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壮连着给我发着,‘如果是送给连大哥的话,你那价位就算了,拿不出手。’?
不懂,按出个问号发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高大壮才给我发了一行字,‘建议你还是diy吧,心意无价。’
这不连隽说过的么?
“嘶……diy?”
我拧了拧眉,两百多买不下来皮带和钱包么?
手机揣回兜里,转身时看到祝号卧室窗帘上的剪影,这小子好像是在书桌上趴着,想了想,我走到他的门前,敲了三下,他没应,我开门就走了进去,“祝浩?”
祝浩仍是在床头简易的小桌子前面趴着,听到我的声音也没抬脸,我走到他身旁,看到被他压在胳膊下的笔记本,上面还写着一首笔迹凌乱的诗
‘我请求熄灭,生铁的光爱人的光和阳光,我请求下雨,在夜里死去……洗清我的骨头,我的眼睛合上,雨,雨是一生的错过,雨是悲欢离合。’
眼微微的眯了眯,旁边还有着,‘尊严和身体,你选择哪个?身体,既是尊严。’
视线扫了一圈,更有不符合他这年龄的人生感悟,‘人的一生终点既是死亡,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拥有,也不会拥有,貌似所拥有的,不过就是短暂的经历,终究,还是烟消云散。’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祝浩?”
我吸了口气,碰了碰他的肩膀,“你是不是被那个新来的同学给欺负了?”
祝浩趴着不动,持续装死。
“祝浩,你给个话啊。”
我耐着性子,就算我掐过他脖子,跟他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但在这个家里,我自认还算是比较了解他的。
如果不是那个新同学搞了什么事情,按照祝浩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人生态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感性悲悯的‘孤独’性人格,他不会提出要转学。
本身祝浩就是把自己隔离在现实以外,只要别人不故意的招惹他,那他就是活在自己小世界里的人。
稍稍换位思考一下就能想到,肯定是那个新同学做了什么祝浩忍无可忍的事儿,而他又无力的去反抗,没办法,才会想离开。
但他属性里又带着清高,~不会和家人把话说透,用自己模式办事,当然,很吃亏,不过,他这岁数也可以理解,叛逆期,谁还不好个面子!
既然和家长没法说,那只能我来了,咱高低不还是他姐姐!
“我无话可说。”
过了好一会儿,祝浩才死不烂颤的回了我一句,坐直身体,半张脸上还有小姑打出的红手印,斜着眼看我,“你如果不能让爸妈给我转学,就请你离开我的房间,让我的灵魂彻底腐朽,自生自灭。”
“……”
你他娘的还灵魂腐朽,那是棺材板子!
我忍着,“说,那新同学怎么招你了?”
“没有。”
祝浩牙口紧着,看着我仍是面无表情,“他就是太吵闹,让我很烦,夏虫不可语与冰,我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会脏了我的神经,你帮我转话给爸妈,这学,我非转不可。”
“这样哈……”
我换了个路子,半蹲在他桌面上趴着看他,以便视线平行,“姐跟你说哈,我不是六指儿么,小学时候,就有人老说我,哎,你怎么长了个鸡爪啊,然后我就委屈啊,回家我就……”
“请你出去。”
祝浩没等我把故事说完就指了指门口,“你小时候挨过同学欺负是你的事儿,我不想听,更不会有同病相怜之感,另外提醒你一句,我不是六指儿,做不到和你感同身受,我本人,也不需要心理指导,如果你知道深浅,就请你马不停蹄的离开,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嘿!
软硬不吃是吧!
我站直看着他点头,“祝浩,我实话告诉你啊,你这路子行不通的!事儿你想解决!你就只能……”
“哥,屋,恩……滚。”
祝浩慢悠悠的朝我做着口型,欠扁的让我想掐死他,“祝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学校的事儿,怎么,校园王君霞还没当腻歪?”
校园王君霞?
什么梗?
“啊,你……”
我猛地想到自己腿肚子跑抽筋那天,指着他,“你可以啊!偷听我跟任心聊电话哈!”
“我不想听,是你在污染我的耳朵。”
祝浩撑着胳膊从书桌前站起,指了指自己脖子,“麻烦你,如果你不想走,就给我个痛快的,用力的掐吧,这次,我绝对不挣扎!来吧!”
“来你奶奶个腿儿!”
我一看他那死出儿都来气,转身就从他屋子出去了,这货我是不管了,摊上这么个弟弟是没地儿说理!
……
月底,高大壮带着我就去了地下商城给连隽挑礼物,本来我打算去前面的麦海乐的,咱那围巾就在那买的么,我还想着,正好买完再给连隽去个电话,好问问他会员卡号,给他积分。
结果这高大壮听完就给我拉地下商城来了,非说小礼品犯不着在那商场买,“祝好同学,你知道那麦海乐里面的店面一天多少租金吗?那服务员一天多少底薪不?本钱从哪回来,都是在商品上加的价,这就叫羊毛出在羊身上!”
高大壮的嘴一路都没闲着,进了闹哄哄的地下商城还在跟我白活,“回头你在看这儿,这就不一样了,撑死了也就不到二十平的档口,成本低,价位自然就低了……你得用最少的钱,创造出最大的利益,同等的东西,还是在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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