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德妃娘娘安排了宁王前去吊唁,只是那时花如雪没有见宁王的心思,乘着病,没去。不过想来,那时,只怕也是极热闹的。
花如雪轻笑,何其悲凉。
喝了几口茶,又尝了几块点心,和周围世家小姐讨论着京城最近发生的趣事,又出了哪些好看的衣裳款式和首饰,彼此之间不露痕迹地比较着自己某一样首饰的名贵。
这些花如雪是很熟悉的,她在这个环境里长大,后来又去了宫里,宫里的女子每天看着四四方方的天,能讨论的事情,那就更少了,自然,桌面上的明争暗斗,也更有趣。
不过她也就是个看客,毕竟没有人会为难她。
人来齐全了,席面也摆上了,花如雪终于看见了那一身白玉兰散花仙裙。
苏幼向肤白,又长着一张清纯无害的脸,瘦瘦小小的,正衬得起那裙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花如雪摸一摸自己的脸,暗自叹息,虽然也是巴掌大小,但因为眉眼之间略显妖艳,就穿不出那样仙的气质。
不大一会儿,席面摆完了,就由肖夫人提出听戏,肖家这样的大家族是有自己的戏班子戏台子的,花如雪听过几次,心觉极好,曾向花夫人提过几次,皆是被以低调为由拒绝了,所以花如雪一直不明白,说花丞相贪污,那贪污的钱,用到哪里去了。
但是这不与花如雪有关,花如雪也不愿意去想,若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只怕还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花如雪走到苏幼向身边,热情地挽了她的手,小声道:“幼向,你今日是最漂亮的。”
苏幼向略一低头,有些脸红:“哪有,如雪不要乱说,席间比我漂亮的小姐多了去了。”
花如雪道:“脸都红了,还不承认?”
苏幼蓁忽然凑过来:“哟,我说呢,怎么就忽然有了这么好看的衣裳,原来是如雪妹妹,送的呀。”故意咬重那送字,摆明了要羞辱苏幼向一番。
俗不知,这样的话,分明是在打苏家和苏夫人的脸。
花如雪道:“幼蓁姐姐若是喜欢,改日我也送幼蓁姐姐一件。”
苏幼蓁不知方才的话失了苏家体面,苏幼瑶却是听出来了,附在她耳旁小声提醒,花如雪见她脸色微变,也不再多说,拉着苏幼向便走了。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她乐见的。
长辈在这里,点戏自然没有她们小辈什么事情,不过是肖老太君偶然想起哪家的女孩子,叫到面前去,夸奖一番,得点一出罢了。
花如雪自知是没有这份殊荣的,左不过花夫人得最先点,以全了花家体面罢了,便与苏幼向躲在角落里说笑吃东西。
不大一会儿,外院就有人传话来,说是外院作了祝寿的诗传进来,肖家小姐肖沁涵接过,一一念给老太君,老太君听过连连道好,肖夫人便顺势提议,叫内院的小姐们也写上几首,送去外院评比评比。
这世家小姐自小便饱读诗书,要作诗,自然不难,花如雪抬眼扫去,个个脸上都是跃跃欲试的,只是碍于身份,都是互相谦让。
她本不爱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着,听得她心烦,加上她也不会作诗,未免尴尬,便借口更衣,起离开。
天热得很,想了想,肖家她还是来过几回,便直接往花园走去。
宴会上写诗,以前也有,花如雪也是直接就走了,花夫人晓得她肚中无墨,自然也不会寻她,还帮着她掩护。
花如雪心里明白,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雪姐姐,等一等。”
花如雪心道,竟然还有人和她一样不擅作诗,也是奇了,回头一看,却是白家小姐白梦丽。
白梦丽是出了名的才女,也跟着出来了,想必是有事。花如雪打趣道:“梦丽妹妹也不会作诗?”
白梦丽笑道:“姐姐见笑,妹妹愚笨,于诗词上,却是不通。”
花如雪只一笑:“妹妹才名,天下皆知,若说妹妹不通诗词,只怕就没人敢作诗了。”
白梦丽也不再与她兜圈子:“有一句话,三哥叫我带给姐姐,人已经救出来了,还请姐姐宽心。”
花如雪心中有了些许安慰,琉璃虽没留在花府,但到底保住了性命:“多谢。”
白梦丽又道:“她是有身孕的,姐姐知道吗?”
花如雪愣住,怪不得那日琉璃没有一句辩解,若是被上刑,自怕孩子就保不住了,不过现下琉璃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她也不想知晓其中故事,只道:“不知。”
白梦丽不再说话,转身离开,花如雪沿着花园中的小径继续走,想着该如何安排琉璃才好,又想着要如何安排,苏幼向才能和工部尚书胡不终碰面。
这胡尚书听闻最是好色,家里正妻无能,不知抬了多少姨娘进门了。
前几日她就已经派人在打听着了,今日胡不终也会来参加宴会,只是外院男子是不能随意进入内院的,内院的女子也没有随便出外院去的道理。
正在苦恼时,哪知上天就给了她一个机会。
☆、第一步
原是前头,花承物和肖正煜因一时口角,大打出手。
珍珠急急忙忙来通知花如雪,花如雪回到观戏台时,花夫人已经出去了,不止是花夫人,白淑荣,肖夫人,肖老太君也不在了。
花如雪故作焦急状,拉着肖沁涵双手:“可有什么消息?”
肖沁涵倒是真的着急,毕竟自己亲哥哥的性情她是晓得的,生怕惹上什么事情。
肖家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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