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
苏筝不解挑眉:“恶趣味?”
莫峰见她还作不知状,脸上更添怒意:“多年不见,你如今还学会了拆散别人家庭吗?”
拆散别人家庭?这样的帽子扣下来苏筝更加无语,但随即她也想到必然是今天的事情让莫峰误会了,于是只能按下杏性子耐心解释说:“莫先生,如果你是指今天的事情的话,那你的确误会了。莫总经理的婚姻状况和我苏筝没有任何关系。”
莫峰冷笑,自然是不信:“苏筝,你敢说你和莫云之间的关系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吗?”
苏筝听他这么问,笑了,解释说:“我和他之间自然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这么多年,我们肯定有些私交,但事情绝对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莫峰听到这话,眸子里好像酝酿着什么暴风雨,他盯了笑盈盈的苏筝好一会,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袋放到桌子上,然后一字字地说:“苏筝,你自己看。”
苏筝更加疑惑,拿起那个牛皮袋打开,发现里面全都是照片,有两个人一起吃饭时苏筝安抚地拍着莫云肩头的照片,也有在舞会上两个人挽手起舞的照片,当然更有在晚上两个人一起走出公司然后共同上车离开的照片。
这些情景平时看起来倒也没啥,苏筝一向光明正大,因为她的确和莫云没有什么暧昧,而且当时有些情景不光是她和莫云两个人,甚至还有第三第四者在场的啊。
可是这些照片单独拍了他们两个人,然后再把这林林总总的照片放在一起煞有其事地拿出来,还真显得他们好像有过什么暧昧呢。
看完这些苏筝笑了,叹息着看向莫峰:“莫峰,你拿这些照片,到底想要说明什么?”
莫峰见她竟然还在笑,胸臆间怒气更甚,咬牙说:“苏筝,你连反驳一下都不愿意吗?”
苏筝随手将这牛皮袋子重新仍回桌子上,然后坐在自己办公椅上,毫不在意地说:“需要反驳吗?反驳有用吗?你今天来就不是要听我反驳,而是兴师问罪的吧?”
莫峰看着她毫不在意的神情,心里更痛,冷声逼问说:“苏筝,就算这些照片有人是有人刻意拍下的,但是今天的事情我可是亲眼所见。”
苏筝想起中午的事情,的确啊,从莫峰的角度看,她和莫云的关系的确够暧昧的!人家刚刚离婚签字,她一个单身女人就迫不及待地跑上门送饭关心,说没有暧昧谁信呢?
不过,这一切和莫峰有关系吗?她和他之间的约定,有牵涉到这些吗?
所以她抬起头,看着莫峰摇头笑:“莫先生,你是来替你家弟媳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替你自己鸣不平?”
莫峰表情一滞,随即撇过脸去,冷硬地说:“你竟然反问我这个,那你是承认了?”
苏筝故作不知,笑得无害:“我承认什么?”
莫峰猛然转过头,阴冷地盯着她,俯首逼问:“你是不是承认了你和莫云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不正当关系?苏筝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莫峰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提醒:“莫峰,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弟弟。”
14我想要你
不正当关系?苏筝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莫峰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提醒:“莫峰,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弟弟。”
这一句话出去,几乎立刻激怒了莫峰隐忍已久的怒气。苏筝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眸子里那犹如狂风骤雨般的狂怒,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压制下那怒气。
莫峰危险地俯身向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眸子轻薄地问:“苏筝,你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苏筝被迫抬头,隔着办公桌,他俯首她仰脸,两个人的呼吸在这一瞬间交缠,暧昧的热气在唇鼻间酝酿发酵。
她感到自己额前的一丝短发垂下,稍微遮盖了眼睑,隔着那丝短发她眼前的莫峰有些模糊,模糊到她看不清楚莫峰的眼睛里到底是谷欠望更多一些还是愤怒更多一些。
她垂下眸子,心想头发应该再修剪一下了。
就在她垂眸的这一瞬间,猝不及防地,他的吻忽然落下,就落在她的眉眼间。
那缕原本遮盖了在她眉间的发丝被强势的热吻拨开,那激吻携带着千钧之势,犹如狂风暴雨般急促而下,沿着她的眉眼间往下,来到她的唇间。
她被他抓住下巴,无法动弹,于是他强势地磕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强劲的灵舌在她的唇齿间研磨攻占,带着炙热的气息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再再向她昭示着自己对这片领土的所有权。
他身上的气息那么强烈,强烈地在表达,她是他的,不容他人觊觎。
苏筝因为那强势的侵占而有些不适,蹙着秀眉想将他推开,可是他自然是不允许,怎么可能允许?
莫峰伸出大手,隔着桌子,就这样将她上半身拥在怀里,紧紧地嵌在怀里,然后强迫她仰起头张开唇,承受他狂躁的吻。
莫峰的力道很大,站在桌子后面的她被强迫着不得不靠向他,于是胯部就在桌沿上压着,压得疼。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际带着发泄的力道重重抚摸,抚得她后腰也痛,而她被迫仰起脸来承受他的侵入,姿势也极为不适。
不过她也仅仅是蹙着眉,一声不吭地承受着,同时让自己的心紧紧闭起不留一丝缝隙。
她是活过两世的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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