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眯着眼看我:“噢……知道了,好吧,等我五分钟。”说着在床边放下了我。
五分钟不到他就回了卧室,身上带着水汽,仅在腰间裹着一条浴巾。掀开被子,他钻进来就覆在了我身上,浴巾在他进来的那一秒已从他的手里飞了出去。
我被压着,陷进了床里。周身被他覆盖住。
东霖的手在我身上摸着:“衣服怎么还没脱……”说着,顾不得上衣,先去褪睡裤。
几秒钟之后,他已挤入了我的身体。
半年没承载过他,他又这样急急突兀的没有前戏就胡乱闯入,我忍不住轻声闷哼。
东霖用力的乱动了几下,随后却停了下来,俯视着我,似乎很享受这一刻我有点难受的表情。
“半年没吃你,不习惯了?”他轻声问。
我挣扎:“……你,太粗鲁……”
他俯下脸在我嘴上乱啃着,嘴里有点含混的说着:“你饿了我半年,今天晚上就算粗鲁你一夜,你也得忍着……”
接着手就捧住我的胸,低头含住了。
胸前轮流袭来酥麻和微微刺痛的感觉,他吮的太用力,战栗的感觉从心脏遍布全身。
身体也被他涩涩的胀住,感觉空虚被他填满了,没有一丝的虚无,仅剩充实紧致,东霖无处不在,充斥着我每根神经,每个细胞!
渴望他动一动,想感受他汹涌的力量,愿意被他推上浪尖,或抛入火海。
可东霖却像最有力的楔子似的,只是抵着,仿佛这样急切强劲的闯入,仅是为了早一点把自己安置于某处,而不是急着享用。
他的不动,成了一种折磨,异物的感觉太清晰,太尖锐,太涩胀,我强忍着;还得忍着他婴儿般的吮吸,和一双不安分的,到处抚弄的手。
似乎他就是想这样折磨我。让我的每根神经绷到最紧。最后,再彻底的碎在他身下。
喉间终于抑制不住的发出了求饶的呻吟声。
他从我胸口抬起头,俯视着我:“是不是想要?……”
不能承认,我咬着牙不说。那样……不好。
他又向我胸口咬去。
“……不要。”颤着声,求饶的挣扎。
东霖这才像发了疯似的,大动了起来。
没完没了,仿佛真的要把他这半年来的力气,在这一夜用完。我还是体虚,被他换着方式掰腾了几个来回就绵软的倚在了他怀里。东霖微微喘着,吻着我的唇轻声呓语:“……还要不要了?”
我闭着眼答:“……不要了。”
“想不想嫁给我?”
没想到他突然问这句话,我顿时睁开眼,在他怀里僵了一下。
东霖俯下脸,轻轻的把我的脸转向他,眼睛对着眼睛,他又问一次。
“要不要嫁给我?”
我嗫嚅着答:“……要。”除了你,我还能嫁给谁?
你介不介意
清晨,几声炸鞭声中,我在东霖的怀里醒了过来。他在我身后侧躺着,双臂紧搂着我,胸紧贴着我后背。
温暖舒适的怀抱,我窝在里面,轻轻的动了一下。
似乎他也刚醒来,拥着我的胳膊紧了紧,脸埋进我发间,轻声说着:“醒了?”
我轻轻的“嗯”。
他手在我胸前游着,唇对着我头顶心吐热气:“要起床了,等会就有车来接我们去外地。”
我稍稍一愣:“我也要去?”
他抱紧我:“当然,我去哪,以后就把你带去哪,你不愿意也不行!”
身子被他箍着,只敢小声反驳:“我还……没嫁给你呢!”
“你已经是我儿子的妈了,今后,由不得你了!”
他说到早早,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东霖,姐夫那天跟你谈了那么久,都说了些什么?”
他顿了下:“早早的未来,和我们的过去。”
是啊,好像从来没给表姐和表姐夫说过我和东霖的过去。
“回来我们就结婚。”他忽然说,“以后,不会经常往外跑了,我们的地产项目已经批了下来,银行贷款年后就会到位,我的主要精力要放在这了。”
“五一,我们就正式结婚。”东霖这样说。
简单的吃过早饭,他公司的车已等在了楼下。东霖提着旅行箱,我只背了一个随身小包,两手空着,正要随他出门,他回头看向我:“去阳台,把小葱搬下去。”
我怔住,难道,小葱也要带走吗?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那一盆葱,最多,值一块钱。
“把它抱到街对面的花店去,他们会给它浇水。”
我愣愣的望了他半天,原来,他不在a市的时候,葱是这样活着的!
“还不快点!车在等我们。”他向我瞪眼。
我笑着跑向阳台。
它们,算不算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葱!
两个月一晃而过,四月中旬,我和东霖回到了a市。
第二天,我们就带着户口和身份证去办理了结婚手续。
从民政局出来,走下台阶,路上很多行人,东霖忽然抱住我就夸张的亲了一回。我吓了一跳,这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
身边几个过路的人都放慢了脚步,纷纷扭头看我们,东霖一本正经的对着他们说:“这是我老婆,合法的。”
说的其中一人顾不上看路,差点摔了一跤,其余几个都咧嘴笑了起来。
我无语的望着他,他绷着脸,就眼睛在笑。
我给以前商场的同事送结婚请柬,何丽嫉妒的看着我:“你以后有人养了,大概不会再出来上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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