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她是医者,就是见不得别人生活不健康,转了几个弯找到了类似厨房的地方,开始升火准备烧水,而且现在还快晚上了,也差不多该准备晚饭了。
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这几天在山洞里面他照顾她吃喝,现在在到这种正常的地方,他大爷肯定是懒得动手,还是她自己来比较快。
「女人就是麻烦,管这么多。」他生气地皱起眉,「我快渴死了,不管了。」他准备再去拿杯子接个水,还是这样喝起来比较痛快。
「你敢!」她气到不行,这个男人,再好的脾气都会被他惹得火冒三丈。
「我敢的事可多了,这个你应该很了解。」被她生气的样子给逗笑了,这个女人,明明就是温温柔柔性子,却偏要装她应付不来的泼妇,样子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一点威吓力都没有。
这个男人,真是……「你要是喝生水的话,我就、我就……」她想在脑海里找出点可以恐吓别人的词语出来,可是她根本就不擅长这个,说不出来。
「就怎样?」且看小白兔如何变成母老虎,现在她倒是把他的兴趣都挑了起来,水也不喝了,双手抱胸,在厨房的木门边一靠。
「就……」可恶,这个男人就是想看她出糗就对了,「就不理你了。」她说完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天啦,她这样说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跟他撒娇一样,她明明对他气恼得要命,恨得要死,怎么却在这里做完全相反的事情,他最好是喝不干净的水直接生病死掉算了,这样她才有机会能等能远远地逃开他。
一双强健的大掌突然从她身后伸出来,一把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这个,我还真的有点怕。」他低头在她白嫩的耳边说着话,这个女人,明明走了一整天,出了一身的汗,怎么会味道还是这么好闻,让他一吸就产生了强烈的冲动。
大手不老实地从她细腰往上,罩往高耸的乳防,徐徐揉搓起来。
「啊……不要。」她咬着牙想将他过分的大掌扯离自己的身上,但是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现在又饿又累,根本就应付不来他那永不知餍足的yù_wàng。
雷弁天根本就听而不闻她的抗议声,用自己已经勃起的男性在她的俏臀上摩擦起来,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嗯!」她难受地呻吟了声,用力抓住他的手,细声说着,「拜托,人家真的好累又好饿,先让我吃东西好不好?」
「不要,先别喂饱我。」他才不管这么多,身体的冲动产生了,哪里克制得住,一只手抽出她的掌握,从她的衣领探进去,与她的乳防直接接触,还是这个手感好,隔着衣服怎么会爽。
「拜托,不要啦。」她不由得软下声音,不断地放低姿态,轻声求着他:「我真的好饿,好饿,快饿死了。」她的肚子很配合地响了起来,说实话,这样走了一天,她脚酸、腰酸,肚子饿,实在是禁不起他的折腾了,她可跟这个精力异于常人的野兽男不能比。
他的手在她的胸部上停顿下来,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就此放过她。
「人家真的没力气,真的。」趁着他犹豫的片刻,赶紧再娇娇抗议一下。
「那你晚上要加倍补给我。」他用一副可怜的口气说着。
还要补给他?还要加倍?这个男人可以再更恶劣一点,她多想起出灶上的大石用力敲他的头,让他差不多一点,只是现在她人在他手里,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红着脸割地赔款,换得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手,结果在他抽出手之前,还用力地捏了她的乳投一把,把她给弄得粉颊晕红,害羞不已。
等他一放开手,她连忙去生火准备晚饭了,不然他一改变主意,受苦的可还是她。
不行,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不然这样被他欺负,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她在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定。
第二天他就带她在山里寻找她需要的药草,还好,离母草并不是什么罕见的药草,她在一片林子后面发现了许多,开心地采了起来,以这个男人的不知满足的shòu_yù,她要多准备些才够用。
在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她的眼光无意中看到一个石缝里面有一株灰色的小草,这个……
心儿狂跳起来,她立刻走到石头边,用力扯起那株小草,将它宝贝似的混入采她的药草中。
没想到在这里采药会看到它,真是意外的惊喜。
在一同回去的路上,一会计划已经在她的脑中成形了。
采回了药草,木屋里面这几天就理所当然地一直都飘散着药草的味道。
薛采情喝下碗里的苦药,连忙端起搁在一旁的茶杯灌了一大口水来冲淡嘴里的苦涩,真是没有想到,她行医这么多年,开药给别人吃的时候居多,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种每天都要喝药的痛苦经验。
这都要怪雷弁天这个死野兽,每天都要那里要,让她天天都得喝这个避孕的药汁,还好,她也有顺便准备护嗓的药草,不然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由于在抱月国是女人居多,所以她擅长的是妇料方面的医术,对于这种避孕的简单方法还是很了解的,离母草最大的好处就是对身体没有伤害,不然每天这么喝,她可就惨了。
雷弁天扛了满肩的猎物回来,往前院的空地上一放,就开始处理起来。
薛采情在屋内听到外面的响动,从格陵木窗往外一看,看到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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