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去证明给大家看……”
“而不知怎么的,你非要来榕城,我不知道你和我爸爸的计划,我只记住了之前你说的宁小奥生父的事,我……我怕你有危险,所以拿了项链,准备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要是我们有危险,用它来救命。”
顾清栀最后甚至带着央求:“可能真的是我哪里做错了吧,但我以后可以改的,只要还有将来,我保证没有任何复杂掺和在里面,就是单纯的你,还有我,所以你别想再像那天晚上一样,自作主张的撇开我,一个人面对危险,求你……”
当真是个让人闻之流泪的故事,除了副局,其他几人都绷不住了,心里酸酸涩涩到一塌糊涂,尤其是宁萧瑟,他此刻心情复杂到了一个巅峰,这是他前所未有过的,既高兴,又痛心。
他声音很轻很轻的说了句:“回不去了……”
“从今以后。”从小到大的习惯让他哭不出来,也是局势所迫不能哭出来,宁萧瑟将她的手反握,然后意料之外的……递给了郑乘风:“交给你了。”
“你对她好,身份也够光明正大,原是我中途碍在了你们中间,硬是拆散你们的青梅竹马,以后若是再也没有我,你们也就可以终成眷属了。”
“以后有你保护她,我也放心。”
想几句话断了所有念想,不留后路?顾清栀听得气愤的扔下郑乘风的手,然后飞起一巴掌打在宁萧瑟身上:“你不要了的给别人?你想的怎么那么好?人家凭什么要我啊?”
说完,她转头怒问郑乘风:“你说,你这破项链不是有很多功能吗?就没点功能证明,最后这项链到底在谁手?”
郑乘风被这变故弄的有点乱,很不是滋味的吞咽了下,虽然照宁萧瑟相比,他也好受不到哪去,但他看到了方才顾清栀的心意,那么的热烈,那么不惜一切。
这两人一个肯为对方铤而走险放弃所有,另一个在大难临头的时候还不离不弃,这样的感情,出现在他心爱的人身上,她有她爱的人,也有爱她的人,哪怕是痛心,他也是欣慰的。
可他……没有任何证据,项链带定位功能,带会话功能,带电流唤醒功能,可,唯独这放在谁手里,无法证明,项链又没长眼睛……
于是郑乘风想了想,然后郑重其事的对副局说道:“是在宁萧瑟手里,是他通过项链带给我们许多讯息,这才得以突破基地层层封锁线的。”
两任刚正不阿的队长,两个把正直看的比命重要的人,先后大言不惭信誓旦旦的说了瞎话。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说是就是,这永远都是毋庸置疑的真理。
“顾叔,为清栀着想,你就说了实话吧,你就算用这种办法完完整整把她择清了,她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快乐的。”郑乘风此刻是真的放平了心态,努力学习宁萧瑟的爱,并不一味看中掌控,真正的爱是想她所想,愿她所愿,尽量把她向幸福的方向推去,哪怕给她带来幸福的并不是自己。
他看到顾清栀投来感激的目光,也不自主的微微一笑,趁热打铁的对顾承允说:“顾叔,既然无法改变了,他们两人又是如此情比金坚,那么不如用尽全力的把罪名压到最小。”
“您想,清栀有无数种是自己人免于责罚的理由,可宁萧瑟没有,难道您想看着他死,或者被关押一生,留下清栀独自痛不欲生吗?”
面对顾清栀越来越亮的眼眸,他心跳得更快,刚要更一鼓作气继续劝说,可无意扫到宁萧瑟复杂的视线,他知道那里面也有诧异和感谢,于是傲娇的翻个白眼,不去看他,把所有精力都摆在和顾承允探讨上面:“不然,我们就把所有底牌都押在他身上吧,争取让他的惩罚轻微一些,早日和清栀还有他的孩子团聚。”
话说至此顾承允才醍醐灌顶。
他和郑乘风都是为顾清栀着想,而他的想法一对比,显然是太不明智,他想保全女儿,但他忽略了女儿现在早已经和宁萧瑟不分彼此,即便是让黑更黑,让白更白,可牵扯到了宁萧瑟,就等同于要了顾清栀的命。
于是他顿了顿,重新改口:“好吧,方才,是我撒谎了……其实和我保持联系并制定计划的,一直是宁萧瑟,而且行动前我也问总局要下了他的保命符,只是中途情况有变,我才一时糊涂,如果判决的时候局里不信,我可以提供所有通话录音和短信内容,以作证据。”
几人彼此交换着视线里的内容,似乎在这件事结果上达成了统一。
这时,看着这群人备受煎熬的姜淮禅也挺不住了,他自责又惭愧,弱弱的说了一句:“不然,还是让我来吧,那样你们就谁都不用牺牲了。”
“不需要!”顾承允白了他一眼,心想,纠缠了这么久,马上就要得到结果了,又来搅什么乱啊,那样岂不是又要从头再来?
与此同时,姜弦也怒了:“闭嘴!”
顾清栀:“千万不要!”
宁萧瑟:“不行!”
郑乘风:“啊……真是够了。”
被所有人异口同声呵斥的大佬姜淮禅立刻蔫了下来,服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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