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陆铭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
“结婚?”乔攸脸红了红,“毕业以后吧。”
“我也是。”苏清朝张昊明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们一毕业就结婚。”
两个人互相调侃,又都笑了起来。
陆铭单身二十几年,好不容易开了荤,每天都要折腾乔攸一番,害乔攸一天起得比一天晚。
眼看开学在即,乔攸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好学生,有必要为了自己的学习生活打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于是趁陆铭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起来,准备搬回去,和陆铭分房睡。
乔攸觉得自己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不过还是被陆铭发现了,陆铭挡在门口:“我觉得开学才更应该睡一起,两个闹钟肯定比一个闹钟更有效。”
“不要,和你睡一起肯定会影响我休息,进而影响我学习。”乔攸拒绝得义正辞严。
陆铭揉了揉她的脑袋:“其实学习和脑子有很大的关系,你这么笨,更应该多和我进行基因的交流。”
“基因的交流?”乔攸不解,顺手谷歌了一下,冒出来的第一句就是,“同种物种之间主要通过有性生殖进行基因的交流……”
乔攸脸一红,拿起床上的枕头一把砸到陆铭身上,“流氓。”
陆铭一本正经:“我有说什么吗?”
乔攸:“……”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在乔攸的坚持下,乔攸还是搬回来了,但是陆铭也搬过来了,男女间力量的差距注定了乔攸只能妥协,不过陆铭体贴地没有闹腾她,晚上抱着她睡得安稳,两人总算相安无事。
就在斯京终于春暖花开的时候,乔父却突然病倒了。
乔攸接到乔父的助理罗奇的电话,乔父在办公室突然晕倒,医生诊断是急性心肌梗死。虽然已经度过最危险的时机,乔父也有意隐瞒,但心肌梗塞这种疾病如果不能好好休息,配合医生的治疗,风险非常大,而且并发症也很严重,罗奇衡量之后,还是冒着风险给乔攸打了这个电话。
乔攸当时刚从学校回来,一听父亲病了,病情危急,差点就没救回来,眼泪瞬间掉个不停,哽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立刻订了最快的回国机票。
乔攸一路风尘仆仆,心里挂念着父亲的病情,连坐飞机一惯的紧张感都没了,六、七个小时的飞机根本没有休息,在座位上坐立不安。
陆铭也跟着乔攸回来了,一路上都在安慰她,乔攸根本听不进去,下了飞机来不及去等行李,坐上乔家过来接她的车子,一路往医院赶去。
乔攸的爷爷已经去世了,二叔是个画家,对公司管理一窍不通,整个乔氏这么大的担子全部落在乔父一个人身上。
乔攸的外祖父家里是音乐世家,定居在新加坡,乔攸母亲死后,乔攸的外婆一度将过失怪罪在乔父身上,两家很少来往。乔父就是乔家的天,乔父住院的消息封锁得再紧,还是被时时关注的有心人得到了消息,乔氏的股票这几天动荡不安。
乔攸赶过去的时候,乔父躺在病床上,旁边的书桌上堆满了需要乔父处理的文件,助理在旁边汇报工作,乔父眉头紧蹙、脸色疲惫,是乔攸从没见过的脆弱模样,一时间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乔父首先看见了乔攸,脸上并不见惊讶,罗奇打完电话乔父就知道了,但也没阻止她回来。
乔父扬了扬手,助理先退下了。
“爸。”乔攸走过去抱住乔父,眼泪将乔父的衣襟都润湿了。
“我不是没事吗?”乔父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欣慰也有些无奈。
“医生说你要绝对卧床静养。”乔攸将桌子上的资料收起来,一想到医生说父亲差点就救不回来,恐惧、害怕……各种情绪彻底侵占了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都怪我没用!”
其实乔父的病很早之前就有征兆了,李医生每个月都会给乔父检查身体,乔父早就表现出了过劳的症状,李医生劝过乔父很多次一定要好好休息,三餐按时吃,不然迟早累出大病。
乔父之前就进过几次医院,不过都瞒着乔攸和乔逸衡,两姐弟平时都在学校,所以才毫无察觉。
这一次比之前都要严重,如果不是罗奇偷偷和乔攸说了,乔父恐怕也会瞒下来。
乔攸大学那会就想过要给父亲分担,可惜她完全不是这块料,虽然学的商科,成绩也一直还不错,但课堂上学的东西和实战差距很大,乔父也有意培养过她,但收效甚微。
乔攸性子单纯,乔父也舍不得自己唯一的女儿去为公司卖命,所以没有强求。比起当一个女强人,乔父更希望自己的女儿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地活着。
眼看乔攸又自责上了,乔父转移话题:“给我倒杯水吧。”
乔攸倒了杯温水扶着乔父喝下,陆铭也赶了过来。
陆铭帮乔攸把行李取了,又打电话给自己父亲了解了一下情况。
乔振天住院的消息对外面瞒得很紧,虽然有风声走漏了出去,但也只是捕风捉影的猜测,具体情况如何,外界一概不知。
陆父和乔父几十年的感情,彼此信任,又是姻亲,所以才有机会过来探望。
虽然这一次危险过去了,但是最好能够静养,下次要是再出事,就不定是多么凶险了。
“乔叔叔。”陆铭将礼品放下,站到乔父床前。
乔父点了下头,乔攸坐在旁边给乔父削苹果,削得歪七歪八的,陆铭接手过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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