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我的时候,她最有脸。
幼楹仿佛在置气,扁着个嘴,只蹲在大纸箱里像老鼠一样地啃蜡烛,没再趴我背上来了,我巴不得她气一辈子不来,这小鬼也是有趣。
我以为幼楹不会再趴到我背上来了,哪知睡前她故意在我后背啃蜡烛,跟了我那么多天,她一定知道我睡觉听不得声音,存心来折磨我。
她啃的蜡烛屑断断续续地往我后衣里面掉,我干脆tuō_guāng了衣服让它掉。
幼楹这个小鬼头没脸没皮,很可能不知道害羞的定义,我上厕所的时候她也偷看过。
她要不是鬼,我早收拾她了!就一活脱脱的熊孩子。
阿素还等着教我学殄文呢,我心急如焚,越急越睡不着觉,耳边的咔嚓声格外醒目,就好像锯子割木头一样,闹心!
我灵机一动,爬到床尾从被子下面钻到了她们中间去,没想到两个人的防御本能过激,一人一脚踹到了我的眼睛上,将我踹得哎哟痛叫,四脚朝天。
“嘻嘻嘻嘻嘻嘻......。”幼楹欢乐地拍手,笑得清脆高兴。
小苏责备了幼楹一声,幼楹的嘻嘻声才减小。
她们匆忙地来扶我,脸上的关心半假半真,平时她们的演技炉火纯青,今天我竟看出了一丝假意,难道她们不想我上床?故意借机踹我?
如果是这样,她们对我的感情或许.....我一胡思乱想就会冒冷汗。
两双不同的芊芊玉手在我眼前挥舞,二人问我怎么了?
我笑了笑说,地上冷,最近降温冷的睡不着,想睡一次床,出来后就没睡过床,想念床的味道。
小苏向来会察言观色,她比阿素积极,拉着我就上床,我的那点疑虑逐渐消散。阿素和小苏都默许我睡中间,我在心里猥琐地发笑,也有一点憋屈,只能看不能吃,不憋屈否?
我在床上睡之后,幼楹果然没再刻意发出声音,我忘了自己没穿衣服,眼下赤膊睡在花丛中,要是晋宇在的话,就会说一句艳福不浅,左拥右抱。
我惆怅地叹气,小苏接着也叹了一口气,我们四目相对,仿佛通过彼此的眼神传递心绪,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已明白对方心中的叹息。
后背忽然有了不一样的触感,一具曼妙的身体贴着我,我有点心浮气躁。
小苏比较满意我侧身对着她,实则我在享受阿素的投背送贴。
幼楹在床头上方的墙壁上半卡着,好奇地低头观察我们三个,她偶尔啃掉的蜡烛屑还是砸在我脸上。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梦见一座空荡无人的教学楼矗立在眼前,我踟蹰着上楼,顺便大喊阿素的名字,一道骚气冲天的声音说,在这儿~
我四处找人,每一间教室似乎都有阿素传来的声音,可是踢开门却没有人,听着她诱惑的嗓音,我找得满头大汗。
终于找到她的时候,让我惊呆了,她穿着黑色的教师制服,戴眼镜穿丝袜,惬意地坐在讲台桌上荡着细腿,她的身姿性感得令人直咽口水,举止有一点随性,又有一点知性。
我色眼迷离地盯着她,她合上书丢在最前排的桌子上,拿起一根超细的鞭子往黑板上敲,清了清嗓子说:“请臻...林臻同学尽快归位!殄文文学即将开课。”
我舔着嘴上前,嘿嘿笑,“梦里玩角色扮演呢?趁现在没人,要不来一啪?反正梦里也没有什么破不破身,来么?”
“啪!”
阿素一鞭子打在了我脸侧,痛得我赶紧捂脸,她拉长了脸说道:“学不学了你?!一天到晚都在用下半身思考!我现在就是你的老师,你得听我的话,不然我懒得教。”
我举手投降,揉着脸上座位,不禁低声嘟哝,梦里怎么会感到痛?
阿素说她特意搞得,就怕我不好好学习浪费了她的辛苦,如果我不认真学,她的鞭子会毫不客气地挥过来。
我的心思都在角色扮演上,她既然有入梦的能力,能玩嘿咻花样的话就像中了彩票一般,我满心满眼都是色,色的头昏脑涨。
我做出标准地举手动作,“素老师,这个字太复杂,臻哥我看不懂,好像跟另一个字很像,怎样区分它们呢?”
“什么字?”
我指着自己本子上的字,苦恼道:“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字,你下来看看吧,我没法说。”
等阿素下来讲解的时候,我慢慢地将她按在桌子上逗弄,她没有真正的推我,由此,我急不可耐地撩起她的下裙。
“嘭!”我居然被她一脚踹飞了,生生撞在墙壁上,就差没吐血了。
阿素冷脸教训我,她让我别再毛手毛脚的玩,如果我不想学的话,她就退出去了。
我认命地学殄文,没再开小差想其余的龌龊心思,她教学的能力一流,我这种学生在班级里是典型的老鼠屎,专拖全班平均分的后退,不是不想学,是我确实学了不容易懂。
但是阿素的讲解一目了然,总是会举简单的例子让我懂,由浅到深,循序渐进,以有趣的方式教学,让我真正有了兴趣,兴趣一来便也渐入佳境。
在阿素这处学殄文还算容易,一晚上就学了许多基本字体,第二日早起没有想象中的发困,而是精神满满。
☆、变态
卞先生照常领路,这一回找漩涡我以为总算轻松了一大半,因为旋涡的方向在另一个大城市,所以卞先生前去租了一辆高大的吉普车开。
他好像只中意这一款车,其余的车完全没考虑过。
由于跟着罗盘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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