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低下头看了看被扔在他脚,极低极低的以十分地道的某城口音鄙夷的飙出句:“我也是信了你的邪……”
随后,这个弱女子拾起一旁门店装修的半块砖头,想都没想就抡圆胳膊,把砖头飞了过去:“叫你耍流氓,叫你占我便宜!”
直到邱警官在车上远远望见这一幕的时候,还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打架斗殴事件,刚想上前顺便制止下,却发现,咦?躺在地上的人怎么有些眼熟。
小邱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洋溢着灿烂的笑脸以及那两颗映入眼帘的门牙:“哎这人真像小郑啊,嗯,衣服也像,侧脸也像,只不过旁边蹲着的这个女的是谁?小郑有女朋友了吗?哈哈这小子好命啊,光是背影都这么好看,这腿能玩十年……不对啊。”小邱立刻板起脸:“重点不在这,看这场景,我们亲爱敬爱的小郑同志……被打了?”
小邱吓得连忙把车停在路边,一路跑跑颠颠的过去,这边紧紧拽住顾清栀手腕,另一边低下头查看郑乘风的伤势,嘴里还振振有词:“你不能走,我告诉你,你袭警了,如果小郑死了那可就是命案,你会坐牢的你知道吗?”说着说着小邱有些兴奋:“如果小郑死了那我是不是也算破了桩命案?”
顾清栀满头黑线,袭……警?从流氓到警察,身份转变的太有点戏剧性了吧!但他这同事也是很谜,她低下头有些同情的看着倒地的郑乘风,不禁生出些同情,这大兄弟平时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他回过头:“你还不满了?”白了她一眼,小邱伸出手查看郑乘风的鼻息,然后拍拍胸脯:“没死……”
紧接着,顾清栀就经历了人生当中唯一一次边拉警笛边坐警车的体验,小邱把车开的飞快,她望着旁边倚靠在后座昏迷不醒的人,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途中忽然路过一个减速带的颠簸,他失重,身体无力的栽倒过来,软软的瘫在了她腿上,把她吓了一跳,刚想伸手将郑乘风的身体挪开,这时小邱在倒车镜里看她,提高嗓音道:“怎么?你还想袭警?”
她被吼得赶紧撒开双手:“没!我没动他!”
气氛渐渐的安静下来,透过车窗,昏黄的路灯钻过玻璃打到他身上,明明暗暗深深浅浅,车子开得很快,路灯的光源被分割成均匀的光斑,时有时无的映照在郑乘风脸上,顾清栀低下头,心想,这流氓……长得还挺不错。
他像是睡着的孩子一般,鼻息起起伏伏睡得很安静,他脸上沾着块灰,还有被她打的红色伤痕,他穿着深军绿色的衣裤,衣服被扯烂显得有些脏,身材健硕,却并没有让人觉得夸张之类的肌肉,腰间黑色皮带系的工整认真,更衬他的宽肩窄臀,一双长腿被委屈的卷在车门和她之间,柔软的黑发,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条,他的眉眼很好看,闭眼时温柔,看着人的时候又坚毅,高挺的鼻子支撑着整个人的气质,窄窄的鼻翼显得锋芒毕露之中又多了些柔情。
果然,颜即正义,在昏暗混乱的场面顾清栀还没看清他的样子,可现如今他就卧在自己的腿上,她开始为之动容,因为这幅样貌无论哪里看都不适合当流氓啊!
不一会便到了医院,小邱连忙按下急诊,由于郑乘风的情形着实危及,小邱又穿着警服并出示了两个人的警官证,他用手铐把郑乘风和顾清栀拷在了一起,对护士道:“我这就去挂号交钱,麻烦你们这边立刻救人。”随即转过头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对着顾清栀:“告诉你,和他拷在一起你别想跑,更别给我耍什么花招,郑警官一旦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哼哼……”
说完,他屁颠屁颠的跑下楼去挂号交款,顾清栀也和郑乘风一起被弄进手术室,对,没有错,郑乘风是推进手术室,而顾清栀的的确确是被“弄”进手术室,她从小最怕医院了,手术室她也头次进,吓得屁滚尿流。
幸好郑乘风并无大碍,只是过度劳累,其余是出任务时的皮外伤,昏迷也不完全是顾清栀那一砖头的原因,医生给他做了基本检查,打几支药,吸几分钟氧,再处理好伤口后就被转入普通病房。
那时顾清栀已然虚脱,她蹲在地上,像只小猫一样扒在郑乘风床边,听到小邱回来了,站在门口打电话向上级汇报:“对,小郑同志遭遇袭击了,被水兵月用砖头砸晕了!对对对,现在水兵月已被抓获,就在医院。”
顾清栀眼角抽动了几下,不由感慨,这些大男人们……可真有童年!
果然,汇报完不一会,就有大队人马赶了过来,乌压压的一众,清一色警服,带头的站在她面前摊开本子握着笔问她:“你是……”他抬头瞧了一眼顾清栀,然后又扫了扫本子才继续问道:“你就是水兵月?”
顾清栀故意翻了个白眼:“您什么眼神啊,我明明cos的小樱!”
男人将笔戳在下巴上:“不对不对,小樱不是这个装束造型,你这明明是月野……够了!”他臊了脸提高音量:“严肃点,我没问你这个,叫什么名字?”
她也正经的回答道:“顾清栀。”
“什么原因袭警?”
她刚想站起来:“我没袭警,我以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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