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看向刚刚打完招呼就转身上楼的夏洛克,无可奈何的抿了抿嘴角。“他一向是这个性子,除了案子什么都不在乎。”雷斯垂德面带歉意的说道。
“我理解,天才总是与众不同。谢谢您今天的帮忙,探长。”珍妮弗扬了扬眉角,露出亲切的笑容。
作为bau小组的联络人,珍妮弗极其擅长与媒体甚至受害者家属打交道,这也是她此番能被选派到伦敦的缘故。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查阅一份12年前的档案,这可能会有助于我们更好的理解这起案件。”
“12年前?”雷斯垂德皱了皱眉头,那时他才刚刚进入苏格兰场不过几年,也算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我不认为这其中会有什么关联,让热小姐,这如果是个潜藏在伦敦的组织,我们不会一无所知。”
“当然,我完全相信您的能力。”珍妮弗眼里染着笑意,放轻了语气说道,“实际上,是因为联邦最近抓捕了一位犯人,他供认曾在加利福尼亚州制造过一起意外,造成了罗伯茨先生的死亡。
而与此同时,我们发现了罗伯茨夫人同样在伦敦死于意外。这太过于巧合了,我们不得不怀疑其中是否有什么辛秘。”
雷斯垂德吃惊的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向珍妮弗,然后很快移开了眼,开始在小范围的空地上踱了几步。
“我知道您说的是谁,……这很令人惊讶,警方早已将这归为了一起意外,当时罗伯茨夫妇的女儿也被邻居收养了。”
雷斯垂德依然对那件事印象深刻,不仅是因为两人极高的医学声望,而且当时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两个身处异国的人几乎同时遭遇了意外。
“ok,但这需要相关的手续,我不能无缘无故给您调出档案来。”雷斯垂德看向珍妮弗,他不能坏了规矩,尽管他曾无数次给予了夏洛克特权。
“您放心,我们已准备好了申请,如果可以,希望在申请通过后,我们能再次见面,探长。”
珍妮弗说着用余光向楼上看了看,微笑着向雷斯垂德告别,离开了巴茨医院。
珍妮弗踏在他国的土地上,心里有些轻微的异样感。现在已经是晚上九时,因近期伦敦内多起恶性杀人事件,会在晚上外出的人越来越稀少,举目望去,平日繁华的街道竟有些空旷。
珍妮弗刚离开巴茨医院就接到了来自美国的电话,“h?”珍妮弗放松了身体,紧绷的神经也在听到熟悉声音的一瞬间变得不再紧张。
“情况如何?”h沉稳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过来。
“还不错……西顿死了,苏格兰场的效率比我们想象的要快得多。”珍妮弗扬了扬嘴角,抬手拦下了辆由远处驶近的出租车。
“批准下来后,我会接触到12年前罗伯茨夫人意外死亡的档案,我想我们或许有机会获得更多的信息。”
“潜到伦敦的绝不会只有西顿一人,我相信你的能力,必要的话,我会派人过去帮你,珍妮弗。”h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多谢,我希望可以等到我撑不下去的那一天。”珍妮弗笑了笑,挂断了电话,偏头看向车外的夜景。她不得不承认伦敦的夜景很美,可惜,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好好来欣赏它。
她此番来伦敦不单是为了西顿,而是要找一个契机,一个能使fbi摆脱被动地位的契机,他们希望在伦敦会有新的发现。
他们的敌人是个狡猾而神秘的家伙,他从未公开露过面,却有无数罪犯找到他,前仆后继的替他卖命,他简直就像恶魔一样。
珍妮弗不想用这样的词去形容,可毫无疑问,“恶魔”是最贴切的形容。
珍妮弗向窗外看了最后几眼,便转过头,注视着前方正由红变绿的交通灯,她的脑海中仍闪现出不久前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发生的血案。
※
贝克街221b22:00时
“坏小子,你再在这种时候敲门,我就要扣你的房租。”哈德森太太打着哈欠,揉了揉睡的有些发肿的眼睛打开门。
“哦,你是谁,先生?”哈德森太太惊讶的瞪圆了眼睛,看向这个深更半夜来敲门的人。
这是个眼睛深邃而有些凹陷的男人,脸色带着些因精神萎靡而产生的灰白,他身材瘦削,像根直立的火柴。
“抱……抱歉,这么……晚……打扰您,太太。我找福……福尔摩斯……先生,我……我需要……帮助。”男人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让哈德森太太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不过,这种轻微的不舒服感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哦,她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瞧,这个可怜的人。
哈德森太太迅速纠正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我对您表示同情,先生,但夏洛克并不在这儿,他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也许,您可以明天再来?”哈德森太太试着建议道,她不能随便将一个陌生人请进家,这太危险。
男人发出一声哀叹,全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眼中仅有的光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衰退下去。
“我……我见到了……件古怪的事……非常……非常……古怪,我……我不能……回去。”男人断断续续地接道,他结巴的比之前更厉害,每一句话似乎都要掏空他的力气,“我……我需要……帮助!”
“先生,我没有骗你,夏洛克确实不在。”哈德森太太用着惋惜的语气说道,她伸着脖子向远处的街道望了望,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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