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各方势力都对彼些没有好感。可是另一句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因此为了达到目地,彼此也是可以合作的。
霜是个聪明人,他便利用了这一点。
这些人各自的目地不一,但是打的都是光复前朝的名号。要光复前朝,一定要有个藉口,而他就给他们一个藉口……给他们一个『前朝皇孙』,来让他们扶持,让他们从『反贼』变成『义士』。
其实霜对是反贼还是义士,一点儿也不在乎,他只要能达到目地就行了。
霜被殊楠一路拉着回到了霜月宫,宫里已放了一只沐浴用的大木桶,几个下人扛着一桶又一桶的热水往里边倒,不一会儿就满了六、七分。
下人一一出去了,殊楠二话不说剥光了两人衣物,搂着霜进到桶里,塞条毛巾给他说:“给我擦背。”就转过身去。
“我好好一个冬王,怎地轮落到这般境地?”霜嘴里抱怨,手上倒真一下下地给殊楠擦起背来。殊楠一路上都只能用湿布草草擦过身子便算,没能好好泡过一回澡,如今霜擦没几下,白色布巾就脏了大半。
殊楠肩宽腰窄,胸膛极厚,可如今霜才知道殊楠的背肌也很结实。从颈处到后腰下去,两边肌肉高高隆起,中间一排脊骨,节节分明,按在手里有说不出的弹性。
霜与殊楠不同,他身型修长,骨肉匀亭好看,可是霜毕竟也是男人,对着殊楠强健的男性体魄,其实是相当羡慕的。如今一下下给他刷着背,不禁有些妒嫉起来,只道上天真不公平。
“这有什么?”殊楠哪知他心里转折,只笑道:“要不以后都换我给你擦,看你是要擦背还是擦全身都成。”
这句话说得太过了。
一纸荒唐梦 正文 第28章
章节字数:1665 更新时间: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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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明知愈是夸张的话就愈是不会实现,也时时刻刻告戒自己两人不过是作了场戏,可是这般的甜言蜜语说起来,仍是浓甜得腻人。如果两人的关系不是今时今日这般,而是两个平平凡凡的人,说不准自己真要信了。
像是要反抗什么?霜故意道:“莫不是照王认错人了?”
霜这是在提醒他,他殊楠的这些诺言该是给雪,而非给他,就是真要给他,霜也怕也是信不得。
殊楠知他意思。这一路上,殊楠日夜兼程的赶路,心里却不是什么都不想的。他想着这七、八年来的点点滴滴、想着霜雪二人的不同、想着袭梓君说的那席话,跟着很多东西渐渐清楚了,又很多东西渐渐模糊了。
殊楠转过身,眼神深沉难测。霜以为他是要发脾气了,哪知他一手夺下他手里的布巾、一手拦住他的腰身,把他整个人拥进怀里,低头,两人四目相对。他的眸中有他、他的眸中也有他。
他们两人好像从来没有靠得这么近,这样宁静地看着彼此,却什么突冲也没有发生?霜隐隐约约的想着。
两人靠得极近,霜望着殊楠的眼睛,这才发觉他的眼瞳黑色的部份似乎还较常人多些,乌亮亮地闪着光芒,在那乌亮的瞳仁儿里,还有两个自己的倒影,竟是连脸上的表情都看得清,怔怔的,一幅蠢样。
“喊我名字。”殊楠低头看他,也在他的瞳仁儿里见着自己的倒影。彷佛两人的眼中都只有彼此。
霜看着殊楠的眼瞳,像是要看出些什么端倪,看得专心,却只见眼瞳里映照出自己的满脸犹疑。
见他不语,殊楠又道一句:“喊我名字。”却已经不是命令。他的声音软了,像是混杂着一丝企求。
霜双唇颤颤,许久才有轻声一句:“殊楠。”
听他喊自己名字,比听他喊曹隐白时的那句『隐白』还要来得令人揪心。殊楠神色激动,低头便吻住了他,吻得急切、吻得醉人,舌尖毫不停留地探进,迫切地想要索讨他的一切。
唇舌不断地渴求着他,既是激情的索取、亦是浓密的爱怜;狂热如火、又柔情似水。像是有绵密细致的情丝,千丝万缕、丝丝缠绵,柔柔细细地将霜层层包围,也让他无处可躲。
火热的掌心贴着霜纤瘦的身子上下求索,一手来到臀间,指尖轻探。
沿续了七、八年的关系,霜以为自己早对这样的背德性事习以为常,但此刻心中却是一阵惊慌失措,僵直的身体怎么也放不开。隐约间也查觉有哪里不一样了?
殊楠发觉他身体的抗拒,也不逼他,只用更加细腻温柔的动作诱哄他。
唇舌细细地亲吻他,由额间、眉毛、眼角、脸颊、发际、耳朵……轻轻啄吻、柔柔舔舐。一点一点,用尽全幅心神与耐性般地温柔,如同对待一生挚爱的柔情,温存得让人不禁眼眶一热。
指尖往那处炙热的地方探了进去,霜的身体跟着为之一僵,怎么也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放松下来。全身虚软无力,心跳狂乱不已,无力地倒软在殊楠怀里。
浴盆自然不是方便地方,殊楠也不想让霜难受,便抱着他出了浴桶,将霜轻轻放倒在床上,接着覆了上去。
霜的头发很美、也很吸水。濡湿的长发散在床褟上,把床褟上的绵缎染湿了一大片,湿痕还嚣张地不断括张领地;就像他身上的男人,强势得不容许一丝拒绝,非要把那令人心慌的异样情感沁进霜的心中深处。
埋在体内的指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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