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下就是好多天,搞得家里都是潮潮的,如果没有太阳,衣服好几天都干不了。”时央一边说,一边用纸巾擦拭长发。
“你的行李,拿回来了么?”齐麟知道时央离婚的事情,想到那日在医院,肖沥小孩子气一般,带走了时央的行李,固执地不肯离婚,却没有想到他还是妥协了。
虽未提及他的名字,但是触碰到一些有关他的记忆,时央突然一怔…
“没有。”她看向窗外,大雨蒸腾,白雾蒙蒙,整个城市都笼罩着一层迷离:“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要也罢。”
那些昂贵而奢侈的衣服,他送她的礼物…
不要也罢。
车开到了时央所在的小区门口,齐麟撑了一把伞出来,给时央打开车门,时央从车里出来,齐麟将伞撑过来,护着她走进住户楼大门,他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时央的肩膀上,时央身形微微一颤,进去之后,巧妙地避开,齐麟浑不在意,收了伞对她说道:“南城的雨真多,以后在公司记得要备一把伞。”
“嗯。”时央点点头:“谢谢齐总了。”
“不用这么可以,不在公司,叫我名字就可以。”齐麟爽朗一笑。
“嗯。”时央点点头,犹豫着要不要请齐麟上去坐坐,还是算了吧,她换下来的衣服还放在沙发上没有洗,家里一团乱,实在不适合招待客人…
“那我先走了。”齐麟说道。
“嗯,你开车慢些。”
齐麟走出大门,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她说道:“对了,这周末有一场投资人晚宴给我发了邀请函,届时会有很多投资项目招标,时小姐是学财务的,正好可以帮我评估一下,不知时小姐可愿赏光?”
时央盈盈的黑眸看着齐麟,开口问道:“是作为朋友的邀请,还是作为老板的命令?”
“能不能各占三分之一?”齐麟回答。
“那还有三分之一是什么呢?”时央挑眉问道。
“另外那三分之一,等到晚宴的时候,我再告诉时小姐,可以吗?”齐麟目光含着深意。
时央答应了齐麟的邀请,她走到门边,目送齐麟的车远去,正要回身的时候,却发现不远处的大雨中,隐隐约约似乎站着一个人,撑着伞,雨太大,烟雾缭绕,时央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只觉得身影轮廓格外萧索…
很快,那人便转身消失在了滂沱大雨中,直到他的身影完全融入到迷蒙的夜色中。
时央捂了捂胸口,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酸涩。
晚宴当晚,时央站在床边,看着齐麟派人送来的那条深v红色dior长裙,有点犯难,这条裙子也太…
齐麟的车停在楼下,倒是也没有催她,静静地等着她换好衣服,梳妆打扮,此时此刻,他的心一片宁静,看着晚宴的邀请名单,第一行赫然写着肖沥两个字。
他和他,就像天生的对头,什么都要争一下,肖沥看上的东西,他一定要抢过来,小时候是玩具,长大了是生意,现在…是女人。
门口有了动静,齐麟缓缓抬头,透过墨色的车窗,时央踩着高跟鞋从楼道里走出来,那一抹殷红,在夜色中显得楚楚动人,此时此刻,连月亮都隐去了光华,只留她,在路灯下彷徨。
齐麟按了按车喇叭,时央远远地朝他投来清丽一瞥,他下车,为她打开了车门。
时央一路小跑,朝他奔来,那一瞬间齐麟有些恍惚,仿佛一位新娘穿着红嫁衣,从月色中来。
不能否认,肖沥的眼光,真的很好。
“快进来。”齐麟一边说着,将时央装进车里,自己也赶快做进来,将准备好的小坎肩给她披上,然后立刻打开了暖气。
“让你穿成这样,真是抱歉。”齐麟不好意思地说道:“那边也会有暖气,不会冷的。”
“没关系,那种场合,是该打扮一下的。”时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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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晚宴正式开始。
这场晚宴规模不小,汇集了南城无数富商豪贵,名媛淑女,车开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其实时央心里就已经有些忐忑不安。
她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
那个名字,她不愿意去想。
出了车门,挽着齐麟的手,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大厅里传出了钢琴的悠扬婉转的调子,名媛挽着绅士,从他们的身边经过,大厅人声鼎沸,喧嚣却又不显得那么吵闹。
不少人过来和齐麟打招呼,同时和他畅谈手上的项目,期望能够得到他的垂青,时央很专业地在边上认真倾听,时不时地凑近齐麟,与他小声耳语,在旁人看来,动作略嫌亲昵。
时央心里却是坦然,她是来工作的,不需要害怕什么。
就在这时候,大门口传来了一阵喧哗声,齐麟和时央同时抬头,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时央下意识地往齐麟身后躲了躲。
肖沥,他真的来了!
肖沥的手边,挽着一个女人,一个时常在花边小报上出现的身影,据说肖沥出席很多宴会场合,都带着她,柴沐嘉,她双腿笔直修长,头发微微带着自然的卷,一身浅粉色长裙,优雅光鲜,这样的女人,是配站在肖沥身边的。
时央呼吸有些急促。
肖沥黑眸清线,走进大厅,在皮质沙发上坐了下来,长腿交叠,慵慵懒懒,对于不断上前打招呼套近乎的男人,疲于应付,疏离冷淡,手里拿着香槟,微微晃荡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央远远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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