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又这么抠?”
“我...我的饭只有阿恒可以吃。”
“切,你的鼻音怎么那么重?哭了?”神经大条的向岛这次居然细心了。
我故意擤擤鼻子,咳嗽道:“哭?我怎么可能哭?感冒了啊,不说了,午睡过后,我要起来做饭。”
没等向岛回应,我就挂了电话,他再打来时,我也没管。
在宾馆住了两三天,我开始着手租房子,等稳定下来,我会把账户里的钱还给阿恒。某天,我跟着房东看租房,收到了及时雨的一条短信,他说,阿恒现在很危险,请我立马去一处旧楼会合。
危险?什么危险?
我急急发了短信过去,及时雨一条也没回复,这愈发加深了我的不安,如果又是匿名短信,我一定不去,旧楼荒凉,只能使我联想到绑票。
但发短信的人是阿恒的亲信,我该忽视么?
我心神不宁地草率看房,礼貌地笑着同房东说,很抱歉,我现在有急事,改天再看可以吗?
房东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她挥挥手说没事。
我就冲出租房的门,大步大步地跳下楼梯,我打车来到旧楼,这处与想象中的一样萧条,渺无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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