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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非得再被狠狠咬上一口才能补回来的空虚感。
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的结果是,我上班迟到了。
沈毅梵一脸抓住我看好戏的表情,扳住手指跟我算,“小苏!出勤全奖、年终奖、年底分红……”
我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从来不跟我算算老子的加班费?!”
沈毅梵一脸严肃,“因为在你加班的时候,我同时也在加班。”
……你怎么不说这还是你的公司,不是我的呢?!
回到办公室,我弯腰去开电脑,回头一看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于是顺手拿起它准备倒掉。刚一动作,我整个人都愣在那儿了——烟灰缸下面盖住的是对称的两块烧焦的烟痕,这是——
游戏发布会那天,洛见因为我抽烟太凶带着一脸女王样地留下的痕迹。
随手把烟灰缸放在一侧,我看着这两处焦痕,默不作声。
洛见……你常喝的咖啡牌子、惯用的香水味道、喜欢的dy味道、抽烟的样子、莋爱的姿势……甚至包括你离开我时被压抑的哀伤……
已经成了溺死我的,全部。
我立刻拿起手机,拨通洛见的电话……我想马上接触到他,哪怕是只有声音。
话筒里,是冰冷的机器合成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掂起椅背上的外套,我大步向外走去——
林洛见,等我,和你在一起。
致命诱惑 正文 动乱中的相见
章节字数:5553
到了喀什米尔以后,我才发现,原来情况并不像韩姐和汪主任说的那么严重。
印巴两国政府之间是由来已久的隔阂和敌对,双方更多的是在对峙和观望。现在新增加的不稳定因素是民间独立分子的运动。
或者说,恐怖分子比较合适。
这边儿的记者站的确缺少人手,我和小陈一过去就受到了前辈们的热烈欢迎。尤其是小陈,去的当天就被站长拉去新德里对当地纺织业做一个协助摄影报道。
于是,带着简单的行李过去喀什米尔北部地区的只有我一个人。
南亚特有的干热气候让我觉得很不适应,更不适应的是独自一人在语言、喜好、风俗、习惯都不通的地方生活。
在这里,我是一个异乡人。
我去的地方准确来说,不算是喀什米尔地区,而是巴基斯坦境内的一座较大的城市。但是由于临近喀什米尔区而成为一些民族独立分子的活跃聚集地。
这座城市有一家四星级的连锁酒店,当地的大型商业聚会和外国游客都会选择入住到那里——谢绝了当地政府安排我在那家酒店入住,我选择了当地一家中产阶级的家庭作为自己的房东。
房东家有一个刚满20岁的女儿,名字跟印度的一位歌星一样——普丽扬卡,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普丽扬卡曾经作为交流生去过中国的一所知名大学留学半年,对中国文化有一些基本的了解。闲来无事,便会和我用简单的中文交谈。
有一天,她带了一本相册兴奋地跑到我房间,分享秘密一般地给我看她的珍宝——一个有着明朗笑容、皮肤微黑的男孩子。
“这是我的男人。”她指住照片认真地说。
我笑着给她纠正,“应该是男朋友。‘我的男人’这种称呼被中国的女孩子更多地用来指丈夫或者未婚夫。”
普丽扬卡坚持地说,“是我的男人。”
照片上的男子是巴基斯坦政府军的一员,因为职业的高危险性一直被我的房东不予接纳——当地恐怖分子和政府军的冲突日益加剧,经常出现军人殉职的事情。
我认真地端详着照片,然后对普丽扬卡真诚地说,“很好看。”
普丽扬卡一脸的自豪,“很男人。”
抚额……我怎么不知道汉语的“男人”已经在南亚女孩子中如此流行了?!
自从上次和普丽扬卡谈过他男友的事情后,我就忙着去调查当地贫富差距的问题了。这一忙,就是好几天。直到有一天中午我疲惫地从外面回到家准备午休,普丽扬卡的母亲一脸惊慌地扑住我,用磕磕绊绊的英语冲我大叫。我听了很久,才弄明白原来普丽扬卡背着她的母亲,跑去参加了一个反战游行了。
从街上回来时,我已经发现有大批军警开始戒严了,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反战游行。连身上的背包都没有放下,我二话不说地冲出找人。
如果游行引发了动乱,一个女孩子在这种环境下……难以想象。
拨打普丽扬卡的电话根本打不通,我只能凭借着直觉漫无目的地在一大群身穿民族服装的人中费力搜寻。
挤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出于职业习惯,我把背包里的迷你型相机拿在了手里。
衣服被拉扯得有点儿走形,背上也出了一层细汗……可是,该死的!我还是找不到那个总是一脸淡笑的女孩子。
护住自己的包,我准备去下一个街区寻找,如果再找不到的话,只能回家看看普丽扬卡有没有回去了。
刚走开两步,背后传来了汽车轮胎的爆炸声,还有妇女的尖叫——
本能地回转过身,我抓起相机像骚乱的中心一阵猛拍。然后随着人流向那里挤去,在路上连抓了两个巴基斯坦男人才找到了一个会说英语的人,他一边兴奋地往那里跑,一边不耐烦地对我说,“砸汽车了!”
我明白了……喀什米尔北部地区的民风向来彪悍无比,和平游行因为内讧或者有人故意捣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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