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玉璋道。
“我怎么可能嫉妒她?她是什么东西,也能和我比?我姑姑可是当朝皇后,我会嫉妒她?笑话。”孙玉柔跳脚。
“好了好了,你没有,我们快走吧!去给母亲请安。”孙玉璋不欲再和她多说,连忙拉着她往孙夫人的院子去。
“你说清楚,谁嫉妒她了?”
远远地,还能听到孙玉柔气急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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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允许你们的,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空旷寂静的大殿里,传来薄怒声。一个锦衣少年站在玉阶之上,指着跪在下方,瑟瑟发抖的两个太监,眼眶欲裂。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两个太监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褚色衣服上一团暗色,还沾着茶梗。地上是茶盏的碎片,俩人跟没看见似的,一下又一下地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便满是血迹。
“是奴才鬼迷心窍,见殿下日日看着案前那女子画像,便想着能找到那女子,好献给殿下讨个赏,求殿下恕罪!”
“不,我知道是母妃,是母妃对不对!”
华服少年后退一步,紧紧盯着他们,声音颤抖。
俩人磕头的动作一顿,随即更是卖力地磕起头来,高呼道:“殿下恕罪。”
“呵”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少年凄惨一笑,无力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软榻上,面露痛苦之色,目光怔怔。
跪在下方的两个太监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
“没错,是我。”门外传来一道声音,不怒自威。抬眼望去,逆着光线,一位宫装妇人从外面正走了进来。她衣着华美,裙摆迤逦地极长,额间一抹艳丽,气势迫人。
“母妃……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少年猛然站起来,看着宫装丽人走进来,愤然到。
“为什么?孙氏独宠,把持朝纲,你身为大周皇子,竟然沉迷女色,将那女子的画像挂在案前,终日观赏,不务正业,你问我为什么?”
“儿臣”
“母妃知你年少,爱慕女子也是正常,故而母妃才让你舅舅将她夫婿调去无终,再将她半道拦截下来。你如今日日相思,不过是因为求而不得,母妃满足你的心愿。”
“只是你记住,那些女人不过是个玩物,平常逗弄我不过问,但若是你因此不思进取,那母妃便不客气了。”那宫装丽人眼神锐利,看的少年脸色发白。
见少年如此模样,她看了眼跪伏在地上的两个太监,眼风一扫淡淡道:“行了,下去吧!”
“多谢贵妃娘娘。”那两个太监连忙行礼,佝偻着腰,急急退出去。
“若再让母妃看到你如此模样,受苦的,便是你那心心念念的徐姑娘了。”临走之前,宫装妇人扔下这一句。
少年颓然。
“过几日,影卫便会将徐氏带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抱歉,昨晚晋江抽了,把我的存稿给抽没了,所以只能重写,白天又有事情,所以今天更的这么晚。就这一次,平时还是六点半更新,真的非常抱歉。为表歉意,任意取二十个人发红包。
第三十八章归来
收到流殇传来的信,姜昀心头一跳,几乎忍不住当即赶回闻喜,去看看徐笙是否有事。
可是,此番他赶回信都,另有要事,是为了取一张地图。那张地图描绘了冀州太行山的详细地图,标注了虞家军的所在地。虽说如今青霓令被盗,但他已经命人四处打探,相信很快便会有青霓令的消息。
太行山地图藏在信都冀北王王府内,姜昀在城内待了四五日,才终于找到机会,带着下属潜进信都冀北王王府,找到了那张地图。
此时已经距离冀北王叛变,已过去近乎一年。往日肃穆的冀北王王府如今已经被封,空落落的了无人气,姜昀取出太行山地图后,看了许久死寂的冀北王府,一双眼中射寒星,两道浓眉浑如刷漆,浑身杀气凛然。
“去广平!”他眼底漆黑一片,大手果断挥下。
“是。”
数十道人影跪在地上,沉声应到。
漆黑一片的夜色中,姜昀领着人翻越过城墙,在城外取了马,像一支离弓的箭一般射了出去,往广平县的方向而去。
“夫人这几日如何?”夜风呼啸中,马蹄声嗒嗒,姜昀冷声到。
虞稽驾马快速赶上来,与姜昀并列,高声喊到:“夫人无碍,想必现在已经到了广平,公子现在赶去,时间正好。”
骏马疾驰,他的声音被风吹散,姜昀眉头打结,虽虞稽说徐笙无碍,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若是她出了什么意外,他定要让宋陵起和齐氏偿命。
……
徐笙在广平县等了三日,因为天气炎热,她便再也没有出过门,孙家也不见人再送帖子来。她也乐的清闲,这样热的天气,还出门做客去应付人,简直是遭罪。
那孙家虽说掩饰的好,但还是不难看出暴发户的气息,这种人极不好相处。规矩不严谨,极易讨不到好,所以说长安城里的世族们不愿意与那些寒门子弟来往也是有道理的。
徐家虽然在长安城的地位不是极高,但却也是世族中的一员。徐家籍贯宛城,在那里已经扎根数百年,族中做官的子弟极多,规矩也就很是森严。不像是新贵后族孙家,这些年在长安城行事招摇,已经为很多世族所不满。
孙夫人送的礼是一套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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