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推荐给我也成。”
齐昭远嗯了下,两人没再聊几句,便结束通话。
宁微澜按照预想好的做了三菜一汤,端上餐桌的时候温度正好,吃完后她自觉去洗碗,一出来看见他正在关窗,她奇怪过去。
方才在厨房没注意,这会儿近至眼前才发现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连带着狂风,呼啸声极响,她拧了眉,咕哝:“天气怎么突然就变了?”
话刚说完,遮阳棚发出砰一声巨响,竟是楼上摆在窗台上的花盆被吹落下来,她被吓得后退一步,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
下一秒想起了是时候回去的他。
雨势不见减小,反而有愈来愈大的趋势,豆大的雨珠砸在玻璃窗上,流下长长一道雨水痕迹,宁微澜暗中摸手机看了眼天气,确认晚一些会停雨,才松口气。
“你着急回家吗?”静默少倾,她斟酌语句,问他,“如果不是很着急的话,先在这里避会儿雨吧,现在行车很危险,我看过了,雨迟点会停。”
闻言,他并未立即接话,而是低头看着她,黑色瞳仁里只印了她一个,半晌才很慢很慢地答了个好字。
索性都没有事情做,宁微澜便选了个老电影和他一起看,只是看着看着,她的眼皮不自觉便搭了下来,到底是在外奔波了一天,初闭上,呼吸便均匀了去。
齐昭远很快发现,伸手将电视静了音,环顾四周竟没有可以盖的东西,他思索了会儿,正想拿过外套给她盖上,手腕忽就被很轻地碰了下,像是过了电一般,令他鬼使神差地凑近,静看她睡颜。
她睡得并不算安稳,细眉很深地皱着,他的思绪倒回那天的保姆车上,她将他错认为庄雯,抱着他无助哭泣。
其实他一直感觉得到,她定然包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和宁兆华宁一纯有关,一个和她被雪藏五年有关的秘密。
但他并不想,也没有打算去问。
忽然,侧躺着的人很小幅度地抖了抖,眉头蹙的更紧,但没有醒来的迹象,齐昭远沉思良久,轻手轻脚将她抱起,放至卧室床上,掖好被子。
卧室的窗户还大开着,风咆哮着灌入,将素色窗帘卷起。他走过去掩上,觉察除了风大,雨已停,于是缓步回来,在床边站了许久确定她安稳入眠,而后离去。
宁微澜是睡至半夜被风声吵醒,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床上,最后的记忆还很清晰,她扶额暗叹,一骨碌爬起小跑至玄关反锁好门,重新回来窝进被子里时,睡意散去不少。
窗外雨已经停了,他大概早就走了,这会儿在做什么?在忙工作,还是已经进入梦乡?
但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跟她一样,在想他。
想到满脑子只有他。
翻了个身,宁微澜拉过被子盖过头顶,灭顶的黑暗更能听清自己紊乱的心跳,她胡思乱想几番,终究抵不过再次浓浓袭来的困倦,头一歪失去意识。
《九重宫凉》终于开始每日在黄金档黄金卫视播出,本就因是于泽首次涉足导演圈的作品而备受关注,单放了四集就大获好评,尤其是在其中饰演女二号丰云冉的宁微澜,更是以可怕之姿火速蹿红,风头之盛甚至压过了女一号宁一纯。
加之宁微澜之前本就因签约齐昭远工作室有话题热度,这下被各大媒体一炒作,身价和粉丝疯涨,虽还有一小部分人说她抱大腿,但总体知名度还是稳步在提高。
是个极好现象。
《一世烟离》的拍摄慢慢进入尾声,最后的取景地是在b市,连续一个多星期的夜戏,所有剧组人员都瘦了不少。宁微澜和谢蝶仪对完戏,倏地就聊起了剧中凤烟离的感情。
“我觉得如果是我,我是不会像她这样的,明明爱却不说,隐忍背负那么多,没有得到什么便罢了,最后还失去了萧尘渊和自己,值得吗?”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勇敢,”宁微澜笑笑,记起一些不好的回忆,声音陡然低了下去,“还有更多的人像凤烟离一样,什么都藏在心里,被误会也不爱解释,导致后来的悲剧……”
比如她的母亲,庄细吟。
那时候她的父亲宁兆华婚内出轨,母亲明明发现了,却因太爱藏在心里,固执地以为父亲只是走错了一步,他会回头,可惜现实远不是愿望,父亲和母亲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明明曾经相爱的人,婚姻却依旧走到了尽头。
离婚,带着她离开,那段时间她几乎每晚都能听见压抑的哭声,她不懂,也想不明白,怎么爱上了一个人,还有背弃的可能。
父亲和母亲这段失败的婚姻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宁微澜,在这方面她总是胆怯,不去想任何,更别说奢求未来,哪怕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也只会深埋心底。
她害怕,一旦感情明明白白坦露出来,一旦有机会能在一起,一旦一开始顺利,后来却重复了母亲走过的老路,她又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
她不敢想。
……
拍摄进度很好,齐昭远结束戏份,下场喝水时视线不经意扫过宁微澜那儿,那处椅子空空荡荡,哪儿还有她的存在。静站了会儿等,可她久久未归,他眉心紧蹙,放下水瓶,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星期每天都在外面出差,实在无法日更了,让我随榜一段时间可好?不会太长,具体怎么更新,看我每天的通知就行。比如先说明天,明天请假,后天晚八点更新。
记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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