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这件破睡衣,恨之入骨!
但碍于睡衣主人的面子,他又不得不拿那件破衣服把她的身体尽可能的包裹住。
然顾清栀却脑子一抽,他的动作结束还没有两秒钟,她便把头发向后一撩,发丝在那瞬间散开弧度,又落下,连带空气都飘着香气。
她对着他笑的像只小狐狸,伶俐狡猾,眼眸清澈潋滟,略有魅惑,水灵灵亮晶晶的大眼盯着他看,当着他的面一寸一寸的把自己的肩膀又剥了出来。
顾清栀的肩膀很好看,不似脸上的婴儿肥,她肩膀的肉很少,没有过分的斜方肌,又不是溜肩。弧度不方的有棱有角,也不圆的笨拙,很自然很柔和,连为她设计礼服的名家都曾夸过她的肩膀,说是要设计着重露出一侧,必定大放异彩。
现如今那肩膀曝露在空气中,白皙细嫩到令宁萧瑟太阳穴都在跳动。
她轻轻攀上去,却被宁萧瑟制止了。
她为自己的魅力感到很是懊恼:“你是道士吗?要成仙?”
“先别管我的问题,我倒要问问你。”他挑起眼眸,盯紧她,想要在她眼中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百般畏惧推脱,现在你倒是不害怕了?”
要知道他也是个男人,之前还好,生活中接触不到异性,倒也不会产生什么杂念。可近几个月两人住在一起,种种亲密接触之后,分明血脉喷张,却还要劝自己当个人,别一不小心做出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白白害了人家姑娘。
其中也有几次未能把持,险些就要变成事实,但最后也都在她的畏惧和抵触中戛然而止。
从那之后他便开始有意克制,并不是他什么清心寡欲,原地成仙,品德有多高尚。他也是凡夫俗子,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不想拥有她,征服她?尤其还是像他这样性格的男人,自是时时刻刻都想在她身上盖印章。
可之所以最后都控制住了,只不过是他懂得尊重自己爱的人。或许真的是珍视一个人到了极点,面对她时,才会有那种骨子里被小虫啃噬的感觉,无时无刻的心动、心痒,却又要拼命遏制,由着那股动和痒变成痛,一点一点的折磨自己。
不过任凭怎么折磨,结果总归是好的,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好的负责任方式,不是在发生了什么之后,对她说,你放心,我对你负责,而是从最初始就对她负责,在未到时机之时绝不逾越和冒犯。
这不单是对她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
可究竟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机呢?结婚吗?要知道结婚也只不过是一纸之约而已,那究竟怎样?才算是到了时机呢?
他看着对方深思熟虑的面孔,几分钟过去后,他沉默了。
因为不管他怎么看,都觉得她思虑的神情,像是在不愿意之下所表露出的犹豫和纠结。
说不失望是假的,毕竟他方才还有那么一丝丝期待来着。
他轻轻叹了一口,对她风轻云淡的说:“算了,洗洗睡吧。”
“站住!”没想到她两只手突然伸出来,一把拍住宁萧瑟的脸,力道并不大,不会感觉到疼,只是拍住后捧得紧紧的,大眼睛盯着他,很恼火的问他:“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对于这件事你一点都不主动啊?”
“我???”宁萧瑟开始表示,?这是在说什么?我不主动?我要是主动起来,主动到你害怕。想完他又被这种啼笑皆非的氛围逗笑了,反问她:“你确定你喜欢主动的?”
“我只是看你每次都有些畏惧,刚刚也是,看你犹犹豫豫的样子,我就心想,不然算了,我不愿意逼你,等着水到渠成吧。”他深邃的眼盯着她,定定的对她说:“我答应过叔叔,我得保护好你,所以在为你扛下外面腥风血雨的同时,我也得抑制住我自己。”
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会伤害到她,包括他自己。
“诶!”顾清栀痛心疾首的摇摇头,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如果你是在为那个烦恼,那大可不必,讲真的,我刚才只是在想……要用一个什么措辞,什么暗示,才能让你勇敢一些,主动一些,又显得我矜持,不那么直白露骨。”
“我可是女孩子哎!你难道要我披头散发,对你扒衣服解皮带的扑过去吗?当然要你主动好不好!”
“还有,我可从来没说过什么啊,都是你自己内心戏多,怂到不行。”
“怂吗?”宁萧瑟眉头一蹙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好嘛,自己的用心良苦反而使尊严受到了质疑,那看来,是时候展现一下威严了。
呵,宁萧瑟回忆了一下,尽力模仿着她素日里迷的不行的中二病小说情节,邪魅一笑。
好吧,没笑那么十分太好,凑合看吧,技术不够,颜值来凑,反正让顾清栀知道那是邪魅一笑就行。
他庄重而霸总的对她说:“一会你可不准求饶,就算哭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顾清栀听着这种很尬的台词,莫名觉得有点耳熟,后来恍然大悟,指着他的鼻子很大声道:“你又偷看我小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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