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陈白一脸黑线,还来不及说什么,这个时候从另外一个方向,走出两个人。
“贺渊?”陈白讶然,视线所及,看到跟在他身后的女人。
江秀敏见到他们两人也很惊讶,她的腿似乎还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偶尔像贺渊瞟过去的眼神似嗔似怨。
她觉得贺渊没有绅士风度,不仅不提出背她一程,还自顾自走在前面,却忘了自己自己脚踝扭了一下,并不严重。
“小黑,你俩被分到一块去了?”萧阑笑嘻嘻地从青铜树上下来,拍拍衣服。
贺渊嗯了一声,走过去。
“怎么弄的?”他看着萧阑全湿了的鞋裤。
陈白发现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冷若冰霜,这世上除了萧阑这种缺心眼,恐怕也没什么人能跟他相处得下去了。
他想起之前自己背着萧阑,两人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情景,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俺复活了!
前两天事情太多,晚上都是8点才到家,压根没时间写,今天开始会尽量恢复日更的,求表扬~\(≧▽≦)/~啦啦啦
今天比较晚,就先不小剧场了,明天继续!
90
90、第90章 ...
“之前我们走的路被水浸了,”萧阑不甚在意地回道,看看江秀敏,又看看贺渊:“你们碰见了什么?”
江秀敏并不是钱多烧着的娇娇大小姐,她身手敏捷,决断力也强于一般男人,贺渊虽然没受伤,但衣角袖口都有些腐蚀的痕迹,可见他们此行也遇见了危险。
贺渊没有回答他:“把鞋子脱了,裤子卷起来。”
萧阑喔了一声,也不多问,乖乖照办。
陈白看得嘴角抽动,忍不住走过去,拉过萧阑:“脱了鞋怎么走路,前面可能还有危险!”
贺渊淡淡道:“等会还会有人来,需要修整,再不济,我背他就是。”
陈白脸色冷了下来,他发现自己看这个人越来越不顺眼,中学、大学,他认识萧阑的时间比这家伙足足多了十来年,凭什么没心没肺的萧阑一对上他,就说什么听什么。
那头萧阑脱下鞋袜,从背包里拿出打火机和一个小型简易火炉,把鞋子放在上面烤,甚至还拿出两根香肠丢在上面。
陈白无力抚额。
贺渊依旧面无表情,眼里却多了些笑意,在他旁边蹲下,帮萧阑卷起裤脚。
一个容貌俊美冷淡的人,做着与他气质完全不符的动作,竟也没有一点不协调。
陈白抚额的动作一顿,变成暗暗磨牙,隐隐还后悔自己慢了一步。
江秀敏早已看得微微发愣,她总觉得贺渊跟萧阑之间看起来不像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就说这里有出路,你骗还不信!”
“老鱼头你拽什么拽,这次要没有我,你就死定了!”
“切……”
随着两个互相埋怨的声音传过来,刘教授和于叔两人拉拉扯扯从黑暗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那颗如同要插入云端,极具震撼感的青铜树,都傻眼了,反倒忘了树下的几个人。
“这这这,这是无价之宝啊……”刘教授的神情立刻变得极为痴迷。
于叔眼看这么大一棵树,搬也搬不走,上面更没有宝石玉器,很快失去兴趣,视线落在萧阑他们身上。
“小阑尾?”于叔有些吃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哟,还有贺大师,人真齐啊?”
听到贺大师三个字,江秀敏禁不住又看了贺渊一眼。
贺渊却没看她,只望向于叔:“你们遇到什么了?”
两个人看起来比他们都惨,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可却出奇的精神奕奕,刘教授一看到青铜树比见了爹妈还亲切。
于叔猛地拍了下大腿,把刘教授拽过来。“你手不是还受伤了吗,还看什么呢,赶紧过来包扎!”
刘教授任他扯着,眼睛还恋恋不舍盯着那棵青铜树,嘴里一边嘟囔:“小伤而已……”
“屁!血流了一碗,脸白得跟鬼似的!”于叔啐了一口,不由分说拿出纱布和药,陈白忙过去帮忙,萧阑蹲在旁边,递了根香肠过去。
刘教授感动不已:“还是咱们家小阑尾贴心啊……”蓦地反应过来,“不对,你怎么来了?”
萧阑一脸无辜:“我来找你们啊!”
刘教授气急败坏:“这里这么危险,你来干什么,万一出事怎么办,我把你当关门弟子的,要是我不行了,这衣钵还得你来继承!”
于叔阴恻恻的:“看你中气还挺足,那香肠干脆让我吃算了。”
刘教授立马闭嘴,埋头啃香肠。
陈白实在拿这堆活宝没有办法,问:“袁小姐和其他人呢?”
于叔愣了一下:“进去之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他们不在你那边吗?小阑尾,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贺渊突然道:“这是一个八门阵。”
江秀敏也坐在地上,揉着扭伤的脚踝,适时接口:“能详细说说么?”
八门是奇门遁甲的其中之一,在古代,经常被用来摆阵法,三国时诸葛亮所创的八阵图,原理就来自八门,看似简单,实则变化万千,内有乾坤。
八门,开,休,生,死,惊,伤,杜,景。
三吉三凶二中平。
也就是说,这八个方位,分别代表三种大的格局,一般来说,在阵法里,走到“开、休、生”三个方位的,意味着此行平安无事,逃出生天,而在“死、惊、伤”三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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