熠的,今天这个结果,虽然仍旧没能让她搬回来,但他也理解了她的难处,不想再和她僵下去,省得到时候真便宜了别人。
如果爱情是,那么偷来的爱情就是蛊毒,这两人竟也能从中开始找到另一番乐趣,继续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第三天中午一下课她就以最快的速度奔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鸡,拿回宿舍炖上,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然后等在下午还有最后一节课时,就提着一大保温桶色香味俱全的鸡汤溜出了学校,去医院陪秦勉一小时,在那里的时候,他安静地批着文件,她安静地看着报纸,不经意间同时抬头,相视一笑,心瞬间都能融化开来。
然后算好时间再踩着点回家,人来人往的街道,她步伐轻快地疾步前行,甜美的情歌不自觉从唇齿间飘出,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混一天,正好年初没什么大事,一些小事交给副市长们办就成,秦勉也趁机住一阵子院好好调理下他那长期都在透支的身体,好在最后一节是云启的体育课,他没功夫盯着她。
今天过去的时候秦勉又闹了点小脾气,不肯好好吃饭,她又是哄又是劝,最后不得不牺牲色相撩起上衣让他把玩了好一阵子,他才像个吃到奶的孩子一样开心满足起来,但这一来,就错过了她正常的回家时间,离开医院正是下班高峰时段,她等了半天的公交,都没挤上去一辆,等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听到电视里传出《新闻联播》的音乐了。
她拎着在附近超市买的几样蔬菜,急匆匆的往家里赶,一口气爬上二楼,哪知门像有感觉一样的打开了,云启一只手扶着门,脸色阴郁的望着她。
她眨了两下眼睛,确信自己没看错,是云启,随后就问:“你怎么来了?”他不会又‘说漏’什么嘴吧?如果他再这样,她绝对不会再理他。
心里七上八下的进门,看到母亲一脸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餐桌上有好几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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