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握着录音笔,录音笔放在随身背的小包里。
然而惹事的家属红了眼,见人就打,谢缈为了录制得清楚些,站的最近,被一中年男子拉过去“评理”。美名其曰是评理,其实就是耍无赖,拉着谢缈的手不肯松。
有点色相。
中年男子理直气壮:“姑娘,你说这医生是不是个东西,我们孙女本来好好的,他把人给治死了,还不承认!”
小护士怯怯地探出头:“别听他瞎说,患者原本就……”
中年男子粗鲁打断:“就什么就,其他我不管,反正你们医院得赔我们一条命!”
说着,顺便把谢缈往前拉了拉。
谢缈对眼前的男人,实在喜欢不起来。粗鲁无礼,还动手动脚,像极了母亲从前的客人,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却做着为人不齿的勾当。
谢缈曾是电视台的记者,在电视台工作的那几年,非法煤窑去过,也被化工厂的员工关过两天两夜,有好几次都在死神面前逛了一圈,能安然回来,自身一定有些本事。
当初为了当记者,谢缈学过防身术。
非常实用的防身术。
谢缈抬头看了看走廊尽头,确保摄像头覆盖自己所在的地点,又任由男人拉了几下,然后毫不留情的一脚飞出。空出的手则迅速反扣住男人手腕,只一秒钟,男人便被谢缈扣在墙上。
她冷着脸:“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其余人见自己人吃了亏,一时间都要往上冲,恰在此时,走廊拐弯处传来一声低喝:“住手!”
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
警察身后跟着的,则是几名医院的医生,谢缈在看到那几个白大褂时,眼睛忽然亮了一下。
虽然姜昱遥不声不响跟在最后,也没看谢缈一眼,但……他一个眼科的医生,没事跑产科凑什么热闹?还不是因为……谢缈扬起唇,笑盈盈地看着他。
也不知姜昱遥察没察觉自己在看他,总之,姜昱遥自始至终淡淡地站在外围,不发一言。倒是聂孟洋和洪凡,急冲冲跑上前,对谢缈问长问短。
谢缈道:“我没事,真没事。”
聂孟洋有眼力见,把谢缈往姜昱遥的方向一推,冲他挤挤眼睛:“老姜,谢缈受伤了,你不过来看看?”
姜昱遥瞥了谢缈一眼。
虽竭力克制,但连洪凡都看出姜昱遥目光的松动。这几年姜昱遥人冷难接近,男人味越来越足,目光也愈发坚定,哪有这般犹豫的时候?
想到自己先前说过有关姜昱遥和谢缈不可能和好的话,洪凡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看这情况,姜昱遥对谢缈还记挂的很,可当年那件事,闹得那般大,这俩人真能再走到一起?
悬。
*
在聂孟洋的撮合下,谢缈到底同姜昱遥去了他的办公室,一路上,姜昱遥抄着口袋冷冷淡淡,走路速度极快。
即便如此,谢缈心里也颇为甜蜜,她笑眯眯地看着姜昱遥的背影,仔细打量。
他比高中的时候更高,身材稍微健壮些,更挺拔可靠,人也不会像高中时,还有毛躁的时候,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谢缈忽然有点伤感,在姜昱遥成长的这段时间,她没能留在他身边。
不过现在也不晚,这几年谢缈对姜昱遥的感觉虽然一直淡淡的,但从没忘记,直到那日又见到他,积攒多年的感情一起爆发,谢缈才发现,自己对姜昱遥的感情有多深。
深到这几年,她完全忽视了身边还有男性的存在。
毕竟在谢缈心中,没人能比得上姜昱遥。
谢缈的唇角渐渐扬起,她主动向姜昱遥搭话:“姜医生,我最近小腿总是疼,该怎么办?”
姜昱遥冷着脸,步伐如梭。
谢缈两步跟上去,一脸诚恳相:“姜医生,还有啊,我最近腰也不太好,是不是有腰肌劳损的可能?”
姜昱遥眉头紧皱,瞥了她一眼。虽然仍没回话,但速度到底降下来了。
谢缈平复了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脏后,笑盈盈的继续问:“还有胳膊,举不起来,像是肩周炎。”
话音刚落,姜昱遥一步跨到谢缈身前,转身站定。谢缈躲避不及,“嘭”的一声撞进他怀里,踉跄后退两步。她捂着还痛着的额头,不解地看着姜昱遥。
姜昱遥深吸一口气,冷着的脸上挤出不太友好的笑容,一字一顿:“我是眼科医生。”
谢缈:“哦!”
*
虽然姜昱遥的态度不太友好,但与谢缈总算能正常交谈几句。
在姜昱遥的办公室,谢缈自觉的自己去接了水,然后牵出一张椅子,坐了下去。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姜昱遥在办公室里忙碌。
心神不定一下午,他堆积的工作略多,伏案忙碌,没空理谢缈。
谢缈也不吵姜昱遥,起身在办公室内踱步,打算好好参观参观。
不得不佩服林家的影响力,就连姜昱遥的诊疗室,和聂孟洋的都有区别,也不知道姜昱遥是怎么交到聂孟洋这个朋友的。谢缈小口呷水,站在检查用的器械前不动了。
她俯身看去:“这种器械,每个医生都配一个,还是你是特殊?”
姜昱遥抬头看她一眼,又看看器械。没有回答谢缈的问题,只道:“我马上下班,下了班送你回去。”
啧,没情趣。
谢缈不太乐意,转身走到姜昱遥对面,坐下:“姜医生,你是不是怕我吃了你?”不然怎么会总躲着她。
姜昱遥笔下没停,显然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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