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摸出一包药,招手示意人端一碗水来。
“莫怕,这只是一个过程,你不会有痛苦就离开的。毕竟,你身份非凡。”
寒初夏依然不慌不忙,愣是压住雷成枫要拽住自己的手。“你也是说,那血手印,就是证明我是天庭侍女的象征,好,那我现在就来演示一番,让所有人看看,这血手印是怎么回事?”
神汉嗤笑出声。“怎么,仙子还不服气么,想要用神法演示?”
寒初夏耸肩,“行,我不亲自动手,那就让别的人来吧。那个小书呆,你来。”
一直在围观的书生林逸仙,这会儿被叫住,也不管吴婶儿是怎么按住的,径直就跳出来。
“这位姐姐,你有啥吩咐的,只管说。”
“你,把那老头的包包翻一下,应该有一种小的瓶子,里面装的东西,喷洒一些在墙面上。一会儿你再把手按上去。”
“哦,好。”
林逸仙说着就回转身去拎神汉早前放在一边的包袱。
那神汉却是嗷地嚎叫开来。
“不要啊,你们这样胡乱翻老人家的东西,要被雷劈的呢。”
雷成枫不由分说跑过去按住他,“你老人家年纪大了,还是搁这儿站着,让年轻人瞧瞧你那包袱里面,是个啥东西,要不,任谁都被你以天上娘娘侍女的名号冠头上,那你不是变成了随便杀人的凶手了么。”
“我找到了,还真的有瓶子啊,来,我试试。”
“把这瓶子里的水喷一些在上面,再把手按上去。”
寒初夏冷笑着示意。
那林逸仙当真照办。
“啊啊,血手印,这儿也有。”
“你们看看旁边,可能按出血手印来?”
“这边不能。我再试试把这瓶里的水弄上去。”
林逸仙来了兴致,又洒了些在墙壁上。
再一按,血手印又出来了。
不喷的地方,那血手印就不会有。
“你们这样胡乱行事,要报应,要报应的啊。放开老头子我,放开我。”
神棍不断挣扎,想要逃跑。
但是,雷成枫怎么会容许他逃呢。把人紧紧地箍着,“你老还是留在这儿吧。”
“我看见这老头包里还有铜钱,以及棉线。呵呵,还真是有意思哦。”
寒初夏看着不远处神棍的包袱,又抬头冲林逸仙眨了眨眼。
“小书生,要不要再看看这神棍的第二招,棉线点燃了,可那绳子,却怎么也烧不断的戏法儿?”
林逸仙听的眼睛放光。
“要,要啊。”
“好,你把他包里的那根线串上铜钱,点燃。”
众人都好奇地盯着这一切。
那李大夫这会儿也有些了然,深深地看一眼目瞪口呆的老良氏,还有明氏几个,又瞅一眼不远处的神棍,皱眉,今天这事儿,透着好些古怪。
在小院的另外一角,罗婆子内心轻叹了一声。
今天这事儿,只怕,就到此为止了。
她垂头,只当是在看戏。面上,是丁点内容也不显。
“啊啊,这棉线好生古怪,点燃了,可是真的不断,线不是应该点燃就断的吗?”
看着串着铜钱的棉线,在点燃后也不断不变成灰,林逸仙大呼小叫。四周的人,也啧啧稀奇。
寒初夏冷笑看向一边被雷成枫按住的神棍。
“我说老头啊,你可否为我们解释一句,这棉线为什么就烧不断呢?”
神棍老头眼睛一翻,脸红脖子粗地,“那是你……你做的妖法,定然是这样的。”
寒初夏摇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来,行,你们说我是做妖法,那我再让大家看看,真相是什么吧?”
她背一挺,正色看向不远处的陈娘子。“陈婶儿,你家里想来是有点卤豆腐的那物件儿吧,烦请你拿点那东西,还有棉线出来。”
那陈娘子早就被这一场变化弄呆了。
此时寒初夏一说,还没反应过来。
到是李掌柜的,赶紧拽她一拽。
“赶紧给小娘子准备那些物件儿去。”
“哦,好,我这就去。”
陈娘子走了,那神棍又嗷嗷地嚎叫,一幅我有急事,我要回家的急样儿。
可是,现场的人都有点明白,今天这事儿,怕是这神棍搞的鬼。
老良氏原本是来除妖的。
可现在,情形似乎不怎么妙。
她眼睛骨碌碌地转,想走。
寒初夏地扬高了音量,“奶,你老既然来了,还请多坐会子,要看穿,就得看全套。若不然,孙女儿怕哪一天,又被人说成是妖孽祸胎什么的。今天这样的事儿会落我身上,明天,这样的事情,谁又担保会不会落在旁人身上呢?所以孙女儿诚心劝奶你还是留下来,细看一番。也好把这些神棍怎么蒙人欺骗人的把戏给看穿看透。”
她语气冰冷。
瞪着老良氏几个的眼神更是咄咄逼人。
是人都有性格,这几个所谓的亲人,有事无事的,便想把她往死里逼。
若是这一次不解决,往后,还时不时来上一出,她还要不要好好活着。
老良氏原想这样一走了之,但听她这样一说,便有些骑虎难下。
“奶,一来就指着我说是祸胎,这会儿明显要澄清了,却又着急离开。难不成,这个神棍是奶你请来的?”
这话,彻底将的老良氏不好走了。
她脖颈一梗“我哪里请来这样的人,这人,不是我请的,哼,留下来看就看。”
到是那明氏,一看这情形不怎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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