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眼,望着她被他揉得有些凌乱的青丝,以及泛红的唇色……这让她看起来也仿佛是动了情一般。
解廷毓心潮起伏,迫不及待,复俯身下去。
窸窸窣窣的衣物声响,夹杂着难耐沉/迷的喘/息,解廷毓拥着小庄,模模糊糊听到她低吟了两声。
红烛照着他的脸色,亦是红红地,双眼也已经不复平日的清净。
解廷毓嗅着小庄身上那叫人销/魂蚀骨的香气,喃喃道:“锦懿,锦懿……”
“嗯……”小庄含糊地,仿佛回答了他的呼唤。
解廷毓身子一震,仿佛平生快意,都在此刻:“锦懿……锦懿你……”
“成……”小庄眉头微蹙,如痛如快,却道:“不……”
解廷毓起初并未察觉异样,兀自动作,隔了片刻,心头一震,忽地惊醒过来。
就仿佛有冰雪水自头顶浇落,浑身上下都是冰凉。
解廷毓停下,低头看向小庄:“你、你说什么?”
小庄仍是蹙着眉,嘴角却若有若无地有一丝笑意,嘴唇动了动,却并未出声。
解廷毓直直地看着她:“锦懿,你……说什么……”
小庄瑟缩了一□子,极缓慢地扭过头去,嘴角喃喃。
解廷毓俯身侧耳,细细听了听,猛地将小庄放开,踉跄倒退出去。
解廷毓下了地,兀自收势不住,一直退到了柜子旁边,身子贴在柜面上,双眼却兀自盯着人事不省的小庄。
小庄兀自侧身而卧,仿佛沉睡,她衣衫不整,脸颊微红,青丝散乱,樱唇上翘,略带一丝甜甜笑意,可……
解廷毓满面骇然,他的身后是那彩蝶戏牡丹的柜面画,栩栩如生,色泽鲜明,便衬得他的脸色越发如雪如冰,连双唇都像是失去血色。
平明,温风至骑马前往兵部,过十字街的时候,却见前头来了一队人,都骑在马上。
当中一人最是显眼,很浓烈的紫色的袍服,散着头发,但看动作,却是个男子。
将要错身而过的时候,温风至多看了几眼,那人索性停了马儿,道:“温大人,曾流霜有礼了。”
温风至见对方主动招呼,便也驻马道:“原来是国舅爷,这么早,国舅爷是要去何处?”
曾流霜道:“昨夜在城外的庄园里……方才回城。”
温风至点点头:“原来如此,既然如此,温某便不打扰国舅爷了。”
曾流霜一笑:“谈何打扰?温大人请。”笑吟吟地说罢,一抖马缰绳,打马率先而去。
温风至望着曾流霜临去时候那略有几分奇异的眼色,不知为何,心头竟有几分寒意。
眼看对方远去了,温风至不再耽搁,打马便往兵部而去。
到了兵部才坐定不久,就见成祥进了门来。温风至道:“昨儿查的怎么样了?”
成祥道:“查明白了,跟罗将军没什么关系,一个多半是逃回家了,另一个是失足坠崖。”
温风至有些惊奇:“这么快便查清了?你别是信口乱说的吧,下面儿可有不少人说大风的罗守道素来以凌虐士兵为乐。”
成祥道:“这个人脾气是坏,我也听了不少抱怨,可是绝不会是凌虐。我已经派了人去那逃跑士兵的家乡查询,不日就有回报。”
温风至道:“听你的口气好像觉得罗将军不错,怎么,你昨儿去他对你极好?”
“正好相反,这人真是无礼的很,老子跟他相比都算是有礼貌懂规矩的人了,”成祥嗤道,“老子临走都没正经见上一面儿,还是远远地看到他在校场跟人比武……”
“那他会不会是心虚才不见你?”
成祥道:“要是心虚才要忙不迭地见老子呢,我在他营里走了一圈儿,底下那些人是不会骗我的。”
温风至饶有兴趣地问:“底下那些人?”
成祥理直气壮说道:“要知道这当将领的如何,自然要看他底下的人,你没听说过强将手下无弱兵吗?要是个坏胚子领头的话,自然带不出好兵了,总之……老子办事儿,你就放心吧。”
温风至忍不住笑了两声,正要夸他几句,忽然看到成祥皱着眉头,仿佛还有心事。
温风至便问道:“怎么了?还有事吗?”
成祥上前一步,趴在桌上,思索着说道:“我昨儿回来,遇到一件古怪之事。”
温风至道:“何事?如何古怪法?”
成祥回想昨晚,他看到那十几只夜鸟飞离,就知道那树林中有异动才惊飞了鸟儿,成祥心中惦念那两个失踪的士兵,当下便打马前去查看,没想到士兵没有看到,却见到地上横七竖八有几具尸体。
伤口都在颈间,也都是一刀毙命,可见下手的人极为凶残狠辣。
马蹄声还在耳畔,显然行凶的人刚刚离开。
那随身小兵见了,十分恐惧,便不住口地劝成祥离开,成祥本要循着那马蹄声追去瞧瞧,但见天色已晚,且不知对方深浅,便只好一块儿回来了。
温风至听罢,心头震动:“你没看见动手的是谁?”
成祥摇头:“连那些被杀的是什么人都看不出。”
温风至起身,沉吟之际,忽然想到方才路上遇到的那道醒目的紫色身影,心头一阵悚然。
温风至看向成祥,目光疑虑重重,不知该不该说自己心中的猜测。
成祥道:“你想什么呢?”
温风至迟疑片刻,终于走了回来,道:“你可还记得我跟你提起的……懿公主为何离开乐水,而我们一路上遇到的那些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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