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天,袁炜一早对母亲说要去看病,看完病直接上学,他出门的时候让同学给徐老师请了一上午的假。
☆、第二百二十五章劫走
袁炜捂的肚子往医院方向走,医院的上坡和罗小毓上学的路交汇,这也是上学的最近之路,一般学生都会走这里,袁炜坚信今天罗小毓肯定走这里去学校。
10点多的车,8点多罗小毓从家里出发,这次她没有背军挎,而是背上之前让奶奶按她说的样子做的双肩包,为了包上的拉链,她可没少费神,最后求助于父亲,罗景全在武装部的仓库里翻出破旧的行李包拆下拉链,她的双肩包才成功做好。
饭盒里炒的泡菜烙的麻辣饼,还有点心零食和日用品满满的一背包,罗小毓从水库大坝往医院的大坡方向走来,袁炜躲在能看见罗小毓的地方,当看到她走上水库大坝,立刻掉头往回跑,然后蹲在上坡处看见罗小毓冒出头就倒地不动。
罗小毓看见路上躺着一个人,以现在人的防范意识,她准备溜走,当走近时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袁炜?罗小毓有点儿慌张,脑子没有多想蹲下去拍他:“袁炜!袁炜!你怎么啦?”
袁炜悠悠醒来虚弱的说:“是你呀,我去看病”
他准备站起来,罗小毓急忙去扶他,袁炜手扶在罗小毓的肩上站起来,然后慢慢的使劲……
罗小毓一阵疼痛昏了过去,这个地方是三条路交汇,第三条是农民放牛去的土路,袁炜抱着罗小毓走进第三条路。
这条路咳咳巴巴,四周被柳树包围着,袁炜顺着土路钻进树林里,他摸着罗小毓的马尾辫,心里觉得有几十年的爱恋,看着罗小毓那张越长越漂亮的脸,让他陷进去不能自拔,他又摸了摸罗小毓额前碎,再到高挺的鼻子,然后滑向嘴唇,他咽了口唾沫,鬼使神猜的俯下身去。
心跳,眼跳,手抖,腿抖让他半天完成不了一个动作,看着慢慢接近的红唇,袁炜一咬牙说:“小毓,我不碰你,我等你长大。”
说完莫名的眼眶微红,又觉得自己没出息转头看向迎风摆动的柳树。
罗小毓一颗心放了下来。慢慢的睁开眼睛,她没有挣扎也不说话,袁炜吓一跳,以为刚才使过了劲让她变傻了?可是父亲教他的时候他听的很认真呀!罗小毓不说话,让袁炜心慌,他又眯了眯眼睛。
罗小毓不耐烦的说:“别眯了,跟袁清河学的一点儿也不像,如果是袁清河现在早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说起父亲袁炜急切的想知道父亲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也忘了罗小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罗小毓叹了一口气说:“放我走!”
“不放!”袁炜以为罗小毓的意思,立刻不同意。
罗小毓还是平静的说放你走?十年后我来娶你。”
罗小毓对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实在想不出方法。套用一衣书上的话试一试。袁炜惊讶的微张的嘴,眉头皱到极限,父亲会这么容易放弃,可是这也是父亲的风格。不屑施舍。
他抱着罗小毓发呆,罗小毓心里急的发慌。面上却不能表露,心里突然一动说:“你那么骄傲,那么优秀,肯定希望你的女人心甘情愿跟着你,可是我现在还小,还要上学。我是老大,一大家子的事要操心,你能不能放下情感,干属于这种年龄要干的事?”
袁炜无动于衷,抱的就是不放,就好像一放手就是一辈子,罗小毓心情复杂,这样的袁炜真的让她恨不起来,有时她替袁炜在想:上辈子的我又不是现在的我?
可是人们对上同一张脸就没有办法分辨前生今世,罗小毓想通在他怀里动了动准备起身,袁炜紧了紧又松开,两人同时站起来,袁炜一脸灰败,他喃喃的说:“你知道毛毛是谁吗?”
罗小毓眼泪流出来,她抬起手对着袁炜就是一巴掌,露出满脸的恨意说:“你不配提她!”
罗小毓决绝的走了,心里的那点同情心一下子灰飞烟灭,他的女儿在他手下有多可怜,小的时候一哭他就不耐烦,再哭连人带包裹的褥子一起扔到沙发上,女儿大一点,从来没有一个笑脸,更没有抱过。
有一次喝醉了不高兴就拿孩子和她撒气,要不就砸屋里的东西,有一次玻璃片飞到女儿的额头当时血流不止,他却指着罗小毓说:“不许管,让她流,流死算了。”
然后一把抱住罗小毓按到在床上说:“她死了,咱们再生一个,生一个(咱们自己的孩子)。”
最后几个字罗小毓没有听清,因为袁炜开始对她又啃又咬,罗小毓麻木的看着天花板,女儿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样的日子,都死了算了,她不在挣扎,也不去想女儿的伤口。
袁炜沉沉的睡去,她还是不放心去看倒在沙发上的女儿儿,血流在灰色的沙发上很明显,大片大片的,她心惊肉跳的扑到女儿身边抱起来一看,女儿脸色苍白,鲜血映红了半张脸,小嘴一吸一张,迷迷糊糊只听见女儿说:“妈妈,不疼,不哭。”
罗小毓疯一般的抱起女儿往外跑,炎热的夏天中午绵铁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她就这样把女儿放在肩上背着往医院方向跑,很久才有人骑着一辆自行车过来,她连来人的脸都没看清,抓住自行车的后座说:“求求你,把我送到医院吧?”
骑车的人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停下来等她坐好,然后飞快的骑到医院的坡下,罗小毓跳下来一句谢也没有,抱着女儿往医院奔去,骑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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