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让他心潮澎湃,全身血液都急速奔流。
心脏空了两秒,他艰难地扶住谢缈的肩,理智告诉他这样做不对。他想推开谢缈,身子却没什么力气,连推开谢缈这种小事都做不了。
从心底开始蔓延的原始情感愈发强烈。
此时此刻,姜昱遥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连手脚都是旁人的。
心底的感觉促使他,忠于内心。
谢缈凭借以往看到的经验探索,终于探出舌尖,轻轻在姜昱遥唇上添了一下。原本只想浅尝辄止,舔一下便放开,谁知这一下像触动了姜昱遥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似的,他蓦地伸手将谢缈捞到自己怀里。
也没顾谢缈疼不疼,粗暴地吻上谢缈的唇。
接着,坦然地将谢缈舌尖吸了过去,轻轻碾磨。
谢缈的头昏昏沉沉,连反抗都没有,身子便软在姜昱遥怀里。
夜高风清,做这种事正好。
谢缈不知自己和姜昱遥吻了多久,她只知道姜昱遥在放开她时,她已经快要没有氧气。生涩地吻过后,两人大口大口喘着气,谁也不敢看谁。
最后还是谢缈偷偷瞄了姜昱遥一眼。
“呀……你耳根好红。”
姜昱遥:“没、没有。”
谢缈道:“红得能煮汤!”
姜昱遥:“……”
谢缈很是得意忘形,抓着姜昱遥的手,这戳戳那碰碰,好像两人就是确定关系的情侣似的,亲密到不行。姜昱遥耳根还通红,自觉理亏,便任由谢缈折腾自己。
嫌坐着伸展不开手脚,谢缈索性直接跳下石块站起来,一步跳到他跟前。
“姜昱遥,说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女孩俯身下来,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
姜昱遥骤然紧张。
他不自在地别开头,闷声道:“这个问题……”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说不喜欢,他自己都不信,可姜昱遥脸皮薄,就是跨不过这道线。然而还不等他回答,便听到谢缈一声惊呼,姜昱遥猛地起身,见谢缈倒在一个水坑里。
校服满是泥泞。
姜昱遥三下两下将她拽起来,又气又急,“大冷的天,你跑水坑里干什么?”
谢缈心虚,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完全湿掉的校服外套,说话时都没了什么底气。她小声嗫喏,“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是老老实实被我欺负,我哪能……”
姜昱遥:“……”
他刚才还不够老实?
姜昱遥叹气,将谢缈提溜到自己跟前,直接上手去脱她的外套。谢缈一懵,警惕地攥住衣服,“姜昱遥,你想干什么?”
看他的目光怪怪的。
姜昱遥忍着恼意,一字一顿,“快脱,你想感冒吗?”
谢缈“哦”了一声,悻悻地脱下外套。她还以为姜昱遥这根木头终于开窍,要在这荒山野岭和她做点什么呢。
白开心了。
姜昱遥接过她的外套,看了两眼,确定已经没有拯救的必要,便开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谢缈穿的是校服,而姜昱遥已经换上自己的衣服,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谢缈,“先穿上。”
等谢缈乖乖地接过去,他才将校服外套丢在石块上,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它快速烘干。
这时候就有些想念抽烟的同学们了,最起码还有个打火机。
姜昱遥摸摸自己的口袋,空空如也。
他叹口气,只能将卫生纸糊在湿了的地方,然后等风自然吹干。
不过……
姜昱遥回头看着站在风里瑟瑟发抖的谢缈,如果再等下去,她恐怕真的要感冒发烧。思付片刻,姜昱遥穿上谢缈的校服外套,转身道:“送你回家,明天在校门口等你,还你外套。”
谢缈眨眨眼,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一看到自己身上姜昱遥的外套,便闭嘴了。
她紧紧裹住衣服,生怕被人抢去似的,猛点头。
*
从河边回来,谢缈果然开始感冒发烧。
重感冒,连请了一个星期假。
姜昱遥则回到学校上课,班里的男生听说谢缈也感冒请假,看姜昱遥的目光有些微妙。有人凑过来,问姜昱遥:“老姜,你和谢缈干什么了,把人家都传染了。”
姜昱遥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那明明是她自己作的。
不过同学们可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姜昱遥与谢缈接连请假,很不正常。
那人坏笑着,“你说你,平时不节制就算了,感冒的时候还……太过亲密可是会传染的。”
姜昱遥皱眉看了他一眼,没理他,低头继续看习题书。看了两三道题,那晚谢缈忽然俯身过来的一幕蓦地跳到眼前,姜昱遥的目光便盯着一道题不动了。
紧接着,耳根发烫。
女同桌侧身过来问数学题,“这个大题第一步,我实在是解不出来……”
姜昱遥瞥了一眼,心道,谢缈果然还是聪明的类型。
*
一个星期后,谢缈到学校上学。
刚进校门便碰到笑嘻嘻和吕鑫走在一起的韩雅,谢缈想了想,三两步追上去。
她直接拉住韩雅,“韩雅,谈谈?”
韩雅不知何时理了短发,更衬得五官精致,十分干练。她难得老老实实换上校服,只不过拉链仍然拉得很低,见谢缈过去,她亲切的同她招手,“你怎么才来,感冒严重吗?”
语气稀松平常,就好像这段时间什么也没发生,她和谢缈之间也毫无瓜葛似的。
谢缈皱紧眉,默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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