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幸好还有你。”
幸好还有你陪在我身边。
翌日清晨,沈琬洛便领着春分,两人一起回了妙春堂。徐邈春也不知去了哪里,整个妙春堂也就只有这对主仆两人。
这几日妙春堂的生意不错,前来诊治的人也不少,但大多都是贫困老百姓,沈琬洛虽是收了钱,但也只是刚够回本,而新进了药材徐邈春也派人送了来,就是不知徐邈春的踪迹。
“主子,你说那徐大夫去了哪里?”因着上次说“徐老头”被主子用莲子打了,春分这些日子都改口叫了徐大夫。
沈琬洛一边收拾今日的账本,一边将药材放进那分好类别的盒子里,听到春分的话,只是淡淡应到,“我也不知道。”
“这徐大夫真是的,什么都不干,就留下这一大堆的事儿给我们,自己也不知去哪享福去了。”春分扁扁嘴,为沈琬洛鸣不平道。
“主子,我们以后还回王府吗?”见着这几日沈琬洛的状态好了不少,春分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自从上一次主子满脸是血的回来之后,她们便真的宿在了妙春堂,转眼便过去了半月有余,主子也没再提回王府的事。
沈琬洛顿了顿,放下了手下的活,愣怔的站在了原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萧墨迟压着声音和她道歉的画面。抬眸便见春分小心翼翼的脸,只得拿起放在一旁的甘草放进盒子,装作漫步经心道,“我也不知道。”
“主子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主子在哪里,春分就跟到哪里。”春分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笑嘻嘻的开口道,说着便过来帮着沈琬洛一起添货。
两人将药铺的事情弄完之后,瞧着时间也不早了,便想关门睡了。
沈琬洛走到门口,正要关门之时,却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冰冷,抬眸便见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少女,睁着一双嗜血无情的眼眸冷冷的看着她。
“想活命就别说话。”念痕的语气冰冷,说着话的时候,那抵在沈琬洛脖颈前的匕首再次贴近了几分,让沈琬洛不得不将头略微往后仰。
匕首抵在脖颈上,沈琬洛不能说话,又不能点头,只得不停的眨着眼睛,告诉对方自己明白。
“进去!”念痕微眨了一下眼眸,眼眸在四周环视了一番,这才对沈琬洛命令道。
沈琬洛也不说话,就这般配合着对方一步一步往后挪动。这边春分看着沈琬洛陡然往后退,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刚想开口,便见到跟着沈琬洛进来的念痕,霎时间便愣怔在了原地。
回过神来的春分连忙怒道,“哪里来的刺客,竟敢刺杀睿王府的人!信不信你……”
睿王府在众人心中也是一个不敢轻易招惹的对象,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睿王府里有一个人——萧墨迟。
是以这个时候吓坏的春分只得搬出这一座大山,企图让这个刺客知难而退。
“春分,住嘴。”见春分大叫,沈琬洛连忙制止。见春分停了下来,沈琬洛这才道,“春分年龄小不懂事,你别介意。”
正文第47章我是坏人
对面的这个女子论打扮和她此刻的情况,一看就是江湖人士。且她胸口和手臂上都有血迹流出,想来应该是受了重伤,而她此刻来妙春堂,若她猜测得没错的话,她只是想来此医治一番。
更何况她刚刚只是威胁她而并未对她下杀手,也就说明了她并没有想杀她。而如今春分这样一说,她便知晓她是官宦之家的人,而且还是睿王府的人。为避免自己被朝廷的人抓住,反而杀了她可怎么办?
想到此,沈琬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威胁自己的女子四目相对,诚恳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今日之事,也断然不会说出去的。我可以帮你治伤,你也不用对我们下杀手。”
“我凭什么相信你。”念痕倒是对沈琬洛很是敬佩,任何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难免会慌乱,可她却能依据自己有利的方面,与她进行讨价还价。
“你胸口和手臂上都有伤,若是还有别的方法,断然不会来我这妙春堂的。”沈琬洛大胆猜测道。她必须搏一搏,赢了,她便可以活下来,若是输了……
念痕嘴角一挑,勾起一抹欣赏的笑意,将抵住沈琬洛的匕首收了回来,道,“这般聪明的人杀了是怪可惜的。”
沈琬洛不由得轻呼了一口气,知晓她是不打算杀自己了。但看着对面女子伤势严重,此刻依旧强撑着站起,心里更是敬佩。
指了指对面的病床,沈琬洛道,“你先去那里坐下,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念痕略微一思索,便径直走到那里坐下。沈琬洛看了看门口处和她们刚刚站立的地方上的鲜血,微微皱眉,连忙吩咐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念痕的春分,“春分,你打水来将这血迹清洗一番。”
春分看了看念痕,再看了看沈琬洛,最后点头应到,“是。”
沈琬洛拿了酒精,棉签,药和纱布,一边帮助念痕清理手臂上的伤口,接着再在上面倒下了一些金疮药,道,“这药是我自己配置的,涂上了之后用不了几日便可痊愈。”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沈琬洛一边帮念痕的手臂裹着纱布,一边垂下眼眸问道。念痕略一思索,冷冽的开口道,“我叫念痕。”
“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瞧着你这些伤口都是刀伤,你应该是江湖人士吧。”将剩下的纱布做了最后的简单的打结,沈琬洛看着念痕道,“你胸口处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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